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安楠无声无息的又搬回了自己市中心的公寓。大家都说忙起来了就顾不上男人了,所以她想越忙越好,这样就没有空闲去想安凯。那之后的一个月里,他们联系的很少,安楠除了拍摄工作,一直在参加经纪公司安排的各种豪华晚宴去结识更多高层人脉,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资源。
安凯从女儿突然减少的消息数量就察觉出不对劲了。她有意的疏离让他冷静了些,内心很复杂。不知道是酸楚更多,还是释怀更多。女儿疏远他的原因不难猜 – 除了她发现了自己对她下流的悖伦心思,还能是什么呢。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在落地窗前望着被夜幕笼罩的城市。汽车们亮着红光的尾灯们密集排列,看着就觉得吵闹,而他所在之处又安静无比,于是一阵光怪陆离的眩晕中,他合上眼。闹钟声没由来的想起之前他和她的种种。女儿在他半强迫半引诱的状态下与他低声私语耳鬓厮磨讲性爱, 甚至到之后那一次意外的越界边缘性行为 – 是她主动的,安凯眼中的光忽明忽暗。女孩儿以为他睡着了,实际上他向来浅眠,在她进来的那一刻就醒了。原以为女儿没明显的抗拒,甚至很享受整个过程,就意味着他有希望。
看来最终,梦还是要醒的。女儿的态度十分明确,她不愿意接受自己超出父爱的部分 – “超出父爱”?安凯突然想到什么,不禁愣住了,身子不明显的抖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太恐怖了,男人的心境如同被亮白闪电劈开的雨帘夜幕。
沉下情绪,他细细审视自己的内心 – 到底是因为看到她的裸体而产生的性欲?还是真的爱安楠这个女人?
揉了揉眉头,他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嗯,晚上九点,夜天堂。”
从公司踏出时天完全黑了,他刚进去这个只服务上流人士的高级会所,夜天堂中cover了他公司的经理就喜笑颜开的来迎,“哎呦安总!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您一个人?”
因为往常但凡安凯来这里,都是和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起。夜天堂纸醉金迷,各色服务一应俱全,从提供酒水嫖娼,各式运动健身房,到温泉和spa都是顶级设施。是一个谈生意拉近关系的绝佳之地。只是安凯从来不用这里的女人。
今天,男人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给我找几个年纪小点的黑发姑娘来,越清纯漂亮越好。”女经理愣了愣,红唇咧开,“安总这是终于开窍了呀!我们这里的姑娘包您满意,您去vip5号包厢稍等,我去挑几个最极品的来~”
安凯冷冷的点了点头,之后有五六个五官清丽秀致的少女们娉婷入场。他扫了一眼,心下有了评价:确实是各个风格的上乘容貌,却还是和她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其中一个安静的站在最左边,没怎么抬头,偶然两人眼神对视上,那女孩儿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咬着下唇立刻又微微垂下眼帘,双手不安的揉搓着白色短裙的边缘。安凯觉得好笑,但刚才那一眼他看她眼神倒很单纯可爱,像女儿一样,莫名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于是男人手指了一下她,示意其他人可以下去了。
“教过你规矩吧?我不喜欢多余的话,直接办正事。”安凯往后一靠,仰头眯起眼吐了一口烟。他其实很少抽烟,只有格外烦闷的时候才抽上一根冷静下。
那姑娘看着十七八的样子,乖巧的走过去跪在他双腿中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个软着也尺寸客观的性器拿了出来。熟练的将那东西和下面相连的两个囊袋都舔的油光水亮之后,她手握着根部微微撸动搓捏,将顶端含进嘴里用舌尖戏弄着龟头上敏感的裂缝和伞沿,宛如吸奶茶一样吸着前面的马眼,男人的性器逐渐在她口中舒展出应有的尺寸。太大了,仅仅吃龟头就撑的她口腔痛,她放松喉咙想多含进去点,太深了,有点想干呕。安凯的尺寸比常人要大上不少,女孩儿已经从刚开始的欣喜惊艳到现在有点害怕等下的进入,她继续强忍着不适给安凯口交,屋子里全是暧昧黏腻的水声。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双颊都有点发酸,他突然按灭了烟,扶着她的头胯部向上耸动狠狠抽送了几十下,随后那根格外粗大坚硬的鸡巴跳动着喷出几股精液。知道客人一般喜欢,她张开嘴展示了一番红唇白精的美景,之后统统咽了下去,眨眨眼,“啊,味道蛮不错的…” 安凯哼笑一声,她才知道她不知不觉把想法说出来,不禁脸一红。
“骚货。让爸爸看看小逼够不够湿了?” 安凯看似温柔的把她垂在额前被汗浸湿的黑发拢到后面,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眼神不甚清明。少女总觉得,他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爸爸…骚逼够湿了,就等您的鸡巴了…” 她看出来安凯喜欢这种父女戏码,于是她眯着眼小猫一样凑近他的裆部嗅了嗅,有些陶醉的样子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兽欲大发。舌头顺着茎身舔过,又去舔吮垂在下面的两个大囊袋,把整根鸡巴舔的干净无比、湿漉漉的。安凯嗤笑一声,把她拉起来分开两腿,鸡蛋大的龟头在她肉粉的馒头逼上上下蹭了几次就毫不客气的直接把尺寸惊人的性器插进她阴道里。里面已经很湿了,显然是之前做过了准备工作。他纯粹为了泄欲,没有任何技巧的像打桩机一样反反复复钉进她的体内。但因为傲人的尺寸和弧度,即使这样都把身上的小女人插的不停高亢尖叫,下面也淫水喷射不止。
他觉得无趣,便调换姿势让女孩儿背对自己跪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从斜下方顶进去,深的好像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不行了…真的不行啊,爸爸…嗯啊、啊哈…插进子宫了啊啊,”女孩儿被操的胡乱摇头,爽的眼泪流了一脸,看着可怜又可爱,草莓果冻般粉红小嘴不断的吐出淫言浪语,“爸爸鸡巴真的好大,好会操…骚逼好麻好爽,啊、啊啊!” 说着她又绞紧了阴道里的硕大性器,浑身抽搐不止的高潮了。
压着对方做了两轮,安凯觉得没意思,留下一沓钞票便用纸巾擦干净下面穿上裤子走了。出了夜天堂,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散着步,不知不觉又到了江边。即使刚才已经射了两次,他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有一股无名火怎么也压不下去。是欲火吗?好像也不是。安凯有些烦躁,随意找了个树下的长椅坐着,闭上眼感受夜风,脑子里却想的全是安楠小时候。
从她牙牙学语到上初中之前,自己都是女儿最信任的人。虽然那时候他很忙,不能亲自接她有时候甚至有时候晚上都不能陪她吃晚餐,小姑娘都是一个人乖乖坐在餐桌前用自己可爱的小熊勺子筷子安静吃饭,然后用稚嫩清澈的嗓音感谢保姆。安凯乡起来,女儿一般吃的很慢,每口都要咀嚼很多下,而且经常吃着饭就走神,回过神来又不饿也不想吃了。所以他在家有空的时候,会喂女儿吃。纤细单纯的女儿坐在他腿上,两条细白的腿甚至够不到地板,她就欢快的晃着腿,兴致勃勃的和他分享自己的一天。他宠溺的听着,又瞅准时机往女儿口中塞一口菜,小女孩也就乖乖的先咽下去。
每晚睡前父女俩人都会互道晚安,女儿第一次月经来时的卫生巾也是他买的,所以 –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两人逐渐疏离呢…初叁还是高一?很久了,他记不太清,但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
越想自己和女儿的点点滴滴,安凯越来越动摇,因为发现自己并不确定对女儿到底仅仅是性欲还是爱情。难道在他们慢慢变的疏远的这几年里他真的爱上了自己创造出的这个少女,而那些荒唐春梦只是让他看清自己心意的契机。
可这样爱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吗。
他百分之一万确认自己真的爱安楠,他是她的父亲啊 – 他怎么可能不爱她。安凯时常想,自己还能更爱她吗?向来所有她想要的他都想办法帮她得到,永远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因为他是她的父亲, 所以他不求回报的对女儿好,只要她高兴,他就愿意付出一切去得到那个笑容;安凯有时候甚至觉得,如果女儿的笑容不是因为自己,他会有点难过。只要她开心的活着,他就觉得自己一切得偿所愿了。
没办法更爱她了,已经太爱了,真的…没办法更爱她了。
可他作为一个父亲爱她,却也是实打实的想操她。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卑劣变态,他心口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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