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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91)

    雪郁有些烦。
    在他说出可以这两个字后,男人便提出今晚就要使用这个要求,但有个附加条件,要先等一等,等到他觉得恰当的时机再开始。
    在此期间,雪郁不能睡。
    雪郁热意上头的大脑缓过来,开始思考燕觉深到底会让他做什么。
    他不太能代入燕觉深想事情,燕觉深对某些东西的热衷,表现出来的奇特嗜好,是雪郁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从不敢想的。
    时针走到零点,雪郁困得实在等不住,想出声问一下。
    就在此刻。
    男人忽然走过来将他抱起。
    雪郁骤然从床上腾空,怕掉下去,急急抓住燕觉深,白皙的指尖陷进男人的肩膀,他小声又小声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都这么晚了
    他音量不敢太大,他记得进门前,看到辛骁已经在客厅打理出的地铺里躺下,现在应该睡着了。
    但他无法想到的是,时间晚、辛骁睡着,这两个恰恰是进行要求的基础前提。
    庄羡亭在打扫完客厅后就回了那边,只有辛骁一人的空间里,仅能听到轻缓的呼吸声。
    辛骁打的地铺邻近沙发,或许说紧紧相贴更为合适,这个距离,是如果有人从沙发上滚下来,能立刻砸到他的距离。
    而此时,雪郁就被放到了这张沙发上。
    干燥的掌心垫着他的后脑,高大斯文的男人像狗一样伏在他身上,他躲开灼热呼吸,偏头看了眼底下背对他的辛骁,又扭回头。
    他不想发出任何一丁点音响,把辛骁吵醒面对这个已经够他尴尬哆嗦的场面,他只能睁圆眼,用目光发问
    你想做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燕觉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掐着雪郁一张脸,呼吸都在狂热升温。
    我想接吻。
    毕竟我们好几天没亲了。
    厅里也不算完全黑灯瞎火,雪郁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胸膛,以及压在他脑袋旁边迸起青色细蛇的手臂,做工细致的布料因为重心从他腰腹坠下,搭在雪郁肚子上。
    雪郁浑身红成脆皮虾,两只白馒头似的手抵住男人的下巴,手脚吓软的情况下,只会说:回去
    他亲口答应了人,不能反悔,也不可以反悔,但至少不那么丢脸一点,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
    就在这里。燕觉深一口驳回,握住他的手腕,细细密密啄吮两下。
    雪郁很敏感,只被含了含便肩膀弓起,本来想骂他的话滑回了嗓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喘。
    发出的颤抖哼喘,让燕觉深兴奋起来的同时,也让地铺上的男生眉毛微蹙地翻了个身。
    被子摩擦的细响无比清晰,近乎就在耳朵边,雪郁以为辛骁醒了,人都吓呆,飞速抽回手,掩耳盗铃意义地,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
    燕觉深把他的手拿开,他没醒。
    雪郁一怔。
    他用聚起水的眼睛看了下辛骁,发现男生只是转了个身并无清醒痕迹的时候,略松了口气,但还是受不了地开口:我不想,不想在这里
    说他胆子小也好,性格保守也好,在外人、哪怕是处于不清醒状态的外人面前接吻,对他来说,都是不太行的。
    那样会给他一种和偷情效果差不多的背德感。
    现在还没开始亲他两条细直的腿都开始抖了。
    只可惜燕觉深根本不怕,相反,他已经亢奋到,有点听不见雪郁的话了。
    他捏住雪郁的下巴,用了一点力,把嘴唇挤开,闻着往外散开的香味,男人偏过头,舔了舔沾着黏水的嘴唇小缝,故意缓慢地喂进自己的舌头。
    刚进去一点,雪郁便紧闭眼睛唔嗯两声。
    男人和他不同,只尝到点味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他继续伸,在喂到一定深度,又退出来,舔净雪郁唇角无法吞咽被他弄出的黏腻甜水,继续往里送。
    男人不懂什么循序渐进,他只会进到最里面,只会哪里有水舔哪里,大概是到了雪郁无法承受的极限,他脚趾绷白,被嗦得一下冒出眼泪。
    男人狼吞虎咽,风度全无,抱着无助哆嗦的雪郁,吞了不少水,雪郁的唇肉被他挤变红,嘴巴里被吸得干干的,以为自己不会再分泌。
    雪郁的两只手都抵在男人胸膛的正中央,每次他扭脸一躲,男人都会顺势前倾身子去追,他的手也被压回去。
    嘴里的空间就那么点,无论雪郁怎么缩着舌尖,也能被男人吃到,湿漉漉地从缝里被咬出去,酸得整个下巴无可抑制发麻。
    雪郁闷叫,有点后悔没问燕觉深时限,他被对方鼻子磨得脸颊发红,嘴里东西越来越多,忍不住轻微地一点吞咽,但只是那么一下,就换来男人更疯狂的吮。
    唔、唔唔
    两人一个陷入痴迷,一个被吮到生理意义上的无法弹动。
    也就都没有注意到,地铺上许久维持动作不动的男生眉心越蹙越紧,被肌肉填充的身体发起烫,冒出热气儿。
    如果雪郁那条搭在沙发上要滑不滑的小腿,不小心踩到他的话,大概会被烫得直接蜷起来。
    不要了,好酸
    雪郁抓紧男人的衣服,胡乱挤出几个字。
    不是他词汇贫瘠,是因为男人的穷追不舍,每次留给他的喘气时间太少,只够他简短说出不要、好疼一类的词,表达强烈不想继续的意愿。
    虽然对方也不会听就是了。
    十几秒过后,燕觉深重新填入湿粉的唇缝,急躁地逮着下唇肉不住吮。
    雪郁眼睛湿圆,嘴巴在来回开垦的功劳下,像被撑得没有了弹性,只会张着供男人进入的细小缝隙,里面的每一处,兴许都沾染了男人的气息。
    他扒紧燕觉深的手臂,在一个快要伸进喉咙里的动作下,酸得不知打哪来了股力气,啵地把舌尖从嘴里推了出去。
    雪郁撑着沙发边,脑袋抬起来急促呼吸。
    他嘴巴没有了知觉。
    所以也没有感觉到,嘴角滑下去的一条水。
    滴答。
    落到了辛骁的脸上。
    第107章 误入狼窝的家庭教师(20)
    辛骁没有睡着, 他一般很难快速入眠,凌晨几点睡才是常态,所以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亲了多久,他全部知道。
    放在被窝里的手握了起来, 如果雪郁不在的话,这一拳是要打在燕觉深身上的。
    和燕觉深住了那么多天不是白住, 他当然知道燕觉深反人类的喜好, 也知道这人动了什么歪心思。
    利用自己的存在,逼雪郁发出那种小猫偷腥一样的声音, 燕觉深很喜欢听, 这样能带给他最大的感官刺激。
    被当成工具人的窝火,雪郁躺在别人身下发出的动静, 这些点都让辛骁无端不爽, 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能起来。
    因为雪郁脸皮薄, 被当场捉住,恐怕以后都会躲着他。
    规避风险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一开始, 就不要去做。
    只是很难忍。
    他没有和雪郁亲过。
    但多次被迫观看的次数, 给了他永远没有实践机会的无用经验。
    他知道雪郁很不乐意吞男人的水,但又很怕弄脏沙发,只要在他嘴里停留久一点,他总会咽那么一两次。
    而那相挤嘴肉里发出的声响, 让辛骁全身都烧了起来, 想去浴室接一盆冷水, 从头浇到脚。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燕觉深传染, 在这样微妙的状况下, 他竟然变态地想些有的没的。
    他还有空看雪郁掉出沙发绷直的脚,心想燕觉深这次进的也太深了,还想那只脚会不会碰到他,燕觉深这么久没亲这次会不会把雪郁亲出魂
    水就是这时滴到他脸上的。
    趴在沙发边上的人被吸没了氧,大脑丧失思考能力,忘了下面还有个打地铺的,只会浑身发抖地呼吸着能让他活命的空气。
    辛骁攥紧了手,全身肌肉绷起极可怕的硬度,抗拒着想伸手去碰的冲动。
    雪郁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男人似乎看出他没命再继续了,伸手给他拍背,雪郁心安理得让他拍,吸够了空气,艳丽的眼尾扬起来:你一直看我看什么?
    燕觉深拍着那段背,指腹感受着又软又滑的触感,他直勾勾看着雪郁,也学雪郁小声说话:想听你叫我老公。
    他垂眼,边拍边凑近耳边,声音很低:我一想到你会这样叫那洋人,晚上就会做噩梦,你多叫我几声,我晚上就只会做你叫我老公的梦了。
    十几分钟用力又深入的湿吻,让燕觉深这一天的暴走状态平复下来,他甚至有些懊恼没准备充分,在开始亲吻之前,他应该拿手机拍摄下来。
    发给那蠢高个看。
    不得不承认,幼稚无聊的攀比,在成年人里也适用,也的确会给人带来愉悦。
    燕觉深只要想到和雪郁激吻被那西方人看到后,能激起对方恼怒的情绪,他就会得到与之相反的喜悦。
    雪郁:
    你没病吧。
    而且到底为什么老误会他和伦是情侣啊?
    雪郁嘴巴牵扯一下都酸,不想和燕觉深多解释,但男人拍得他很舒服,他就没有立刻走,他肿痛的舌头动了下,吃力说话:不叫。
    你说只有一个要求,没提这个。
    他转过头去看燕觉深:你不会反悔吧?
    燕觉深下颌和脖子有几道抓痕,他不是容易留印子的皮肤,可想而知雪郁抓得多重,他在雪郁警惕的眼神中开口:不会。
    拨了拨雪郁黏湿的头发,他补充道:我已经问过他们在哪里了,等明天我带你去。
    雪郁这才放心,他不愿意吃了苦头,最后没得到想要的。
    嘴里还在隐隐作痛,呼吸已经在男人得当的拍揉中理顺,雪郁低下脑袋,赤脚踩住皱巴巴的被褥,很注意没踩到辛骁,走到地板上。
    他绕到沙发的另一边,伸手捉住男人的半截掌心,轻轻使力想让人起来,走。
    燕觉深心脏重重一缩,垂眼去看和他紧紧贴附的柔软细手。
    雪郁很少有主动碰他的时候是要邀请他吗,感激他的资产提供,感动之余想留他在这里住宿。
    和接吻一样,他也很久没和雪郁一起睡过觉了。
    细膜包裹的心脏轻跳,燕觉深顺从地被拉着,故作镇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客厅墙壁上有一面镜子,他经过时,审视了下自己情绪有没有太外露。
    还好,他是很能藏得住情绪的人,忽略僵硬的身体的话,光从外表看不出他对于即将去雪郁卧室这件事抱有什么态度。
    雪郁不是夜猫,晚睡加上体力耗尽,他快提不起劲了,反观燕觉深仍旧精神奕奕,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动力驱动着内芯,有大把用不完的力气,出去跑几公里也不在话下。
    他扭头看了眼燕觉深的侧脸,不理解燕觉深怎么比刚才还要有精神,不过也没问。
    握着那只手走了两步,临近门口,方才还积极配合跟着他走的男人脸色微变,唇角大幅度拗下去:去哪?
    雪郁还因为他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奇怪了下,回你家啊
    他抓着男人的指尖,打开门把人带出去,甚至不愿意多送两步,就转身重新回到门内。
    明天见。
    由于困得像好几夜没睡,雪郁平时很温吞的动作和语速都变快了些,把他推出去后,没有寒暄和客套,小声说了三个字,径直关上门。
    锁舌回弹的清响,犹如当头一棒挥在门外微愣的男人头上。
    燕觉深静默站了许久才回过味来,气得想找个东西捏碎。
    雪郁早上起来就被镜子里的红肿嘴唇吓到了,紧急冰敷了一阵子,还是无济于事,最后直接摆烂。
    就是肿了一点而已,又没有人看,有人问就说上火了
    雪郁很会自我麻痹,三言两语说服自己,走出了卧室,但当他看到地铺上刚起不久手肘搁在曲起膝盖的男生时,无所谓的态度瞬间改变。
    像机警的兔子,一溜烟跑出了门。
    以为这样辛骁就看不到他的嘴。
    而他躲避的男生,昨晚早就将那段久达十几分钟、里里外外吞舔的低俗湿吻,一秒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甚至让他复刻,他能准确说出哪一秒雪郁绷直了腿,哪一秒雪郁被舌尖钻得太里面,被迫大张嘴巴发出让人涨疼的闷哼的。
    雪郁拎着装有资料的包下了楼,燕觉深早在楼下等着他,和他一起上了车。
    叶家在山脚下有一座酒庄。
    穿过群山揽抱的大道,途经几个欧式的古老建筑,就到了背山望水的大型酒庄。
    燕觉深扯开安全带,看了眼副驾上犯困得不住点头的雪郁,伸手掐住他乱点的下巴,听我说,等下进去有几个注意事项。
    雪郁迷糊地睁开一侧眼皮,又合上:我眼皮有点累,你说吧,我听着的。
    燕觉深在他脸上看了会儿,慢悠悠道:进去后,有外人的情况下,你要叫我老公,有人问你你是我的谁,你也要说是我的伴侣。
    别不当回事,如果露陷,你会被赶出去。
    湿濡黏连的睫毛翘起来,雪郁最后一点困意也被打包带走了,愣愣看他:为什么?
    男人手指贴在雪郁下巴上磨了磨,坦然道:没为什么,我和他们说我是和我老婆一起来的,你如果不是,他们自然没有留你的必要。
    雪郁:
    燕觉深眉梢动了下,表情是公事公办的正经:现在预演一下,假如酒庄的管家问你,我是你的谁,你要怎么说?
    雪郁忍住没咬快贴近他嘴巴边缘的手指,他别了下脸想逃避,又被箍着转回来,不想要那幅画了?
    他只给了雪郁三秒的时间,没等到回复,便遗憾般叹了口气,抚上松紧带,拉到插扣处。
    好吧,那我们回去。
    雪郁顿了下,还是没说话。
    下一秒,见他摸上方向盘是真要调转方向打道回府,雪郁有点急了,赶忙抓住他的衣袖,鼓起勇气:我会说,你是我的
    燕觉深侧过头看他。
    雪郁说假话不行,说这种出格的假话更不行,脸全红了,声音涌上了水分,跟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磕磕绊绊道:你是我的
    这四个字无意义地重复了好几遍,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扭动钥匙看了下后视镜,要倒车离开的模样。
    引擎轰鸣响起,雪郁闭了闭眼,终于叫出口。
    老公。
    完整说一遍。
    肩头已经在哆嗦,你是我的老公。
    燕觉深喉咙轻轻滑动了下,感觉又有涨出水的趋势,他垂眼拔出车钥匙,声音微沙道:嗯,如果他问,你就这么说。
    雪郁肩膀塌落,轻微喘气,脸上红红的一层贴在两颊,说一句话跟跑了很远步一样。
    他告诉自己要忍,只要今天把资料送出去,他的任务就快完成了。
    酒庄门口有不少接待员,数量庞多,其实没多大用,但谁在乎,有钱人总爱玩些显露财富的小把戏。
    雪郁跟在燕觉深身后,怕被人看出什么,红润的嘴巴被他抿去一小半,他怕的还有很多,怕接待员真的会向他提问,怕真的要在大门口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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