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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42)

    他是讨厌雪郁的,对鲛人也没什么兴趣,更是多次决定要和雪郁保持距离,在未来的不久,雪郁会把当他成没有人性的狗,呼来喝去。
    所以他现在应该严词拒绝并警告雪郁以后不能再私闯民宅的,可话到临头又不知怎么憋了回去。
    呼吸不由变得紧促,一个嗯字还没从喉咙挤出去,等得不耐烦的雪郁已经不想等了:既然这样,你就费点事自己上吧,我回去了。
    带着软香的一小团从身边走过,岑归暄脖子上那块被皮肉盖住的凸起滑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直到把自己憋成红头虾,也没说出口。
    雪郁觉得自己可能犯了太岁,一出门就被吹得打了个喷嚏。
    再一抬起小脸,正中靶心地看到了远处人高体长的皇帝,他刚想走过去问云康怎么在这里,云康便当没看到他般,阴寒着脸色,转身走了。
    雪郁:?
    要是没看错,那是在生气?他哪里惹云康了?
    云康把步子迈得很大。
    雪郁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体质差,在大冬天跑了两步气喘吁吁的:能不能慢一点?
    云康目光轻扫下来,跟在旁边的小尾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又软又白的,任何激烈一点的运动都能让他皮肉变粉,很可怜,可男人的脚步不仅没慢,反而更快了起来。
    送雪郁回殿的那晚,云康故意放慢了速度,雪郁要跟上他不会感觉到吃力,但若是他放快速度走路,雪郁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跟得上。
    更别说云康还是个一等一的练家子。
    雪郁跟了两步,实在跟不上,没有再自讨苦吃地想再去追,慢吞吞吸了下鼻尖,打了声不大不小、像是奶猫在窝里打瞌睡的喷嚏。
    打完,喉咙被带起瘙痒的感觉,他又哆嗦着咳了两下,雪郁还从来没被这种自然病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折磨过,眼底酝起生理性的水,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想走了。
    想叫轿撵把他抬回去。
    伤的是嗓子,他却娇得累及无辜,腿也感觉疼起来。
    雪郁哪哪都感觉疲乏,待在原地不动,还想再咳嗽,耳边忽然垂下一道低叹,去而复返的云康拍着他背帮他顺气,滚热的体温裹住了他:朕叫你早上喝药膳,是不是没喝?
    前半句语气还阴冷,见雪郁眼睛汪汪的,稍缓了些。
    雪郁小脸剔透,声音跟纸糊的一样,咳了两下就有点哑:喝了。又不是喝一次就好,你刚刚还让我跑,我现在腿也疼了。
    云康气得想笑,也是真笑了,笑得渗人:你长出来的是两条腿,不是面条,朕让你跑几步就喊疼,娇不娇?岑归暄的寝殿就在前面,用不用朕把你抱进去歇一晚?
    雪郁仰着眼,不说用,也不说不用,那张不刻意做什么都很招惹视线的脸就巴巴地对着云康。
    下颌垂着看了他两秒,云康又是隐忍地闭了闭眼,最后一次顺了顺他长满娇嫩皮子的背,低声道:朕让奴才把药膳送到养心殿了,你在朕的眼皮子下喝完再走。
    毕竟是以大辛名义抓回来的,要是病死了,说出去不光彩。
    再者说来,养了这么久,药膳都用去不少名贵材料。
    不好也得好。
    这小鲛人不爱吃苦,他得盯着,免得那几百两的药被倒掉,云康补充:以后喝药都在朕殿里喝。
    雪郁被他体温烘了会,身上的寒意散了很多,乖乖点了下头,又习以为常踩着他的底线,给自己讨一点点好处:我早上没吃饱,可以再做点饭吗?
    头抬着,露出一段莹白的脖子,云康不见情绪地和他对视良久,呵出口冷气:走。
    这是变相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雪郁忽然感受到咸鱼的好处了,这个世界不用他蓄意拱火,目标人物也在增加仇恨值,他还有饭吃、有地方睡,说不准以后还能不进狗肚子。
    并行的男人瞥了瞥雪郁,见他小脸红彤,不知道想到什么,有点高兴地往过靠了一下。
    养心殿。
    盆里的炭火撒了欢似的烧着。
    御医提着他的专属药箱,身后跟了两个丫鬟,一个拿药膳,一个拿午膳,都放到了雪郁前面,岑归暄的御桌被他占了一半去。
    男人本就生得高大,被雪郁占了这么多,只能憋屈地收着长腿,雪郁没注意到他,伸着一只腕子,给御医把脉。
    不讳疾忌医的模样特别乖。
    御医捏着小鲛人白皮下的脉,细细感知了一番,道:脉象较之前有力了许多,这几日出门需注意保暖,开的配方要按时服用。
    雪郁点头,说了声谢谢。
    收回手腕前,他注意到御医往他腕骨中心瞟了眼,目光很隐蔽,如果不是他一直盯着御医,也不会看到,雪郁先是怔忡了下,而后反应了过来。
    这是在观察他有没有长出红痣。
    他若是变成毒鲛,于皇帝是一种危害,于大辛也是一种恐慌。
    御医不免未雨绸缪,假若这鲛人真长了红痣,他便是拼了老命,也要劝陛下斩之。
    最好是能一直维持现状,这孩子有礼貌知分寸,比他诊过的所有公子哥都要来得讨喜,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他还是希望雪郁一直待在大辛的。
    御医心事重重,交代完雪郁,又去看云康,这一看顿时惊喜交加:陛下今天气色不错,臣来之前还想给陛下开副清心凝神的药,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
    云康风轻云淡地嗯了声。
    他换了那身朝服,目光放在那些呈递的奏折上,不怎么上心的,问了问遗留皇子最近的身体情况。
    御医道:陛下放心,七皇子很健康,甚至比同岁男孩精力都多一些。
    他右边一半胡子就是被这小兔崽子揪没的。
    云康嗯了声,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几刻钟后才挥退御医,把奏折上的最后一段看完,他扭过头,想看雪郁吃得怎么样了。
    裴雪郁,云康忽然眯起眼,声音很冷,很危险,朕没罚过你,你皮痒了?
    不远处,那碟午膳没被扒拉几口,倒是那壶米酒被倒了好几杯,雪郁感觉到脑袋很重似的,小脸的肉全贴到了桌子上,被他吻过的饱满唇肉边缘泛着粉,沾了水变得湿漉漉的。
    像是又被他舔了一遍。
    一会没看着而已。
    雪郁混沌间听到云康的声音,很艰难地抬起了点下巴,他喝醉后会有点乖,以前是脸乖人不安分,现在人也安分下来了,组织着语言迷糊说:别凶我。
    云康忍着性子,看他的目光像想吃人:那壶酒是给朕喝的,你都喝了,想怎么赔?
    要赔吗?
    天下哪有抢了别人东西却不赔的道理?
    雪郁很委屈:可是我没钱。
    男人低低嗤了一声:没钱?那把你卖了怎么样,天底这么大,总会有人喜欢不听话的。
    雪郁摇头,他不能离开京城,他还有任务,想了会儿,小声问:我赔别的可不可以?
    别的?
    雪郁又点头。
    他撑着桌子,慢慢抻高自己的腰,凑到了男人脸边,早上长达半炷香的亲吻教会了他怎么引男人高兴,他舔了下男人嘴角,半秒后,唇缝轻轻张开,仿佛在等着侵入。
    云康眼皮一跳,猛地捏住他的脸:别招我。
    男人不让醉鬼亲自己,但会轻磨着他的脸肉,很软,雪郁脑袋疼,他记得云康明明很喜欢这样的,是哪步做错了吗?
    他被扼住下半张脸,说话不清晰,但也更腻:你是不是要去和其他嫔妃睡觉,所以不和我亲?但我没有其他能赔偿的了。
    本来以为亲亲能抵一壶酒的。
    云康闭眼,忍下想把人捏坏的冲动,他大手往后滑,轻捏了一下那截后脖颈,人就瘫在他身上:朕没有嫔妃。
    雪郁迟了半秒才把他的话传进大脑,不甚在意地哦了声,想了想问道:没人看得上你吗?
    又是气出的一声笑,云康再次捏住他的两颊:你其实不是离家出走,是家里人受不了你,把你赶出来的是不是?
    这么能招惹人。
    还不让人省心,病了还敢喝米酒。
    雪郁轻蹙眉,气不过男人话里话外说他是麻烦精,口快道:不是。
    云康一开始只是随便一问,但现在忽然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雪郁呆了呆,想起系统好像没和他说这个,只能自己编,不久前嫔妃、睡觉的字样还在脑海里,他抿了下唇,不过脑地说:和相公吵架了,就跑了。
    刺啦。
    是椅子往后挪了一截的声音。
    云康原本弯着一截脖子,这时直起了上半身,背部肩胛隆起,浑然流露出几分戾气,他垂过眼,状似不在意地问:为什么吵?
    雪郁晕头转向,沉吟地唔了声,随口扯了个谎:他总爱行房事,我不喜欢。
    第54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10)
    云康低下眼皮, 直直地盯过来,那目光很凉,让雪郁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死。
    很毛骨悚然的直觉。
    但他其实也没有多害怕, 他喝了酒, 此刻的脑容量容不得他想太多,甚至前两秒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雪郁手脚发软,两颊顶着酡红,坐不住似的想往一边倒,幸好被一只大手稳住,男人的声音从脑袋上方溢下来,很冷:相公?你刚成年不久, 已经成过婚了?
    雪郁被云康按住后颈, 半张脸都窝在了他的胸膛上,小声细气地回:嗯, 我们族里的人都很早熟。
    过了一分钟, 又或许只过了十几秒, 云康终于有了反应,他在雪郁脖子上的白软处磨了一下,听不出情绪道:看不出来。
    不像熟了。
    连接个吻都不会喘气,脸皱得可怜兮兮的, 一旦被亲久了连脑子都转不过来, 点点下巴让他不许吐水,他就真的会乖乖吞下去。
    哪里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老道?
    雪郁有点困,转头就把说了什么抛到脑后,他跌跌撞撞站起来想去找床睡, 还没找到忽然想起什么, 重新坐回来, 抬着一双如漾动春水的眼睛,很有礼貌道:我走不动路了,在你这睡一会可以吗?
    不可以。
    在雪郁印象里,云康大多时候都是有求必应的,哪成想拒绝得这么干脆,他茫然了一会儿,才眨了下眼:那我回去睡
    他扶着桌沿,刚想动,男人突然就把他拽了回去,力气很大,搞得雪郁差点撞倒在他身上。
    身体翻江倒海的,让雪郁有点点恼火,只他还没问,一只手捏住了他。
    云康的手很长,有一些磨出来的茧,轻轻捏着雪郁靠近下巴的两边,把有肉的地方都挤了出来,雪郁的嘴巴被他弄得被迫分开,鲜润嫣红的唇珠明显地露出,下一秒,他在上面咬了一口。
    很用力。
    唇肉一下子就湿了。
    雪郁肩膀细颤,他软倒在了男人身上,只露出张嘴巴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声,纳闷地质问:你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怕他摔倒,放在后颈的手下滑,改成揽住了他的肩膀,肉很软,软到让人怀疑会不会撞两下就散架。
    这样的身子真的能总行房事?
    云康把口里的米酒味咽下去,又在雪郁肿起的红润上咬了下,声音沙哑道:你的相公会这样对你吗?
    嘴巴被这样欺负,雪郁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偏偏又在很认真地思索:嗯?他、他
    他了半天,还是没有后文,一个虚拟的人物让他怎么回答?
    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像是提及了他私密的事,不想和别人说。
    云康喉头往下一沉,伸手掌住雪郁的后脑勺,托起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他一如既往的有耐心,压住那两瓣娇艳的唇肉,含住一点点吸弄,直到雪郁被他吸麻了张开嘴呼吸,他就趁机进来,缠住湿软的舌头吃吮,末了还要问:会不会这样?
    雪郁脑袋都糊涂了,本能地看向旁边,想向谁求助。
    但房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压着他吸水、还要不停提他相公的坏蛋。
    雪郁不敢去揪云康,怕引起更多的关注,他偷偷摸摸往后挪,在想站起来逃跑的那一秒,被男人一把摁坐下,或许是想罚他不好好听话,这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激烈。
    又咬了一下,男人刨根问底:会不会?
    不会,雪郁不懂云康是想攀比,还是有别的心思,但他是真的不想再亲了,他小脸涨红,为了不让自己的嘴巴真的被搞烂掉,手指抖着,闷声快速说:真的不会,不要再问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相公。
    云康顿住,目光停在那张惹眼漂亮的脸上,许久,意味不明道:你真的很会撒谎。
    你相公就是这样生气的?明明亲过,也行过房事,但在外人面前不承认
    雪郁翘起眼睛:我没有。
    见男人看过来,他又怂了,如果有后悔药,他一定不会再扯那个谎,因为那个谎,他被迫要听这些怪异的话,在逃不掉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圆谎:真的没亲过,也不会像你这样。
    云康沉默。
    雪郁以为他会让走向奇怪的话题走向拐回正轨,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男人学着他的腔调,一字不缺地重复:他总爱房事,我不喜欢?
    是,是行过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话,让雪郁连正视男人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到,脸上泛起和唇周一样桃瓣般的粉,嘴唇抖着说,但这和没亲过不冲突。
    云康不知信没信,盯着他青涩的脸蛋,语调平静的,把他的话意翻译了一遍:行过很多次房事,但一次都没亲过?
    雪郁失语,暗自祈祷不要再听到房事两字,他脸被说得白了又红,语速飞快,细弱声音中能听出硬装出来的理直气壮:不可以吗?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亲。
    可以。男人看了眼他紧并的腿,刚松了下口,又突兀问道,其他地方也没亲过?
    雪郁抿唇,睫毛一上一下地扇,小声说:为什么要一直问亲
    像被为难到了似的,他不想听这些话题,又不得不维持表面客气,只能忍着,好脾气地暗示不要再说这个了。
    只是他忘了,云康拿手的就是忽视,他想听懂的时候会适可而止,不想的时候,说再直白也当没听到。
    男人故技重施,捏着小而秀气的脸,攫开那条唇缝,把湿湿热热的香气堵住,在里面搅了搅才分离,问:有没有?
    没有被大力吻过的唇瓣很疼,雪郁终于明白乖乖回答才能少受罪,他抿了下嘴巴,挤出闷闷的一点细声,没亲过其他地方。
    云康眸光沉了沉,他倒也没有多急色,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去难为一个鲛人,放在几天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因为两个字,在这里问雪郁:只和我亲过?
    雪郁面不改色:嗯。
    系统:?
    那是什么感觉?云康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原本想在问完上个问题后就放过雪郁,只当他看到雪郁那张漂亮得出奇的脸蛋时,脑袋空了瞬,我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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