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88)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88)

    你也知道?
    雪郁没好气地侧开眼,他觉得今天的燕觉深真的很怪,怕再在大街上听到离奇的话,他只匆匆制止燕觉深以后别再这样做,就催促着赶紧回。
    他对这段路不熟,被绑来的时候也处于昏迷状态,只能和燕觉深一起打车。
    一上车,他就打开伦还给他的手机,想跟辛骁说一声自己没事。
    但也不知道怎么。
    在他打开屏幕翻出信息那一秒,坐他旁边目对前方的男人,发出一声,如果没听错,是让他斯文人设崩塌的短促气音,嗤。
    雪郁:?
    雪郁的心大不合时宜地体现在这里。
    他瞄了几眼燕觉深,见燕觉深只发出那一声奇怪音节后就没再说话,表情也正常,于是没管没问,重新低下头编辑短信。
    留燕觉深一脸郁气地看着前方,本就气白的嘴唇更白了点,而好巧不巧,他两次气得手抖都是因为同一个理由
    雪郁和那个傻高个西方人打炮了。
    早上两个人是直接当着他的面走。这次是间接证明,在雪郁口中没电的手机,甚至还是满格电。
    所以昨晚到底是有多久多忙,忙到一晚上连接电话的间隙都没有,久到第二天吃完饭还要回去继续。
    燕觉深苍白的唇角扯起,都忍不住夸赞雪郁的人不能貌相,胳膊和两条腿一个比一个细,一个比一个软,这样居然能承受得起粗壮的西方人。
    讥讽的夸赞过后,男人的唇色再一次在这些想象中气白。
    他的手指都在弹跳,脸是怒急的难看,让人看两眼,就以为他下一刻要直接晕过去。
    而他气到表情都绷不住的症状,在下车前,终于见到光明般,被雪郁轻扫过来的目光捕捉到。
    雪郁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把两人代入到了最后一步,呼吸因此发抖,当然也是气的。
    总之雪郁从来没见过他类似这样情绪波动巨大的样子,睫毛惊得一上一下,凑过来问:你怎么了啊,脸好白,嘴巴也是
    燕觉深嘴巴动了动:有吗?
    声音嘶哑,被磨砂棒狠狠磨过似的。
    在雪郁身份还是假冒伴侣的那一会儿,他光明正大地借用丈夫便利,撒泼耍赖装可怜,谋取一切可以得到的福利。
    而现在雪郁不是了。
    和别人好了。
    他就只能这样憋闷地自己和自己生气。
    雪郁皱眉,看着燕觉深的脸色,琢磨他可能真的病了,烧坏了脑子,这样也就能解释他刚才在街上为什么莫名问那种刁难人的、尺度不小的问题。
    想了下,雪郁小声提议:有,特别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改道去医院吧?
    不用,可能昨天通宵工作累到了,不要紧。
    燕觉深勉强稳住语气的正常,顿了顿,在司机靠路边停车时,微垂眼皮:不过头有点晕,能不能麻烦你扶我一下?
    这点要求适度且在社交允许的范围之间,雪郁轻嗯了声表示同意,先下车,再绕过半圈来到另一侧车门,伸出那只纤细的手。
    不知是天生,还是后天形成,那水豆腐一样的手,指缝里绕着模糊的香。
    燕觉深不用凑近鼻尖去嗅都能闻到,他搭上雪郁的手,从车里走出来,差劲的心情微微好转。
    但这种转变,也只是一小会儿。
    他极度活跃的思维,在摸上雪郁手的那一秒,就又想到两人打炮时,这只手可能以助兴、**的理由,摸过那个西方人的身体。
    唇角抿白,手指又抖了下,极有辨识度的英俊面孔,绷得发白。
    可即使是这样,即使这只手真的摸过别人,他也没有按照以往作风冷漠甩开,还是该怎么握就怎么握。
    雪郁感觉扶着他的手越抖越明显,迟疑地开口:你真的没问题吗?如果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可以保密,但身体还是要去看看的。
    雪郁认识的那些工作狂,很多都被高强度工作挖空了健康的身体,但不想让家人担心,一般都会选择隐瞒,自己偷偷去医院看。
    他以为燕觉深也是,不想让庄羡亭和辛骁知道他生病。
    燕觉深还是摇头: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
    雪郁没办法,扶着他进电梯。
    你昨晚去哪了?!
    一进门,雪郁恍惚以为有只毛绒大狗扑到脸上了似的,对方急切又焦灼,夸张低着脑袋询问他的去向。
    雪郁在短信里只简单说明了自己没事,并没有多说其他的,所以这会儿辛骁才会这样压制不住音量地问。
    他甚至没有去看旁边那位气到哪哪发白,好歹是自己名义上家长的男人,好像和他毫无关系的雪郁更为重要。
    雪郁抿唇,不能对燕觉深说的话同样也不能对辛骁说,稍有差池就会对他任务造成无可挽回的影响,没去哪儿,有点事,忘记和你说了。
    一惯的敷衍话术,搭配睫毛微颤清纯无辜的表情,这是雪郁隐含的不想多说的意思。
    辛骁伸起手揉了下后脖子,犹豫了一阵,最终选择没问:那先进来再说。
    雪郁低嗯,在进门时,短暂地往后看了眼,对了,他有点不舒服。
    辛骁这才把视线抬起。
    他与门口脸色虚白的燕觉深面对面,两秒后,保持的表情微变。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或者是感觉错了,燕觉深身上那股仿佛被精神苛待过的萎靡气息,实在与燕觉深本人不符。
    但燕觉深确实表情绷着唇角绷着,和昨晚出门前略带焦急的紧绷又有所不同,现在的紧绷,带着很荒唐的一种,被辜负、被抛弃的感觉。
    于是辛骁自然而然地想到挂断电话前,燕觉深说的那句他在和他的好男友吃早餐。
    两分钟后,从房间出来的庄羡亭,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两个表情如同复刻一样难看至极的人:?
    他有点困惑,不明白这两人是在干什么,从昨晚起就忙前忙后,现在人找回来了,反而板着张臭脸。
    庄羡亭转过眼。
    调动两人情绪的源头,就笔直站在墙角接电话,尴尬地用白皙的掌心拢住一点话筒,但仍旧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
    是极不标准拥有浓重英腔的汉语,每说一个字,燕觉深都会紧捏住沙发扶手:我刚刚路过一家店,里面的衣服好适合你,都是小巧的很可爱的类型。
    你穿一定很好看。
    对了,我还进去逛了逛,比萨帮你选了件小短裤,临走时从伦口中得知,比萨是那条蛇的名字,我感觉了下,这个尺码你穿应该正合适。
    下次见面我带给你,我还买了很多其他的。
    雪郁扭头看了眼极其寂静的三个人,指尖摁紧手机,呼吸欲盖弥彰地放轻,腿缝并紧。
    他很少会后悔做过的事情,但现在他后悔把联系方式告诉伦了,伦,谢谢你,但你别买了。还有我们晚点再说行不行,我这边还有点事
    那你晚点要打给我。对面的男人语气难掩遗憾,但很识时务,知道雪郁现在不方便,所以不纠缠。
    雪郁嗯嗯两声,仿佛有邪物会从手机里爬出来一样,在和伦简短说了声再见后,连忙就挂断。
    室内一下没了伦喋喋不休的声音,如同死潭水一般寂静。
    辛骁和燕觉深不同的点是,他缺少忍耐的细胞,他甚至没接触过电话那头的西方人,就产生了足够的排斥。
    等电话一断,他就问雪郁:那是你男朋友吗?
    燕觉深也侧过了头,不知是不经意,或是也对这个问题有一定的兴趣。
    啊?雪郁傻了两三秒,才想到他说的是伦。
    不是。
    雪郁不懂怎么都会把伦误解成和他是那种关系,他有点窘迫,而他又是很容易起反应的肤质,晕出点粉意的鼻头和耳尖,落在了燕觉深和辛骁眼里。
    像是被戳破了香艳秘密,不得已撒谎的表现。
    辛骁垮下了脸,但他又不敢对雪郁说什么,燕觉深至少比他沉得住气,脑子还能思考,他喉咙动了动,把伦贴心购置衣服的话从脑袋里排出去。
    裴老师,我伴侣现在回来了,有几点情况需要你知道。
    雪郁心想,每个家里都有些规矩,他一个外人肯定也需要遵守,很配合就道:嗯,你说。
    燕觉深顿了下:第一个,我晚上会和他一间房,你去我床上睡。
    !
    这句话一传进雪郁耳朵里,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有地方睡的释然,而是怕庄羡亭吃醋,当即仰起含着湿水的眼睛。
    见庄羡亭表情没有变化,稍松口气。他蜷了蜷袖口的细长手指,一句我有租的房子住堵在喉咙,正要说出来。
    第二个,他以前发生过不好的事,所以不太喜欢一些长得高的西方人,特别是汉语不标准还硬要说的西方人,裴老师如果认识这种,还请不要让他看见。
    雪郁:?
    或许是先入为主,长得高、汉语不标准这两点几乎是照着伦的模子说的,雪郁愣愣消化,下意识哦了声。
    就这两点,裴老师可以先回我房间休息。燕觉深说完,仍有些胀的大脑,让他没听雪郁说什么,转身就进了庄羡亭的房间。
    庄羡亭在雪郁湿润润的睫毛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蔫巴坐在沙发的男生身上:辛骁,你也进来,有事要说。
    雪郁刚开始就知道,辛骁对于把他从禁区带出来的庄羡亭还算顺从,现在自然也没违背,拖着毫无生气耷拉的尾巴,进了房间。
    客厅里眨眼只剩下雪郁一个人。
    电视机是开着的,着装正式严整的主持人,在播报近期的社会新闻。
    由于这两天僵尸转化的数量激增,加上能抵御的疫苗迟迟没消息,民众惶急不安,自发组织了一场游街,声讨研究所那些酒囊饭袋的无能。
    雪郁听着激烈的讨伐声,看向开着一条门缝的房间,某种很有用的直觉,让他现在极不礼貌、也极不道德地,偷偷靠近门口。
    或许是雪郁平时的表现太乖,所以这条缝没有被关上,里面的人都认为雪郁不会偷听,在尽快地进行一两分钟的对话。
    也不算对话,是庄羡亭单方面的宣告。
    他拿着一塌牛皮纸包起来的东西,放到书柜右层的书堆里,同时压低声音道:我们三个人搜集的资料都在里面,后天我会交给我信得过的刑警。
    后天是最快速度了,那位刑警要后天才能回到江省。
    雪郁微怔。
    下一秒,瞳孔急剧收缩。
    这大概说天上掉馅饼也不为过。
    在任务毫无进展,还或许会很长时间毫无进展的情况下,雪郁撞见了这次机会。
    他有点紧张,手心湿哒哒捏紧,心跳像遭遇电梯急速下降般骤然失衡。
    雪郁在某些时候演技能评得上一句精湛,至少庄羡亭出来,看到他并拢膝盖静悄悄看电视时,没察觉出任何异样。
    实际上他已经在想,要在后天到来之前,把资料偷出来交给叶家。
    按照目前情况,其实是很好办到的,他知道了资料在哪,只要找到一个谁都没注意进入房间的机会就可以。
    而他的好运,今天不止一次。
    在他艰难消磨了一天时光,终于在晚上等到了一个能偷溜进房间的机会。
    燕觉深去洗澡,辛骁在房间打游戏,庄羡亭在厨房洗碗,完美提供他可以进卧室的空间。
    雪郁捏了下衣角,微有些卷的睫毛打着细抖,他抿了口热水,状若自然地起身。
    因为没有人在,他很轻松就进到庄羡亭的房间。
    房间里拉着窗帘,空气流动滞缓,雪郁的呼吸声放大不止一倍,他微合唇缝,克制住过度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慢慢走到书柜前。
    如果上午没看错,庄羡亭就是把资料放到了右边的柜子里。
    他轻轻拉动柜门,目光在上面快速梭巡,在持续不断的好运加持下,雪郁一眼看到夹在两本书里的牛皮纸袋。
    雪郁小心地把牛皮纸袋拿出来,又把柜门复归原位,直到这一步,他都顺利得不像话。
    但或许是太顺利了,上天总要安插一些作为调味剂的挫折和意外。
    雪郁拿着资料要出门的那一刻,猝然听到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不缓不慢的,却在此情此景下犹如急骤的冰冷雨点,凶狠砸在头皮上。
    脸色霎时白了两三个度,雪郁病急乱投医,躲在了沙发旁边。
    所幸,进来的是燕觉深。
    即使躲藏再拙劣,瞎子也看不到。但雪郁想起之前燕觉深说过能闻到他的味道,于是犹豫着,把沙发上的几件衣服盖到脑袋上。
    一张不大的脸被衣服盖了七八成,他抱着牛皮纸袋,心脏砰、砰、砰。
    男人进来了。
    透过交叠的衣服缝隙,雪郁看到他捞起了放在床上的东西,应该是把换洗衣服落下了。
    燕觉深把衣服放在左臂,走到门口,又忽然转身回来,雪郁的心脏被他这突然的折返弄得骤然上升。
    还好。
    他只是把手机放到了桌面。
    大概是怕洗澡时会沾湿。
    雪郁这个时候还走了下神。
    他觉得燕觉深有时行为过于流畅了,不像个瞎子,但他又想不到燕觉深骗他的理由,更何况,辛骁和庄羡亭总不能一起演他。
    雪郁舔了舔嘴唇,又轻抬起眼睛。
    燕觉深把手机放下后,在雪郁紧张惶然的视线中,往门外走去。
    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雪郁呼出一口气,动了动麻掉的膝盖,抱紧资料要站起来。
    变故在这时发生,已经走出门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直走到沙发边。
    有力坚实的腰肢弯下,蓬起流畅线条的手臂抬起,微覆一层薄茧的掌心合拢,男人不费什么力气,把在衣服堆里闷红的雪郁一把捞了出来
    雪郁。燕觉深第一次叫雪郁的名字,听不出具体的意味。
    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第105章 误入狼窝的家庭教师(18)
    燕觉深这种人, 是完完全全的利己主义者。
    具体表现为,如果有一样东西不能再给他带来好处,甚至会造成麻烦, 他会毫不犹豫摒弃。
    就像装瞎这件事,非但不能让他愉悦,还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生闷气,他就果断原形毕露了。
    他把雪郁脑袋上的衣服一件件拿下来扔到旁边,剥出一张干净的白脸, 声音微低, 又问:你怀里抱着什么。
    雪郁迷迷瞪瞪地被男人拽起来,因为腿麻, 还很没出息地晃了两下,让男人揽着腰才站稳。
    他讷讷的, 既没回答问题,还要反过来开口问:你的眼睛
    很离奇。他躲到这里, 有衣服罩着, 没有发出声音, 为什么能被找到?
    雪郁看向燕觉深的眼睛,心惊肉跳地发现, 那目光和他对上了。
    没有空气流通,室内温度偏高, 连男人纯黑眼瞳里逃脱出笼的视线,都是极炙热的。
    燕觉深盯着他,坦然道:装的。
    雪郁脑袋轰然噼里啪啦炸开, 极迟钝地接收他话里的意思,唇缝张开又被抿住,最后用不可思议的气音道:那你之前
    都是装的, 就是想亲你,想抱你,我和庄羡亭也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夫夫,只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对你做那些事。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