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法律上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夫,但他更想用一场盛大的婚礼,向世界表明沈竹已经名花有主。
以免那些个阿猫阿狗还觊觎沈竹。
“婚礼举行了,我们的关系也能更让人接受一些。”
沈竹知道邢夺说的是对的,公众人物的婚姻关系,比起法律的认证,宣传其实更重要一些。
但策划一场婚礼本就不是易事,尤其还是皇室的婚礼,再怎么赶进度,婚礼至少也得一个月后才能举行。
尤其邢夺又是个重视仪式感,总想着把他们关系昭告天下的性子,沈竹也想用足够盛大的场面回报他。
因此,一时之间,他有些犹豫,不知是该放弃质量尽快举行婚礼好,还是准备充足将婚礼做大更好。
但他短暂的犹豫,在邢夺眼中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本就因为无法标记而有些心慌的邢夺,突然忐忑起来。
知道沈竹因为他站不起来的事情而格外心疼他,于是他便揉着自己的腿耍心眼道:“是不是我的腿给你添麻烦了?也是,要想专门给我准备一场婚礼,比较麻烦吧。其实我如果按上辅助的义肢,应该还是能站起来的,起码看起来好看……”
——啪
邢夺的头被打的偏了一下。
他倒是不疼,就是懵了。
始终对他和颜悦色的沈竹此时脸上阴沉密布,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般。
这让邢夺瞬间慌乱了起来,再没有刚刚心机的游刃有余。
“清醒了吗?”沈竹声音阴沉的可怕,他站直身子,俯视着略显慌乱的邢夺。
邢夺有些不明所以,但倒是并不妨碍他认错态度良好。
“清醒了清醒了,”邢夺握着沈竹双手,揉捏着道歉道,“是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跟你耍心眼,想利用你对我的心疼同意将婚礼提前举行的事。
以为自己暴露了的邢夺瞬间就打好了腹稿。
然而,还没等邢夺将腹稿说出来,怒上心头的沈竹反而抢先说道:“我有说让你安辅助义肢,看起来像个……呵,正常人?你只是站不起来而已,哪里不正常了?怎么,是我嫌弃过你?”
“没有没有,你怎么可能嫌弃我!”邢夺急忙摇头,心中却不知怎么这句话就触到沈竹的霉头了。
他本身并没有觉得自己站不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因此自卑觉得自己不算正常人,只是因为沈竹总是会由于这件事而对他格外宽容,所以他才想要利用起来的。
不成想没用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你干嘛非要让自己站起来?还看起来好看?屁的好看!”沈竹气的硬是甩开了邢夺的手,骂骂咧咧道,“没觉得我嫌弃你,那就是你自己嫌弃自己了?!老子把你护得好好的,不让别人伤害你,到头来你就非得戳自己一刀才好受是吧,啊?”
“没有,我不是……”邢夺简直百口莫辩,他一边震惊于沈竹的突然爆发,一边又老老实实地认怂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说自己。”
“邢夺,你听好了,你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你自己,也没有资格嫌弃自己!”沈竹捏住邢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下次再敢这么妄自菲薄,我他妈就干死你!”
想起发.情期被抽空了的那两个星期,邢夺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是是是,我下次不敢了。”他因为沈竹的怒气而感觉心里熨帖得很,却也更加不敢让沈竹知道他原本的算计,于是只能就坡下驴,认怂应承道。
因为之前犯错的总是司诏这边,所以这次遵循着灵魂影响,而下意识道歉的邢夺和教训惯了的沈竹,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沈竹的异样。
不过最终的结果倒还是如邢夺所愿了。
为了邢夺那点儿小心思,和堵住悠悠众口,婚礼到底还是提前了。
被压榨的宫人们加班加点,终于将婚礼提前到了半个月之后。
婚礼当天。
虽然这日还兼顾着沈竹的加冕仪式,但是在与婚礼的二者抉择间,沈竹选择将自己的加冕仪式简化了许多,反而让手下硬生生维持原来的计划,将婚礼办得极为盛大。
典礼在联盟的中央广场上如期举行。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用于全国直播的光屏上也开始同步直播了起来。
一白一黑,一高一矮的两人沿着红毯步入现场。
沈竹一身白色西服,与平日里军装的模样相似又不相同。也许是因为婚礼,整个人的凌厉感削减了许多。
身侧的邢夺稳稳坐在轮椅上,虽然比站着的沈竹矮了一截,但整个人看起来气势威重许多,再加上深色的礼服,看起来并不会让人矮看一头。
相貌皆为顶尖的两人携手并进,两人对视间流露出来对彼此的爱意,让不少网络上的喷子都不由得闭上了嘴。
在万众瞩目之下,他们走到了婚礼现场的正中央。
包括郭子路在内的所有官员则是分列两侧,就连贵族青年也在受邀之列。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装作并不认识地避免与对方对视。
直到沈竹与邢夺开始交换戒指,他们才趁机互看了一眼后错开视线。
与此同时,准备万全的郭子路便要抬起暗示动手的暗号,却在此时被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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