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孩子是
卑贱的女人,我让你说话了吗?
语毕,女人的下半截身体被切割开来,摔落了地面。而女人睁大了眼,也许是疼痛到了极点又或者是不敢相信,她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下半身
孩子,我的孩
这一次,依旧是话也未来得及说完,整个人便被切割了无数块,和底下的血肉混在一块。
男人背光而立,抬脚踩上那隆起的腹部,一下子粉碎。
肮脏的女人,肮脏的孩子。
我果然最讨厌女人和孩子了,杀起来还真是痛快啊哈哈哈哈
若菜于木屋一隅,脸色惨白,那些发生在红发女人的痛苦完全都传达到她这了。
而这时,那名拥有两双手的高大男人倏地回过头来,看的方向正是若菜所在之处。只是一眼,若菜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四分五裂,钻心的疼。
男人对她咧嘴危险一笑,仿佛只要她多说一个字就会落得个和其他人一样的下场。
因为极度恐惧,她抱头跌坐在地,惊恐地睁大眼,忍不住失声尖叫
啊
若菜惊叫着醒来,一旁守了一夜刚好在打盹的赤司听到声音也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显然情况很糟糕。
若菜像是吓坏了,醒来后就一直哭个不停,问什么也不答话,就是一直在哭。
赤司想了想,最后是打破心里最后的芥蒂,上前一步将她抱入怀里。
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脊背,他温和地安抚着。
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若菜还是在哭,手却紧紧拽着赤司的衣服,就好像是落水的人唯一能抓住的一根浮木。
五条先生!五条先生!!五条先生!!
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但潜意识里却一直喊的是五条悟。
五条先生!
感受到她的颤抖,赤司身形一震,无奈地加深了这个拥抱。
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虽然很担心,但与此同时他也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
她会变成这样必定和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看来有必要私底下调查一番了。
有他在的一天,就绝对不会让恶意伤害她的人得逞。
赤司在心中暗暗起誓。
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大概是意识还未恢复,若菜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出了一身汗,一张小脸和鼻子都是红红的,说不上来是激动所致还是哭的。
赤司替她掖好被子。
护士小姐也来了,问了几句后便叫来了医生给若菜又做了次检查。
出了汗就好了,各项指标也都稳定了,如果您要是不放心的话就留院多注意两天吧。医生对赤司恭敬道。
赤司还是不大放心,医生便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一番。赤司这才稍稍放心,医生离开前和护士小姐对视一眼,相顾一笑。
那位必定是未来的赤司集团的夫人没跑了。
赤司没心思去在意他们的看法,眼看着天也亮了,他也差不多该走了。
看着鱼肚白的天,他叹了口气。
这种情况也不能惊动才宿醉且爱小题大做的京子,也不能够联系若菜的男朋友。
若是她要是再发生些什么
想了想,赤司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嗯,是我,把近期比较紧急的文件送到我这来,一会给你发地址,今天不去公司了。简要地说明了自己在医院后,他便挂了电话,也不留对方多问几句的余地。
重新坐回了软椅上,赤司揉了揉眉心,再次看看若菜,担心了一夜,也不觉得困了,这会却莫名有点疲乏了,就好像是中了邪一般,赤司缓缓闭上了眼。
在忙起来前眯一会吧。
希望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快点好起来吧。
不知为何,此刻的他特别想念她那温暖的笑容
带着满腹心事,赤司陷入了沉睡。
在赤司那头没了动静后,病房的窗子被人从外头轻轻拉开。从外头吹入的清风扬起了白色的窗帘,送来了清晨的气息,带走了一室的沉闷。
一双黑皮鞋轻轻蹬了地。
一抹高大的暗色身影来到了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床跟着往一边倾倒凹陷下去。
又做噩梦了呀。
五条悟抬起手来习惯性地想要替她拨开脸颊前的发,可伸到半空却又停住。
风轻柔地扬起了他那细碎的白发,一双蓝色的眸子下浮现了些许暗色。
同样在外头也守了一夜,只不过在催眠赤司以前他都没有进来,但六眼让他没有错过一切赤司给她擦酒精,深情的注视,以及忘情的拥抱
手握成了拳头,堪堪收回。
从前不觉得她离他这么遥远。回过神来时,那个总是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对他温柔笑着的人,已经背对着他,越走越远了。
她已经到了他无法触及到的地方了。
或许这样下去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他有不能够爱她的理由。
而她也有过自己生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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