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黯告诉乔梓馨,她还要再挨二十下鞭子,每一下都要报数、道谢、叫人。
“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就连挨打也是。”这是他作为主人,教给她的第一课。
乔梓馨的腰臀上,再次绽开朵朵鞭花。
她死死咬住嘴唇,把痛呼堵在嘴里。
她张口换气,声带颤抖地报数,却又在每一句“谢谢主人”里面尝到了糖果的滋味。
肖黯告诉她,完成这剩下的二十鞭,她就合格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他“主人”了。
流浪的小猫找到了家,再也不用奢望别人脚边临时的依恋。
……
鞭打仪式完成,肖黯放下了手中的刑具,走到皮凳前,把麻绳和束缚带一并解开,再把哭软的乔梓馨捞起来,抱在怀里,用手一下一下地捋着后背。
乔梓馨嗅到了他怀里香根草的味道,抬头看向肖黯。
他没有说话,眼睛里却露着深深的满意和温柔。
乔梓馨张嘴叫了一声,“主人。”
肖黯点点头,应道,“嗯。”
乔梓馨忽然嘴一撇,一头扎进了肖黯散发着热量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像是个迷路的孩子,终于看到了父母,把害怕心酸委屈难过甚至毫不相干的一些情绪,都通通一股脑倒出来,嚎啕一番,管它有没有道理。
肖黯一遍又一遍轻吻乔梓馨的头顶,那是无声地安慰。
他又抱她去浴室,把她放进注满温水的浴缸。
肖黯把浴液揉出泡泡,帮乔梓馨涂在身上,再小心地擦拭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认真的神情像是对待一个婴儿。
乔梓馨仿佛被一个巨大的粉红泡泡罩住:结束了惩罚任务的主人,竟然这样的轻柔温和。
过量的体力消耗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乔梓馨一直处于像是喝醉了一样的迷迷糊糊状态,颠叁倒四地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肖黯好奇地仔细听,什么XX经理不喜欢她,打游戏的队友是个傻缺,甚至公司餐厅早晚会做出红烧胖大海来毒死她……之类的。
这是把平日里的委屈都倾泻出来了!
他暗暗好笑,可再回头,却发现乔梓馨在痛痛快快地大吐苦水之后,竟然枕着浴缸的边缘,不管不顾地睡着了。
这姑娘,不管外表装得多么锋芒毕露,内心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啊!
肖黯有点哭笑不得。
他把乔梓馨捞出浴缸,用宽大的浴巾严严实实地裹住,抱她回了房间。
乔梓馨是在肖黯家的客房醒来的,天花板陌生的颜色和装饰让她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床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应该是在她睡着之后,肖黯给她上的。
乔梓馨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身后,往屁股上按了按,还是有些隐痛,但完全不是她脑子里想象的皮开肉绽的那种情形。
她又试着往床边上坐,虽然还是“嘶哈”了一声,倒竟然还坐得下。
乔梓馨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在昨天晚上的那一顿揍之后,她本来是要打算请几天病假的。
这么灵验的活血化瘀药,比她的什么贵妇急救面膜管用多了!
肖黯该不会是偷了武当派失传的“金创降真散”吧?
好奇心上来,乔梓馨左翻右找地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药。
门口传来一声响动,让她吓了一跳,赶紧抓过来床单挡在身前。
“醒了?”肖黯站在门口,有点儿奇怪地上下打量她,“衣服也不穿,折腾什么呢?”
乔梓馨眼光落在床尾的脚凳上,她的内外衣都已经被洗好烘干,整整齐齐地迭着放在那里。
“收拾好了,就出来吃饭。”肖黯说完,转身出去,同时带上了房门。
乔梓馨到客厅的时候,肖黯还穿着家居服,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切东西。
“咖啡和牛油果吐司都在桌子上。水果马上就好。”他回头指了指客厅的方向。
围着餐桌的四把椅子,只有一个,上面放了一个多纳圈形状的超厚软垫。
乔梓馨撅了一下嘴:这是给谁留的座位,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
她试探着坐下来,居然很舒服。
坐垫的填充材料柔软却有支撑力,中间的孔洞又能在局部释放压力。
还珠格格有独家“跪的容易”,乔梓馨公主便有专门“坐的容易”,哈!
“公主”正在对自己伟大的脑洞五体投地,肖黯已经端着切好的一盘黄桃走了过来。
乔梓馨抬头一看,眼神不由得微微发直:
这人身材简直了,睡衣睡裤也能穿出正装的版型来。
目光下移,脸却腾一下烧红。
自己之前确实是武断了。
现在看那家居服薄软的布料,显然遮不住肖黯两腿之间的那一大团,顶起的帐篷能睡好几个人了。
肖黯注意到乔梓馨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淡淡地道,“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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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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