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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103)

    林里怎么会住着这样的人?
    和那群富人一样漂不,比那群富人还要漂亮。
    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也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
    他昏了头,三下五除二用工具弄开锁,悄悄走进去反手掩上门。
    看着土炕上睡得全然不知的雪郁。
    咕咚,吞了吞唾沫,重重喘出口热气儿。
    第117章 间歇性失忆症(8)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见雪郁。
    他前两天来的时候也匆匆见过几回, 但那时雪郁身边都有人跟着,他不想惹麻烦,也感觉打不过, 所以只敢眼馋不敢出现。
    可今天却让他看到雪郁孤身一人, 一个人回来,一个人在炕上睡觉。
    这就好像给了他个机会,让他对雪郁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发现。
    男人脚步不听使唤地靠近,心脏扑通扑通跳。他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一想到马上能抱住每晚龌龊想着的小鬼,就兴奋得口干舌燥。
    他狠狠抹了把脸,让自己虚喘声不那么大, 才伸出手,把雪郁的被子往下拉了拉。
    雪郁的脸完全露了出来,脖子又细又白, 皮肤还很敏感,只不过是被粗粝的被褥磨蹭了下, 再遇到冷空气,就微微泛起一点红。
    那股让人发昏的味儿更浓郁。
    妈的。
    你长这样, 你那丈夫也敢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
    擅自闯进来的男人自言自语, 眼睛直瞅着雪郁, 瞅得眼都发直了,激动得不行。
    雪郁似乎被声音打扰到了,但没醒, 只迷迷糊糊微蹙眉想往墙边挤, 却被男人捞住肩头固定住。
    他摸着那两个粉白的肩头, 指腹隔着衣服碾磨,隔靴搔痒地摸了会儿,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手指挑开衣领想往里探。
    要不是怕把人弄醒大吵大闹引来人,他早就扑上去又抱又吮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但这样慢慢来进展也不太顺利,雪郁似乎嫌他手指糙硬,扭动着身体往被窝里钻,不让他碰,他捏着不松手,雪郁就抵住他衣襟受不了地闷叫。
    男人被那一声搞得目瞪口呆,喉咙里被抽光了水一样干巴巴的,话也干涩:还没干什么呢,就叫成这样啊
    他微微有点愣神,雪郁趁他松懈的这会,把自己的肩膀拯救了出来,重新盖上被子把脸蒙上,咕蛹成一团。
    男人又被那股香灌了满鼻,他情不自禁地嗅了嗅,再也克制不住,掀开被子想把人弄了。
    他当然知道这样不好,这样违法,但贫民窟又没有警察。
    谁会管啊?
    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办了也不会有人管。
    雪郁?他们是这么叫你的吧?真好听,你真漂亮
    不过我有个事儿挺想知道的,你第一天来的时候跟的不是现在这个,难道是和前面那个闹掰了?哈哈正常,你这么漂亮,就该和更好的在一起。
    他对着被窝里的雪郁咕咕哝哝说了一堆,可得不到任何反馈,他想知道的雪郁和两人分别是什么关系,也得不到回答。
    算了。
    在乎这个干什么?
    男人咧了咧干裂嘴角,把大脑清空,全心全意把心思投在雪郁身上。
    正想一不做二不休,不管不顾翻身上床,把炕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鬼全身都舔遍,连两洞都不放过
    他忽然听见咻地一声。
    男人吓得差点疲软,嘴里骂了句不干不净的脏话,不耐烦地看过去,紧接着他瞳孔震颤,浑身被浇了盆冷水似的,再也不敢动弹。
    他看到自己腿边,有一根闪着冷光的弓箭。
    雪郁是被一阵求救般的呜咽吵醒的。
    他软趴趴地躺在枕头上,艰难抬起睡得通红的脸,嘴巴有点缺水,但仍然润润的,像在蜜糖罐里浸泡过。
    因为是被噪音弄醒的,他一睁眼,本能地往声源处看,但他第一眼先看到的是坐在桌旁摆弄刀具的男人:宁尧?
    刚叫完,他就察觉到宁尧脸色不同寻常,还是那副别人窥探不到任何情绪的脸,但就是莫名的,雪郁感觉他现在很生气,极度生气。
    宁尧正用布一遍遍擦抹刀锋,听到雪郁叫,低低地嗯了声,随后又抬起眼看向某处。
    屋里该有的两个人都在,但他那一眼明显是要去看谁,雪郁露出些微疑惑神情,也跟着看过去。
    然后愣住了。
    木门被人从里反锁,而在门和墙壁的夹角之间,站着个畏畏缩缩的陌生男人,男人鼻青脸肿,血和眼泪滑稽地糊了一脸,眼睛青得看不出原形,嘴巴也肿得看不出原样。
    雪郁知道这样评价人不礼貌,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猪头这两个字。
    他是?
    宁尧回道:偷猎者。
    雪郁看了眼男人脚旁零零散散的一堆工具,又看了眼他那惨不忍睹的脸,小声问:这么快就抓到了?那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周叔那里?
    宁尧没回,他睨看向门边的人:说。哑巴了?
    那一声如蕴风暴,冷得很。缩在墙角跟罚站小学生一样的偷猎者打了个哆嗦,手背在身后,紧贴墙皮汲取安全感,他嘴皮抖了下,我
    宁尧微有不耐,长指曲起,无声抬了下手里的刀。
    言下之意是,别装傻。
    第二层意思是,也别拖时间。
    第三层是,拖也行,就看命硬不硬,身上能挨他几刀,他很闲,有的是时间耗。
    我、我道歉!
    偷猎者五脏六腑每个细胞都在战栗,几乎是宁尧稍有一点动作他都产生应激反应般面色唰白,身上温度陡然褪去,目光颤颤地看向炕上的雪郁。
    他在雪郁醒之前已经被教训过了,宁尧拳头是真硬,招也是真狠,他是真被打怕了,但看到雪郁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贼心不死。
    雪郁怕冷嫌热,还裹着那张质量不怎么样的被褥,身上唯二露出来的,只有那张漂亮的脸,以及被子不够长而伸出的两条细腿。
    小腿很细很滑,单手握绰绰有余,长的比例也极好,多一分赘余,少一分不足,宁尧进门的前几分钟他还握着闻过,连那种地方都是香的,香得让人牙痒。
    想起那阵味道,他咕咚咽了口唾沫,身上似乎没那么痛了,脑袋一抽就道:我是来山里打猎的,正好看到你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就对不起,我不该趁你丈夫不在,就想对你胡作非为。
    宁尧:?
    雪郁:
    他把被子弄高点,遮住半个通红的耳朵,头晕眼花地偷看了眼坐得板正的宁尧,他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在说什么啊
    偷猎者仿佛没看出雪郁的尴尬,还在按照宁尧的要求闷头道歉:不过你放心,我除了摸了下你的肩膀,闻了闻你,什么都没对你做,你丈夫回来得很及时,打了我一顿给你出气,我、我也没还手,因为我确实做错了,当时看你一个人睡得那么可爱,脸颊红扑扑的,还特别白,我没见过这样的,脑袋晕了,我本来也没什么道德感,不然也不会偷猎,一想到这是个和你亲近的好机会,脚就自己冲了进来。
    男人剖白得很认真,只不过说了太多没必要的废话。
    雪郁也从他这几句话里大致拼凑出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睡得不怎么舒服,总感觉被子没盖好。
    但眼下比起锁了门也有人闯进来的事,男人把宁尧误认成他丈夫,还对他表露兴趣,这些更让他头皮发麻,你别说了
    宁尧面如冷霜,似乎是想看看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让他说。
    男人马上应了声,像猫捉耗子里的耗子,恨不得把宁尧做成牌匾供在家里,一天烧三柱香,宁尧让他怎么样,他不敢反着来。
    他看了眼雪郁,见雪郁肩膀哆嗦着不肯看他,心痒难耐,身体也忽然变得炕燥起来,他是个自尊心极高的人,压根没示过弱,但现在他巴不得,他张嘴就是一句:我没娶过媳妇。
    雪郁:?
    说这个干嘛
    所以你应该会理解,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走不动路,当晚做梦就梦到你,我也不是没去过富人城,但也没人长成你这样,当时就很想对你做什么,不过你身边每次都有人,今天看见没人,就一下鬼迷心窍了,我保证我平时不这么猴急的。
    似是明知在雪郁心里的形象很差,还可笑地想挽回来一点。
    当着他认为的丈夫宁尧的面。
    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对你,你能不能别讨厌我,我就住山脚周老头旁边的房子里,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都能帮你,贫民窟很乱的,坏人很多,经常偷偷跑上来的不止我一个
    在他说得声情并茂的时候,宁尧忽然冷着脸打断,眼里是隐忍的暴怒,你想死吗。
    偷猎者停止了喋喋不休,炕上快把自己捂化的雪郁也怔了怔。
    这种声音他听过,在他第一次醒来宁尧想杀他的那天也是这样的语气,这时通常表明宁尧是真的动了杀心,是真的想把人置于死地。
    但是怎么突然这样
    雪郁一时忘记刚才的尴尬,愣愣地看向偷猎者,这一看,他浑身烧红,也明白宁尧突如其来的刁难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
    男人边说,边看着他高耸起来了。
    第118章 间歇性失忆症(9)
    雪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干瞪着不觉得自己做错的男人, 攥住被角的泛粉指尖一个劲打颤,简直想骂他两句。
    偷闯进来就很烦了,怎么到现在越来越过分
    椅子嘎吱一声摩擦地板, 站起来的宁尧拎起男人的衣领往后院拖, 男人被扯动伤口,面部扭曲地挣扎:怎、怎么了又,我不是道歉了吗?
    道歉?
    宁尧轻扯嘴角, 似乎被他倒尽了胃口, 一字一句带着嘲讽:你这样是叫道歉。
    男人和炕上咬着嫣红唇肉的雪郁对视了眼,见他目光闪躲很想骂人的样子,总算发现身上起了什么异样,嘟囔道:那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控制不了啊。
    本来就是。
    那样的脸, 那样的声音,他怎么能忍住?
    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带上委屈, 像在埋怨宁尧对他的苛刻,还怀疑了下宁尧到底是不是雪郁的丈夫, 不然怎么能忍到现在。
    寻常人早抱着自己对象又亲又哄,检查都有哪里被碰过了。
    哪还有心思教训他?
    他脑中又酸又妒, 既嫉妒宁尧能和雪郁每天住在一起, 又烦宁尧不称职, 连现在更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复杂情绪突突冲击着他的天灵盖,太阳穴迅速发胀,致使他分不清如今局势, 对着宁尧啧了声。
    宁尧:
    宁尧抿唇, 彻底冷下脸, 正要把人拖出屋,雪郁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走过来拉了拉他的尾指:你又要打他吗?
    眼皮垂睨,宁尧朝他扫了一眼,短促,但挺狠:你舍不得?
    这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雪郁茫然。
    他倒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他单纯觉得这人再打就要死了,到时宁尧还负上一条命债,没有,我是想说不用因为我打他,还是早点把他送到周叔那里吧。
    虽然贫民窟没有管理治安的机关,但打架斗殴这种事传出去还是不太好听。
    宁尧闭眼忍了忍,似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嫌恶地松开男人的衣领,转身在柜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雪郁白得过分的手心上:我去周叔那。
    可能会很晚回来,你先拿这些银币去集市买午饭吃。
    雪郁握住银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嘱咐完这句,宁尧重新勾住男人的衣领往外拖,他是脱衣才有肉的身材,外表看不出多健硕,可拎起人来,男人只能窝窝囊囊踉跄跟着走。
    男人被衣领卡住前脖子,脸色涨成猪肝色,血痂都没长出来的伤口疼得厉害,他嘶了好几声,气都喘不匀,路过雪郁时,喉咙里忽地发出声音。
    等等,我还想和你说句话。
    雪郁其实不太想听,他直觉不会听到好话,但见男人眼巴巴看着自己,搭配那些被打出的青紫伤痕:你说吧。
    宁尧眉头轻微聚了下,和雪郁对视一眼,放开男人。
    男人终于能直直站立,他整了整凌乱衣襟,看向雪郁,目光时不时转动。
    往下看,看布料包裹的娇软身段,往上看,看白皙纤细的侧颈线条,看着看着,眼里撩起了火热的温度:我能不能要一件你的衣服?
    雪郁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我偷猎的事他们也知道了,接下来几天会出不来,我肯定会很想你。
    男人目光黑黝,下巴往炕床斜了斜:你给我件衣服,就那件就行,我闻着上面的味道,会比较好熬一点,可以不?我给你银币。
    雪郁:
    雪郁咬着莹润唇瓣,饶是听过不少出格的话,此时也因为有另一个人在场,搞得他大脑发昏。
    这人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那件衣服他只穿过一回,哪会有什么味道?
    还有,谁会拿衣服用来闻啊
    雪郁没想过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会对他说这些话,满脸是震惊过后的通红,开口第一个字就磕巴,慢慢才流畅起来:你有病。
    雪郁又开始用他贫瘠的骂人词汇。
    可惜他偏软的语调注定让他没什么杀伤力,甚至因为离得近,身上的香气晕散到男人那边,弄得男人神情一顿,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全被他勾走了魂。
    男人控制着面部肌肉,想说雪郁生气起来也很可爱,但瞥见宁尧隐有火气的模样,忍住没说废话,专注更重要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买,不白拿。
    他又给出鱼饵似的补充:你那件衣服最多二十银币,我给你六十,三倍。
    雪郁根本没被男人的阔气诱惑到,最近宁尧对他态度好了不少,几乎没让他花钱,他也不缺钱用。
    他的脸被男人死缠烂打只为要一件他穿过的衣服这件事激得红红的,唇被抿得鲜红欲滴,无言可对地瞪着男人,想让对方死心。
    可男人似乎不懂知羞两个字怎么写,厚颜无耻继续道:行不行啊,是不是嫌不够?那我可以加,你想要多
    省点力气想想你待会怎么过。
    他的话被宁尧打断,宁尧这次不给他说话以及和雪郁对视的机会,粗暴地扯着他出了门,一路上只听到他直抽凉气的恳求和商量。
    哥,轻点。
    我自己走成不成,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我也跑不了啊,我脚都跛了你看,我要是敢跑,你捞我回来不分分钟的事?
    男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宁尧是个油盐不进的,他叹了口气放弃,偷偷回头看腿部细直的雪郁,不过你怎么还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我这几天摸清楚了,你家旁边住着不止一户人,他那样子的长相,我要是他邻居,我都忍不住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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