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菜抬不起头, 红着脸没有任何表态,刚刚的一切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偏偏还是弄脏了他的床, 那他今晚可就没有被子了呀,难道要一块睡?要不然还是把她的给他吧,她一天不盖被子应该没关系的。
就在她思考的功夫,五条悟忽然把她拦腰抱起,若菜惊呼一声,赶紧抓住他的衣服就怕掉下去。
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放我下去她小声抗议着,却无法撼动五条悟的坚持。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了,晚上回去好好睡个觉,你这样疼哪里受得了?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因为疼痛他也是共享的。
他此刻苍白的脸色和担忧的表情令若菜心脏跳漏了半拍。她不再反抗,低下了头靠在了他怀里,静静听着他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声。
她是真没想到他能够察觉到她身体不舒服的。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而此刻五条悟的心里所想的是,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风超大的天台,冷风果然是姨妈克星,他快疼死了!
晚饭是叫外卖解决的,五条悟怎么也不肯吃若菜先前准备的饭菜,说是给别的男人准备的他才不要,就是这么任性。
事实上若菜也记不大清楚那中间发生的事情了,就好像做了场不真切的梦,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厨房的水龙头突然坏了还把她和七海弄得一身湿的时候,其他的她都记不大清楚了,就算有些记得的,她也觉得荒唐地像做梦。
没错,那肯定不是她,她怎么可能対五条先生说那种没脸没皮的话呢,此时的若菜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有前科的。
关于为什么被绑起来,五条悟就没给出解释,而若菜恍惚间有几分可以肯定是体内另一个自己出来做了点什么才让五条悟如此生气。
她一直都知道五条悟不待见那个喜欢胡来的自己,而她也尽可能不去提起那些,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而五条悟心里有了打算,大概是贞子用了特别的方法所导致的,这段时间贞子格外活跃,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晚上吃过蛋糕洗过澡后,五条悟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敲响了若菜的房门。
正准备把被子给他抱去的若菜刚开门就看到满脸委屈的五条悟,到了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来今晚说什么都得一起睡了。
若菜的思绪忍不住回溯到她住在京子家的最后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他
虽然她心有顾虑,但直到两人躺下五条悟都没有表现出不対劲的地方。他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只是来蹭个被子而已。
和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他和她没有过分的亲近,她背対着他躺着,而他偶尔平躺偶尔侧卧,规规矩矩,基本不会碰到她,让她几乎可以断了他是别有用心的猜测。
若菜睡不着吗?肚子很痛?五条悟带着几分睡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那声线较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和性感。
他忽然翻过身来,她能够感觉到床往她这边塌陷了,巨大的存在感一下子将她的睡意扫光,接着他的大手也随之探了过来,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揉。
感受到他偏高的温度,洒在脖颈间的气息,若菜的身体僵硬的厉害,几乎是没了睡觉的念头。
放松~不然会更痛的哦,这个我很有经验~他懒散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若菜心里一紧。
听上去他好像真的很困,她是想太多了吧?若菜忍不住想。
明明超困却还不忘要照顾她,所以他是真的只是在关心她而已吧。
一股暖意袭上心头,许久以来的戒备化作感动让她无法抗拒。
他应该没有生气吧?果然是她太爱胡思乱想了,诶。
闭上眼,若菜放松了一些,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缓。
好温暖。
五条先生身上的味道也好好闻。
今晚应该不会痛了吧。
半睡半醒间,若菜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贴近了一些,因为温暖的体温以及恰到好处的按摩舒缓了她的身心,让她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被生理期折磨了一天的她实在身心俱疲,此刻实在顶不住,便合上了眼沉沉地睡下了。
几乎是若菜一入睡,五条悟便睁开了眼。
咒术,好像真的不起作用了,他刚刚尝试了催眠,但若菜直到刚才才因为疲劳过度睡着,这也就足以证明若菜已经具备了免疫他咒术的能力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之前就很好奇,毕竟到目前为止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再者,若菜其实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弱小,或许她也是个咒术师?
这样想真是不可思议啊。
他也从未想过这样谨慎的自己竟然会把一颗不定时炸/弹安置在身边,还小心呵护,真是讽刺,不过现在他也差不多说服自己了。
爱情果然是最猛烈的诅咒啊。
若菜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吓醒的,睁眼的同时发现五条悟还在,那结实有力的手臂正圈着她,让她有一瞬的晃神,但还是反应过来要接电话。
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是京子打来的。
扭过头扫了眼戴着眼罩熟睡中的五条悟,她双手轻轻拉开了五条悟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到阳台上去接电话,接触到凉风的一瞬她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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