乔笙怔了怔神,听清自己心里的呼唤,片刻后,嘴唇又重新覆盖上去。
从一开始的青涩,笨拙,毫无技巧,慢慢地带上侵占性,无师自通地让纪乔真的唇染上嫣红水色,眼角都沁出水意。
最后乔笙洗了个澡回来,困意席卷,最终架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他晕乎乎地想,他会永远记住今天这个夜晚。
在乔笙面前,纪乔真睡姿和在顾之珩面前迥然不同。他睡得安分守己,乔笙反倒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紧紧抱着,和他肌肤相贴。
也许是偷吻了纪乔真的缘故,乔笙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天还没亮就睁开了眼睛,纪乔真的柔软睡颜再次映入眼帘。
乔笙没忍住又蹭过去贴了下他的唇,无法餍足,想继续吻他,又怕他惊醒,最终还是收回胳膊和腿,躺在纪乔真身边装睡。
直到早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罅隙渗透进来,乔笙听到了纪乔真起床的动静。他仍躺着不动,一颗心紧张得砰砰作响。
一会儿后,确定纪乔真没有发现异常,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纪乔真的唇色很红,有种艳丽的漂亮。刚睡醒的眼睛里含着雾气,湿湿软软。睫毛上跳跃着细碎的光。
乔笙只是看了一眼,心跳得快要炸开,极力按下把他抱住亲的冲动,又垂下了眼。
起床后,他多了一种照顾纪乔真的自觉。
似乎他们已经进入了一段恋爱关系,而他主动充当起保护方的角色。
纪乔真伸手去拿已经瘪下去的半管牙膏,乔笙噔噔噔地跑开:“等等,我去帮你拿新的!”
纪乔真下楼,乔笙上手就来扶他,脸上写满紧张:“小心楼梯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晚做了什么激烈的事情,让纪乔真今天连路都走不了了。
餐桌前,乔笙笑吟吟地去拿三明治,甚至抢在乔母之前:“乔真哥哥,你坐着就好。”
乔母看着乔笙忙前忙后,体贴细心,乐得合不拢嘴。她的宝贝,终究是长大了。
吃完早餐,两人重新回到卧室。他们昨天窝在三楼一个空阔一点的房间,晚上才回的卧室,纪乔真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乔笙的房间。这会儿刚进门,就被乔笙桌上的画册吸引去了注意,眉毛动了动:“这些都是你画的?”
“嗯嗯。”乔笙美滋滋地点头。
纪乔真:“你学画画多久了?”
“我小时候就开始学了。我那时候学了很多东西,但还是最喜欢画画。”乔笙道,“怎么了乔真哥哥。”
纪乔真笑道:“感觉你画画很有天赋,之前就和你说过,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他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乔笙画画有灵气,这种灵气难能可贵,是无数人可遇不可求的。
乔笙心头一暖,想着纪乔真画画这么好,说他有天赋,可能是真的有天赋,没忍住把心声吐露出来,“那天的其实……其实是我有个理想,就是以画画为职业。”
他想说,他想当一名漫画家。但如今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系统地学习画画,不好意思再把这三个字说出口。
纪乔真轻挑了下眉:“嗯,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把梦想照进现实?”
乔笙神情微微一动,叹了口气:“没有,我爸爸妈妈不会同意的。他们还想着让我好好学习,去管理公司。不是有人说过,所谓梦想,就只是梦中想想。”
他却还是忍不住脑补了另一种可能:“如果能够实现,我应该会很开心很开心吧。”
此时,乔母来给他们送点心,走到房间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微微一愣。
这些话,乔笙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春节以后,纪乔真和乔笙关系更加亲近。
乔笙也慢慢发现顾之珩对纪乔真的不同寻常,但他没有退缩。
在他看来,顾之珩本身就和很多人保持暧昧关系,那么纪乔真同时和他暧昧,没什么不行。
虽然他家世比不上顾之珩,但他和纪乔真有很多共同语言。每周都有好多个晚上,他都在纪乔真宿舍里待到很晚。
他喜欢画画,纪乔真便教他画画,纪乔真喜欢学习,他便教纪乔真学习。他们完美互补,一切都刚刚好。
他们还会在纪念日互赠礼物,会互道晚安,会分享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件琐事。
他是陪伴在纪乔真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他们才像是真正的情侣。
这个学期,纪乔真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习上,和顾之珩的见面频率也慢慢减少。
顾之珩有时候也会觉得纪乔真心不在焉,若即若离,可每当这时候,纪乔真又笑吟吟送上一个吻,把他胸腔里的怨气一扫而空。
顾之珩和前任的联系渐渐淡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世界上一切形式的消遣,都比不上和纪乔真相处时万分之一悸动。但仍有一些无法推脱。
一个小男生被送去国外交换前,曾与他和平结束关系,却因沉迷玩乐跟不上进度,又被劝了回来,如今想找他复合,说是已经有了抑郁倾向。
顾之珩早不记得当时给了他什么承诺,在他眼里,他们甚至都没在一起过,复合更无从谈起。但最后还是应了他父母的要求,去见他一面。
咖啡厅,顾之珩还没有把他等来,余光一转,却意外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眼瞳微微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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