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碰怎么行?司未渊也是孩子的父亲啊,一动不动的别人还以为他有什么意见。真是一点都不会来事。
受到他的暗示,司未渊端起酒杯先朝凌青夜那边碰去。
凌青夜还有些不习惯司未渊朝他敬酒,赶紧端起酒杯起身回碰,点了下头:师尊。
等他们碰完,林墨予纠正凌青夜:都一家人了,还叫什么师尊?
凌青夜斟酌了一下,抬头重新唤了一声:亲家。
司未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待林墨予又杵了他一下,他又重新倒了杯酒朝帝尊那边碰去。
帝尊举杯回应,并笑了笑道:真想不到我们有朝一日能坐在一张桌上举杯对饮,肆意畅谈。
司未渊也笑了,道:这一杯酒喝下去,我们之前的一切过节都一笔勾销,从此便以亲家相称了。
好。帝尊也爽快,收回杯子,一饮而下。
看到这化干戈为玉帛的一幕,林墨予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正想命仙侍去催一下孩子们,让他们快快来加入这其乐融融的氛围,却听到对面帝尊又开口道:
虽然我们已经成为了亲家,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
林墨予转过头来:你说。
帝尊看着他和司未渊,一字一顿缓缓道:我只有这一个儿子,而且是入你们家。若是女婿对他有半分不好,或者是欺负他,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墨予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松了口气,向他保证:这你放心,若是他对寻儿有半分不好,不用你出手,我先废了他。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他对他儿子还是比较了解。虽然贪玩轻浮了些,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
帝尊客套地笑了一下:既然亲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语罢,众人又端起酒杯,喝酒闲聊起来。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几个孩子来,林墨予忍不住喊过仙侍让他去催一催,然后继续等待。
过了一会儿,仙侍回来了。
林墨予问他人呢,仙侍却欲言又止,有点不好说出口的样子。
一看就是有事发生。
怎么了?这厢连司未渊都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仙侍这才迫于压力对众人坦白:段,段公子,他走了。
在场众人皆惊,尤其是凌青夜:走了?为什么?
仙侍摇了摇头:不知,方才听段公子门外的仙侍说,段公子今早就走了。随他走后不久,二公子也跟着走了,好像是去找段公子了。
凌青夜和帝尊不由默契想到是不是段千寻在司二那儿受了什么委屈,或是闹不愉快,或者是被欺负了。否则怎么会在新婚第二天就离府而去?
帝尊点了点头,看着林墨予二人,语气压抑着怒火:好啊,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放心?
凌青夜也是一脸凝重。
林墨予无可辩驳,赶紧吩咐仙侍们出去找人,然后派一个仙侍去找司一,让他跟着出去一起找,他和司二是双子,应该很快能感应到他的存在。
在林墨予安抚凌青夜帝尊他们情绪的时候,不一会儿,去找司一的仙侍来报,说:大公子也不见了!
啊?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
林墨予咬了咬牙,让仙侍再去找林三,林三是他们的胞弟,出去找应该也可以找到。
只是等仙侍领命刚踏出门外,林三就不请自来了。
来吃饭的。
一进屋,看到众人都愁容满面,他不由打了个哈欠走向饭桌:怎么都这么严肃,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墨予一言不发,上前拿了个干净的大碗给林三盛饭,然后又往碗里夹了很多他爱吃的菜,快夹满了,他才放下筷子,拍了拍林三的背,让他起来,然后说:
你就一边吃一边出去找吧,务必把你大哥二哥还有段哥哥都找回来。
林三端着个大碗,拿着双筷子,哦了一声,转身出去找人
林墨予等人则去段千寻他们的婚房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打斗痕迹。
来到房间后,他们看到屋内东西摆放地整整齐齐,连床也收拾的整整齐齐。
一点也不像打过架的样子。
就待他们欲进一步调查时,无意看到桌上有一封信。
林墨予看到上面署名段千寻留赶紧停下来,把信拆开拿出来给大伙看。
只见信上写着:
[诸位,抱歉,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一个晚上,我仔细想了想,我似乎还并没有做好成亲的打算,还是更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做完了,我会亲自回来向你们请罪。]
帝尊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段千寻的笔迹,瞬间没了话说,只是指着外面说了句我出去找他,便离开了屋内。
凌青夜也跟着出去一起找。
林墨予放下信,心里满是忧愁。
虽然信上是这么写的,但是他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段千寻这孩子平时虽然说看上去心事重重,但也不至于在婚姻大事这些事上这么儿戏。一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做出如此决定。
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对得起段千寻,凌青夜,还有帝尊啊?
林墨予头痛地坐到椅子上,休息了一BY郁阎。会儿,也跟着出去找人了。
找到晚上还是没找到,他们失望而返。
两方人互相安慰了下对方,也各自去睡了。
其实他们心知肚明孩子这么大了,出门在外不会有事的。
他们主要担心的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墨予照常进屋,把司未渊关在门外。
其实这五年来,他一直把司未渊关在房外,没和他同房过。
而司未渊呢,每晚就待在他房外,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等着他有朝一日想通了主动放他进去。
只是他没想到,这门会开得那么快。
就在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在石桌前对月独饮时,林墨予破天荒对他开了门,说:进来吧。
进去后,没有林墨予的允许,他不敢随意走动。
谁料之后林墨予上床后又对他拍了拍床铺,道:上床吧。
司未渊飘飘然地上床了,躺到床上后,他还是感觉很不真实。
随后,林墨予背对着他说: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抱着我。
司未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睡过去诚惶诚恐地抱着他。
这时,林墨予才道:凭什么要我一个人为此事忧心伤神,你也跟着一起想。
司未渊这才明白他为何放自己进来,点了点头:好,想。
你说他们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走啊?是不喜欢这个家吗?
怎么会?是孩子们长大了,有心事了,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他们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托司未渊嘴毒的福,自此以后,孩子们再没回来过。不过他们有给寄信,而且是用自身灵力所写,以便林墨予他们辨认信真是出自他们手。
司一这样,司二这样,段千寻也这样。
总之就是光寄信,不回家。
这一寄,就寄了几百年。
直至寄到现代,才改用手机发短信。
林墨予也习惯了他们这样敷衍的报平安以及问候。
每天都拿出手机看一看,知道他们平安的就好。
这天,他看完孩子们发来的短信,就躺在床上,继续看电视。
司未渊则被他派去买麻辣小锅菜宵夜了。
门铃响,他赶紧下床开门。
一开门连人都没看,就开始翻他口袋里买回来的宵夜。
打开小锅菜一看,林墨予立刻就不高兴了,抬起头就对司未渊一顿数落: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买炸的,你买烧的做什么?我不爱吃这个。
司未渊把东西拿进来放桌上,然后又转身出门:你别急,我重新去帮你买。
等他走后,林墨予坐在客厅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门铃再次响了。
林墨予飞速冲到门口,从猫眼看了下这次来的人终于是奂欢,赶紧给他开了门。
奂欢拿着笔记本进来,偷偷摸摸跟着林墨予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林墨予迫不及待让他打开电脑,让他把他新写的以他和司未渊为蓝本的小甜文打开给他看。
看了几眼后他兴奋地问道:这篇确定是以我做攻,司未渊做受的文吗?
奂欢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道:绝对你攻仙尊受,而且是绝世小甜文,绝对无虐,你放心穿吧。
林墨予点了点头,道:动手吧,一会儿司未渊回来记得把他也送进来。
好。
一阵蓝光之后,林墨予消失无踪,顺利进入书中。
奂欢正想起身找个地方藏着,等一会儿司未渊回来再把他送进书里去。没想到刚一起来转身,就看到司未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吓得他立刻瘫软在电脑椅上。
司未渊瞟了眼电脑,冷冷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筹划的?
奂欢磕巴道:上,上个月。
司未渊放下夜宵,俯身看了看电脑,说:把书里攻受的名字换一下。
奂欢傻眼了:啊?
司未渊看了他一眼:一键替换把受的名字换成他,攻的名字换成我,不懂吗?
哦哦。听明白后奂欢立刻瘫软地点动鼠标把攻受的名字互换了。
亲眼看他换了,司未渊这才道:好了,送我进去吧。
好......
一阵蓝光之后,司未渊也消失了。
随后,奂欢颤颤关上电脑,如释重负瘫软在椅子上。
同时对林墨予忏悔:林仙君,我帮不了你了,这下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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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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