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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30)

    宋桡荀咽下跑得过快肺里上涌起来的铁锈味,放低声音:你也听到了?
    嗯。雪郁抿唇,回的声音都很虚弱。
    他那么害怕,那么无助。
    如果丈夫还在,不知道要怎么抱着他安抚他,可现在丈夫死了,小寡夫孤苦无依,只能自己一个人害怕,没有人来安慰他。
    先进去吧。
    夜里怪风多,宋桡荀怕雪郁吹凉,看了眼门上干涸的血迹就把门关上了,默不作声走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让雪郁喝。
    受惊的小寡夫乖乖捧着水杯,被晕起的热气打湿了眼睫。
    宋桡荀坐到他一边,一直处在高频率的心脏平缓不少后,才低声道:村里酒鬼不少,以前也闹出过事,念在一个村的,村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是口头教训一下。
    但是这次吵得全村人鸡犬不宁,举报的人多了,村长应该会采取措施,你不用担心。
    不过门上那滩血最好处理一下,弄上印迹很难
    闷不吭声喝水的小寡夫,突然抬起头: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睡?
    宋桡荀流利通顺的思维猛地停止,讷讷地问:什么?
    雪郁放下水杯,在宋桡荀怔然的目光中,侧过身慢慢坐到他的大腿上。
    宋桡荀感官触知是迟钝的,那娇软的肤肉贴上他,那幽淡的香气环绕他,他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雪郁主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点他也是几秒后才接收到大脑中。
    我害怕,不想自己一个人。
    小寡夫卧在男人怀里,娇小漂亮,两条风情紧致的腿垂下,脚尖轻触地面。
    他的脸娇媚俏丽,无论看谁一眼都能惹起酥麻,可做起这些撩拨的事来,却还是有着少不更事的青涩,他挪了挪位子,让自己贴得更近了些:而且,你不是一直很想和我睡吗?
    小寡夫离男人的喉结很近,说话间,吟出的热气弄得那块凸起不住游动。
    宋桡荀脑袋轰地沸腾。
    忘了醉鬼,忘了来的目的,宽阔肩膀无法动弹,被贴过的地方全部泛起麻痒,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碰一个人怎么都碰不腻:可是
    你难道不愿意?
    宋桡荀硬得像堵墙,一方面怕自己忍不住伤害了雪郁,一方面又确实心痒难耐,辗转再三,他垂下眼皮,低声道:愿意。
    雪郁立刻欣喜地伸出两条纤长手臂,软软地环住了男人的腰,下巴贴在男人的肩膀上,像在和值得信赖的人寻求安慰,宋桡荀任由他贴着,背后的椅子都仿佛变成了火炉。
    楼梯出现一道身影。
    雪郁舔着唇肉,抬起眼,和远处没有半点人气的邪祟对上目光。
    戚沉表情毫无异样,还冲他勾了勾嘴角。
    雪郁怔了下,立刻撇开眼睛。
    戚沉又笑了。
    不愧是有夫之妇,被弄熟了,知道怎么做,别人无法拒绝他。
    还有那张嘴,那张会在炕上无力低吟、会在害怕时撒几句娇便让人对他心软的嘴,真的是
    天生适合含着男人当饭吃。
    第40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16)
    夜深人静。
    某一处平房里。
    宋桡荀只觉得自己肺里有一把柴, 一把烧得旺旺的柴。
    在他半寸远的地方,小寡夫裹在被褥里,乖巧柔顺地倚在他胸膛前, 和他相碰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软的, 没有一处不是香的。
    宋桡荀哪敢动, 僵硬地把目光移开。
    宋父从小的教导方针便围绕着一个大方向进行, 那就是让自己孩子独自, 只要独立什么都好说, 所以宋桡荀从懂事起就自己一个人住,宋父拨给他的平房里也拢共只有一张床。
    什么都是一人份。
    半个小时前。
    雪郁捻着那张薄被, 把仅装得下两个成年人的床打量了两下,转过头问:能打地铺吗?
    恐怕不能,宋桡荀不知怎么,嗓音哑得可怕,家里没有其他被褥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 他还特地打开了木柜,里面除了四季的衣服,确实没见到可以用来睡觉的褥子。
    雪郁眉眼染上烦躁。
    如果不能打地铺, 那他除了和宋桡荀挤,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宋桡荀太钟爱做那种事,要是两人又躺在那张床上,会不会又旧事重演?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受皮肉之苦的, 那身娇肉根本委屈不了。
    烦死了,不该为了想在戚沉面前勾搭他暗恋的人,说下那些话的。
    雪郁后悔得痛彻心扉, 小小地吞咽了下, 想不出最优解, 最后还是只能和宋桡荀共卧一床。
    应该没问题吧?
    宋桡荀不会对他做什么乱来的事的。
    雪郁怀着惴惴的心,膝盖抵着床沿,双手隔过男人,刚想爬上去,就察觉到男人四肢一硬,他被吓得登时抖了抖,微恼地看向抿唇不语的宋桡荀:能不能控制好你自己?
    宋桡荀低低嗯了声,伸手按下墙边的灯光按钮,等全黑了,小寡夫才忸忸怩怩爬上床。
    平时站在一块没发觉,这样躺一起,他们各方面的差异都暴露出来,男人躯身庞大,手脚又长又覆着流畅肌肉,小寡夫和他一比,不仅短了一截,还很小巧。
    雪郁更怕宋桡荀乱来了,但他睡在靠墙的里面,想走也不行,他深感骑虎难下,见宋桡荀伸过一条手臂,连忙头皮发麻地问:别动,先说你要做什么?
    软腻的胳膊肉和他紧紧挨着,宋桡荀全身如有蚂蚁啃噬,他拿过墙边拱起的那张被子,轻声说:夜里还是盖着点被子好,你穿得太薄,睡觉翻腾几下,容易凉了肚子。
    雪郁悻悻:我自己盖就行。
    雪郁盖了一小块被子,局促地往墙根靠了靠,起初还防备着宋桡荀会不会搞突然袭击,防了没一会儿,自己就睡得七荤八素了。
    他睡得香甜,宋桡荀则不然。
    他像误入了蚕丝洞,被绑了起来,旁边是销魂、柔软的精怪,他看得见,却摸不着。
    人一旦睡前想七想八,睡着了便会做起杂乱的梦,宋桡荀也是这样。
    梦里他是府上千请百请的教书先生,领了大笔赏金,教那不开窍的跋扈弟子,他手上有专门用来打手掌心的藤蔑,一旦小弟子不听话,他就用这藤蔑,教他尝尝厉害。
    那与雪郁长得十乘十相似的小弟子,板着同样淡漠的脸,对他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在他讲了八百遍,小弟子仍答不上来的时候,他拿起藤蔑,不由分说地掀起小弟子的布衫,将滑韧的藤篾,啪地掴在那臀尖上。
    小弟子短促地叫了声,眼里唰唰凝起潮气,见把人打疼了,他忍不住抱起人来哄了哄,柔声问他还敢不敢目无中人,小弟子抽噎着,摆了摆头,又细声和他说,先生,以后可不可以不打那里了。
    昨天太晚了,没有好好正视起门上那摊血,今早起来,满目红血丝的宋桡荀又问了一遍,问雪郁门上的血怎么来的。
    雪郁坐在床边醒了醒神,他淡淡看了眼正在忙活早饭的宋桡荀,用他准备好的搪瓷盆和牙杯洗了漱,然后有所保留地说:我不清楚,但应该不是你说的酒鬼。
    宋桡荀微顿:那是什么?
    昨晚我开过门,门外头并没有人,我也在楼上窗户往下看过,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门口是没有人的。所以我想,会不会和那则关于古宅的怪事有关?
    雪郁胡诌一顿,把矛头引到了世界剧情。
    宋桡荀锁眉深思,他是读书人,很难相信这些非自然的神鬼言论,不过这件事太奇怪,好像不沾上那件怪事就无法自圆其说。
    雪郁见他半天不出声,又含蓄问:我听说,那栋古宅最开始住的是一个姓戚的年轻人,你是不是和他挺熟的?那你应该很清楚当年那事的详情吧。
    宋桡荀愣了愣:我和谁?
    雪郁:叫什么,戚沉,他们说你们一起长大的,关系很好。
    你是听巷口那些人说的?那些人最爱胡编乱造,宋桡荀不赞同地皱皱眉,我确实记得有戚沉这么个人,但和他顶多算是点头之交,我小时候不常住村子里,和村子里的人没有多热切的关系。
    雪郁:?
    雪郁:??
    他艰涩开口:点头之交?
    宋桡荀点头,下颌线流利:我记得戚沉没有父母,当年的葬礼也是村民给他办的,很可惜。
    不是,这不是重点。
    雪郁艰难摇了摇头,他仔细观察宋桡荀,见他神色坦然没有撒谎的意思,一种恐怖的想法在胸腔发酵、膨大,几乎呼之欲出,他吞咽了下:你真的不认识戚沉?
    宋桡荀被他几次纠正重点,意识到不对:戚沉这个人怎么了?
    没怎么。
    有气无力地搪塞完宋桡荀,雪郁立刻凝起火气,叫出系统:我要一个完美的、无暇的、我可以接受的解释,为什么宋桡荀会不认识戚沉?
    【】
    系统似乎知道自己辨无可辨,开始装傻,答非所问道:【现在脱离世界蛮方便的。】
    雪郁出奇崩溃了:猪队友,真的猪队友。
    走了这么久,剧情居然从开始就是错的!
    这不愤怒谁愤怒?
    雪郁这股火烧得旺盛,一直忍到吃完早饭爆发,他跟着宋桡荀走进书房,小脸表情依旧是平淡的,不过吐出的话却含了千层刀子:我以后不会来了。
    宋桡荀抚上账本的长手一停:什么?
    就是不会再来你家了,以后你别找我,我也不会找你。
    这个话题来得突然,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征兆。
    宋桡荀僵硬道:我听不懂,什么意思。
    大家都挺忙,非要浪费我口舌吗?雪郁皱眉,意思就是腻歪你了,不想在你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宋桡荀大概把这话咀嚼了四五遍,到雪郁快等烦时,他终于理解、渗透了这句话的含义。
    宋桡荀心尖仿佛被谁掐得酸了一下,嘴唇紧紧抿了抿,艰难说:你不能这么没有道德。
    不能把他拉进这个禁圈,让他吃尽了肥肉,变得一天不吃都不行的时候,又不要他了。
    雪郁面上毫无波澜:我有没有道德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给过你机会当你的正经人,是你自己非要陷进来。
    宋桡荀喉头微滑,无法驳斥他的话,最后讷讷问:为什么突然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雪郁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就发臊,转过头:我就这样,心变得快,说腻就腻。
    再不断清,难道还任你折腾吗,你都不是任务对象了。
    雪郁脸上不在乎的表情实在过于明显。
    宋桡荀紧贴的嘴唇泛起白,黝黑的眼睛里盛满翻腾的潮涌,他默不作声捉住雪郁腕子,力道之大,仿佛能将隔着皮的骨头捏碎。
    雪郁有点怂,紧张兮兮地往后退了两步,胯骨上方皮肉软滑的后腰抵到桌边才停下,他小心扶住桌面,润红的眼尾微挑,口不择言地讽刺道:怎么
    你还想和我打分手炮?
    哗啦。
    书桌上的东西大风过境般被横扫在地面,雪郁被压在了那扇可以看见肥美农田的窗前,正值午后,许许多多的农民在其间耕作,其中还有一个熟面孔,是那天在凉亭和他一起躲雨的。
    雪郁咬唇,羞恼的情绪还没升起来,他的裤角就被大力扯到一边,肉着了凉,小寡夫娇娇打了下哆嗦:宋桡荀,你个混蛋。
    宋桡荀充耳不闻。
    他被气得肝脾都在灼烧,脑子嗡嗡的,像有一群马蜂在乱转,宋桡荀喉头微咽,声音沙哑:你说的,分手。
    他说不出后面那个字。
    雪郁小脸发红,有可能被看到的风险让他羞耻到不行,现在正恼火,听他这么说,更想在那张脸上看到难堪之色:怕什么,分手炮说不出来吗?做都要做上了,说不会说?
    宋桡荀从齿关挤出声音:你别说
    什么别说?
    别说那些。
    宋桡荀长到二十多的年岁,读的都是圣贤书,身边也都是淳朴老实的基层群众,生平听到最出格的话,全是从雪郁这里听来的。
    分明没掺辱骂人的字眼,却比任何话都让他情绪起伏更大。
    宋桡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恍恍惚惚看见自己的手伸到了前面,原来只是想捂住那抹了毒似的嘴巴,指节却不小心滑了进去。
    雪郁想不到他能这么无耻,被迫吞吃着长指,小腹僵着都要抵住窗下的暖气管。
    小寡夫的手是很好看的,十指纤纤,泛着馥郁的香,其实更适合拿来亲吻疼爱,可此时此刻,那双手却不得不为了稳定自己的身形,而选择压在窗户上。
    指腹碾住玻璃,右手艰难地抬起,想去够旁边的帘子,都快碰到了,又因为站不稳重新放回窗边。
    变态、流氓、被不健康废料蒙了心的混蛋
    雪郁看出宋桡荀不让他得逞的意思,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正骂得起劲,宋桡荀抽回手,把他下巴掰了过去,按住两颊一用力,硬生生把那两瓣唇肉挤分开。
    宋桡荀贴上来,吮进软烂泥泞的地方。
    小寡夫双腿立刻软了软,他茫然地发着抖,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想让别人别看到他。
    但道貌岸然的家伙显然不会回应他的诉求。
    宋桡荀眸色深沉,想起了很久之前小寡夫对他说的词熟食。
    熟食是什么样?
    就是像雪郁这样,看上去瘦巴,摸上去一手的玲珑丰腴,不用别人开垦,第一时间便能汁水泛滥。
    宋桡荀丢了魂般,钳住那两边平直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咬,把生得一身好皮肉的小寡夫亲得浑身泛起红。
    不知亲了多久。
    好疼。
    轻颤含着呜咽的两个字,像小猫脚垫在掌心抓挠一样,酥酥麻麻渗进宋桡荀的耳廓。
    宋桡荀瞬间停下动作,他忍不住是忍不住,让雪郁不舒服不是他的本意,可他只是亲了下,什么都没开始做,怎么会疼呢?小寡夫这些天来接吻少说也有五六次,早该习惯了才对。
    宋桡荀微拧眉,把哆嗦幅度不正常的雪郁转过来:哪里疼?
    察觉到窗外有注意到这块的农民,宋桡荀把帘子拉了起来,室内瞬间变暗,可依旧能看清雪郁的每一处神态。
    雪郁如他所说是真的很疼,脸蛋一波一波出着汗,呼吸堪称急促,鬓发湿软,贴在几近透明的肤肉上,鼻息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微弱。
    他已经受不了地哽咽起来:心脏,心脏好疼。
    第41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17)
    雪郁揪着身前的衣服, 指尖濡出的汗把面料打湿,前几分钟才说了要断绝往来,现在又软绵绵倒在男人的怀里。
    宋桡荀遭人这么戏耍, 本不该管他死活的。
    可他发觉自己养成了贱性子,雪郁一叫疼, 他根本无法弃之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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