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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20)

    用不干活来威胁系统的,也只有他一个。
    【】
    可系统真就拿他没办法,安静了片刻道:【好。】
    塞着一人一鬼的狭小浴室里,莫名阴风阵阵,雪郁连刷牙的动作都僵下来了,睫毛小小抬起,又往浴镜扫了眼。
    戚沉还站在原地没动,轻挑着眉梢,打量的目光投在面前抬着纤细后腰的雪郁身上,从粉润的肩头,滑到单薄脊梁,再到衣料松松包裹的腰肢中。
    有没有礼貌啊,看什么呢
    雪郁不自在地并了并膝盖,埋着头正要加快速度刷牙,身后的戚沉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两根修长手指曲起,恶劣地、心怀不轨地弹了下盥洗台边的牙膏。
    牙膏顺势掉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雪郁离牙膏有一定距离,在外人眼里,它就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条件下自己掉下去的。
    正常人在看到这幅场景后做出的反应都应该与害怕有关,雪郁也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恐慌,脸上的困惑溢于言表。
    戚沉勾了勾唇角,轻轻溢出声笑,似乎觉得他这个表情很有意思。
    这就是那恶心男人的种?
    倒是挺可爱的。
    冰凉的手指,如同黏滑的蛇信子,轻轻碰了下雪郁的肩膀,戚沉很感兴趣似的,笑着叫了声:小寡夫。
    雪郁:
    雪郁就没见过这么无聊的鬼,边暗骂戚沉闲得没事干,边小脸白白地洗完漱,连牙膏都没捡就出去了,表现得像是个被灵异现象吓到的人一样。
    青石小巷两边墙对立,围拢的阴凉地有几个人坐在一起,手里拿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村里没什么大事,唯一值得拿来聊的就是前几年古宅发生的怪事,这怪事被他们反反复复拿来嚼了几年舌根也不嫌腻。
    尤其雪郁搬进来后,他们聊得更频繁了。
    那事可玄乎着呢,那人进去前啊好端端的,住没多久就疯了,又挠脖子又乱吼乱叫的,我有一次见到,吓得两宿没睡好觉,你们幸亏没看着。
    哎呀,听你说那么多回,我现在瞧那宅子都冒着股阴煞气,不过你们说,那城里来的住进去,会不会也发疯?
    不好说嘘,他来了。
    不远处,貌美的城里人依旧是那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端着一副高傲的姿态,像是看不起他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和他们多说一句话都不体面。
    几人讪讪对视几眼,打着哈哈聊起别的:今年夏天可热啊。
    可不是,地面都冒热气呢,咱们这也就宋家有空调了,真羡慕。
    空调?
    雪郁步子慢下来,悄悄竖起耳朵听。
    有啥羡慕的,那东西可费电了,老宋买回来一年到头没用过几回。也就那年大旱,热得不行了才开了一小会,几分钟就给关了。
    心静自然凉,他们家都这样,咱们这条件,就更别肖想了。
    雪郁眯眼擦了擦肤肉上凝起的汗,若有所思地舔了下发红的嘴唇。
    本来想去河边的,现在突然想改道了。
    他记得系统发给他的剧情里,有原主去宋桡荀家找机会让他开空调,并趁机勾引他的一段剧情。
    几分钟后,宋家的门又被敲响。
    宋桡荀盯着面前妖艳过头的小寡夫,松弛的眉毛拢起来,有些防备道:又借水?
    雪郁眼尾动了动,不轻不重抿了下唇:不借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那只软绵绵的手为了防备他关门,率先搭上了他的手臂,雪郁眨眨眼睛,意有所指地哼哼:好热啊。
    大夏天的,雪郁又是怕冷嫌热的体质,软滑的肩、莹润的颈线都出了点汗,像是清荷瓣上凝起的水露,有些凄惨,又有些好看。
    本来不想让他进来的。
    不知怎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宋桡荀已经侧身让雪郁进来了。
    和那伙人说的不同,宋桡荀家里凉风习习,那股凉气很足,绝对不止开了一时半会的空调。
    空调在书房,雪郁坐在离吹风口很近的凳子上,吹了会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表情都舒展开来。
    饶是宋桡荀再不敏感,也知道这娇嫩的小寡夫更多是贪他家的空调才来的,而不是因为他。
    宋桡荀心情不上不下的,既庆幸,又有点不舒服。
    只是来吹空调的,应该过会就走了。
    宋桡荀坐回尚有余温的凳子前,强迫自己把心思专注起来,翻了页满是数字的小册子。
    不过脑地看了眼上面写着的东西,还没翻下一页,就有两只如同藤蔓般的手从后方攀上来,与之而来的还有那阵天然的古怪香气,和小寡夫甜软的声线:你在看什么?
    宋桡荀瞳孔收缩一瞬,迟钝的脑神经让他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微僵地扫了眼交垂在他胸膛前的两只手,嗓音发紧道:账本。
    宋桡荀家里是开店铺的,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宋父经常让他核实账本。
    那只手借力靠在他肩膀上,随意地翻了翻桌上的账本,雪郁状似诚恳地夸奖道:好厉害,这里的数字是指净利润吗?
    宋桡荀只感觉身后有一片不安分的软滑,他脖颈僵着不敢随便动,敷衍地嗯了声作为答复,又蹙起眉尖:松开坐好。
    雪郁没动,含着媚的眼睛弯如月牙: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嗓音娇娇软软,带着幽香的柔弱身段紧挨着他,明明被男人疼爱过,浑身上下却饱含纯情,指尖是粉的,故意撩着他的耳廓,仿佛在邀请别人和他辗转床笫。
    宋桡荀额角突突跳,他抓住雪郁的手,用了点力气挪开:裴雪郁,别太过分了。
    他单纯是想让雪郁别挨他那么近,用的力道也没那么重,可没想到这下就捅了马蜂窝。
    小寡夫不但心眼坏,连人也娇,被他抓了下就叫疼,很明显不高兴了,抿着唇肉道:我也没干什么,你犯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宋桡荀手里捏着的账本被他倏地攥起皱褶,他下意识道:我没
    没怎么?
    没讨厌你,我们是邻居,你没做让我讨厌的事,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对。
    雪郁觉得他百口莫辩的样子有些好笑,气消了点,眯了眯眼道:怎么不对?
    宋桡荀抿着薄唇不说话,他从刚才起就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身板挺着极正。
    雪郁也不在意,陡然转了下话锋: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宋桡荀僵着,却有问必答:女孩。
    雪郁当然不信,但也没戳穿他,只道:那两个男的之间这样怎么不行呢?是你想太多了,觉得是我就该避嫌,本质是歧视我。
    没
    没?
    雪郁一手撑着桌边,另一只手懒洋洋抬起,像在逗弄家狗一样垂着指尖凑到宋桡荀前,偏偏语调又很软:那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就亲亲我吧。
    他在让他亲自己的手指。
    始料未及的发展,让宋桡荀身体升起燥热,即便在最低温度的空调下,也难以忽视的热。
    雪郁见他不动,声音带着细弱的鼻音,让人心都不由自主软下来:不愿意?看来还是很讨厌我。
    宋桡荀似乎听不得讨厌两字,呼吸微乱道:不是,这种事一般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我们还不是。
    雪郁手伸得有点累,放下来揉了揉:谁说的?你思想是不是太迂腐了,我们城里这种事很常见的,是表达友好的意思,你说的亲密人才能做的事,只有那种。
    宋桡荀有些迟疑地低声道:是吗?
    雪郁在他语气松动的下一刻挨近他,水润漂亮的眼睛眨着,人更妖了,宋桡荀听见他说:我不会骗你,就亲一下而已,我想让你亲我,好不好?
    那张小脸神情脆弱充满恳求,呢喃的几个字全是细小的钩子。
    鼻尖晃过一阵怪异的香,宋桡荀微怔间,眼前那只手又摆了上来。
    雪郁在城里就被富豪精细养着,那双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又细又白,根根如同玉石雕砌,天生就长着该被人细细呵护的样。
    宋桡荀喉头慢慢滚动,做了几秒思想斗争,缓慢地握住那只蛊惑性十足的手。
    昨天才说绝不可能喜欢裴雪郁的人,此刻自砸双脚般,他甚至分不出精力去想这事多荒诞、多不符合他性格,就覆下眼皮用薄唇轻轻碰了碰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
    宋桡荀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
    裴雪郁说这是城里人经常做的。
    他要是不做才奇怪。
    他不想让裴雪郁觉得自己不伦不类的。
    宋桡荀低着头,雪郁见他不再看自己,神情腾地变羞耻起来。
    好无语。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狗血台词。
    雪郁尴尬地伸着手指,强忍着麻意让宋桡荀亲。
    宋桡荀基本很规矩、很听话地贴着他的指节,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但呼吸很热,带着湿气,让雪郁险些没忍住去抓他的头发,不再看自己手指被吻的古怪场面,雪郁潮红着脸蛋往窗外看去。
    却不知看到什么,他整个娇娇软软的人都惊得哆嗦了一下,睫毛可怜地发着颤。
    宋桡荀的房子是平楼,窗户外正对一汪望不到边际的田埂。
    青草翠绿欲滴,农民辛勤劳作,田地在他们的开垦下愈发有生机,戴着斗笠的农民分为两拨,一拨往竹筐里扔熟透的菜,一拨在耕种农作物。
    除此之外,他还在那扇窗户上看到了程驰,他手里拿着蓄满泥土的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做农活。
    穿着粗褂短裳的男人梗着脖子,像看痴了,一动不动的眼睛带火,他看着攀在宋桡荀身上极尽妖媚的小寡夫,看着那根被吻出淡粉的纤细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想冲进去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一定很甜。
    那小寡夫连气味都是香的。
    手指肯定也很香甜。
    程驰怔然痴愣的目光让雪郁整张脸都迅速臊红,他可以应系统要求在宋桡荀面前维持好轻浮放荡、爱卖弄风情的人设,但不代表他想让别人看见。
    收回那根有些潮的手指,雪郁忍着发颤的声线,故作平静道:把,把帘子关上。
    宋桡荀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程驰。
    见雪郁神情不自然,宋桡荀不敢怠慢,起身朝程驰点了下头,而后将两边单薄的窗帘往中间拉。
    室内暗下来,也挡住了程驰火热的、令人不适的视线。
    不速之客的凝视,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雪郁红着脸蛋,用纸巾擦着湿软的葱白指尖。
    宋桡荀见他沉默,以为他很介意被人看到的事,嘴笨地低声道: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平常他们家下午才出来干活的。
    只有程驰家的地离他们最近,他们白天要去镇里买东西,只有下午才会来地里干农活,不知道今天怎么提前了。
    雪郁把纸巾扔在垃圾桶,刚要说什么,门口突兀地传来一阵有力量的敲门声。
    宋桡荀皱了下眉,片刻后才起身去开门。
    来的人是程驰,他坚实的手臂提着一筐东西,嘴里和宋桡荀说着话,眼里却不停往里面瞥。
    像在找什么人。
    宋桡荀眉心又蹙紧了点,第二次提醒道:还不进来?
    程驰总算被他叫回了魂,讷讷地应声道:好。
    程驰家和宋父关系匪浅,以前也常来做客,两家很亲近,程驰一般都喊宋桡荀为哥的。
    不算宽敞的书房瞬间塞了三个人,雪郁抬起眼扫过去,就撞见程驰如狼似虎盯着自己,和刚才在外面一样,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看什么啊,他身上是有金子吗?
    雪郁觉得烦,别过了脸。
    宋桡荀其实没必要和雪郁解释的,但进来就不受控地开口道:他说他干活干累了,想进来坐一会。
    雪郁轻轻点了下头:那我就先走了。
    也没看程驰,他摆出在外人面前一惯的嫌贫爱富姿态,刻意退避三舍地离程驰很远,只还没走到门口,他就被程驰拦了下来。
    雪郁一瞬间以为这人想打他。
    程驰是正儿八经的农户,手臂的肌肉,还有腹上的几块腹肌,不穿衣服都非常明显,高高壮壮的像铁马似的,和雪郁这种娇嫩雪白的人完全是两个物种。
    再摆上那副直勾勾盯着人的样子,就真的像要打人似的。
    雪郁微抿着唇看他,脸色有点白。
    但程驰看上去挺能唬人,凶神恶煞的,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和雪郁这种看上去含一口都会化的人相处,说出的话蹩脚又不连贯:我摘了几个果子,新鲜的,你留下来一起吃吧。
    果子?雪郁微愣,这才看见地上竹篮里鲜红的、还聚着露珠的水果,卖相很好,不用咬都知道很脆。
    程驰摸了摸鼻尖:嗯,今早在山上摘的,你们那里应该很少见。
    雪郁贪空调,本来也不是很想走,见程驰给他台阶,顺水推舟地朝宋桡荀道:我晚点再走,可以吗?
    宋桡荀抬了下眼皮,嗓音沉沉地嗯了声。
    程驰目光一直没挪开过,从进书房起,就跟黏胶似的粘在了雪郁身上。
    好可爱。
    他没想过雪郁是这样的。
    在没见过雪郁前,他根据村里人的描述,把雪郁想象成了一个恶毒又尖酸刻薄,只是会耍手段的心机丑陋寡夫。
    和眼前漂漂亮亮的、香香软软的人形象没有一丝雷同。
    比程驰之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很讨人喜欢,像一株脆弱的花束,他天生适合被娇养在宅子里,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程驰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发散思维,酸妒地想起雪郁任由宋桡荀亲的模样。
    他才来了多久,就和宋桡荀亲亲热热的,两人还挨那么近。
    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
    而且为什么都让宋桡荀亲自己了,对他就这么不客气?
    好像很不喜欢他。
    同是乡村野夫,还搞什么区别待遇。
    雪郁不知道程驰脑中的弯弯绕绕,他微弯着腰,对那篮果子有点馋,但脸皮又没厚到那份上,没好意思伸手拿。
    程驰是被那股香气晃过神的,雪郁夏天穿得单薄,白嫩嫩的手脚露在外面,香气也很难掩饰。
    他手臂肌肉紧了紧,像个愣头青似的,冒冒失失地用那只粗糙大掌挑了个果肉饱满的递给雪郁,还怕城里人挑剔,特意道:是干净的。
    雪郁说了声谢谢,刚要接过,对方又把果子拿走了,他疑惑地扬眉:嗯?
    那尾音能勾魂似的,程驰耳朵根都酥麻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我手脏,我去洗一遍。
    不用了,我自己来。
    雪郁不太习惯别人给他洗,从程驰手里接过果子,问了宋桡荀地方,就朝厨房去了。
    水龙头刚打开,后面就传来脚步声,是程驰,也来洗水果的。
    雪郁淡淡地收回视线,专注洗着手上那个,旁边淅淅沥沥的水声相继响起,程驰用粗糙大掌仔仔细细洗搓着果皮,手臂的肌肉因用力而蓬起,他洗完一个,忍不住看了雪郁一眼。
    你是不是涂香料了?
    雪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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