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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87)

    初华仙君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深深看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看到自家二哥对他们态度如此恶劣,三公子汗流更甚,但还是只能强笑着和二人赔不是,缓和气氛。
    事情就在三公子卑微的道歉中结束了,为表歉意,三公子还请求二人留下,让他好好赔礼道歉,以尽地主之谊。
    林墨予想着这好歹是个仙府,而且还是京华府,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怎么说也比客栈安全,而且那个男人多半也进不来,为何不留下?
    虽然有点忌惮初华仙君,但有司未渊在他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吧?
    对于三公子的提议,司未渊不作回应,林墨予欣然答应了。
    这夜,林墨予和司未渊就在京华府住下了。
    但自从离开厅堂,司未渊就没再和林墨予说一句话。
    林墨予想他应该是被自己的没心没肺气到了,准备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赔个不是,缓和一下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墨予本想和司未渊道歉来着,但翻来覆去又不知道说什么。
    想好了又半天都开不了口,这么拖着拖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林墨予翻身一摸才发现身旁好像没人。
    他睁开眼看了看,见真没人,也没太在意,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长,直到睡到晚上才醒。
    他醒了没多久司未渊就从外面回来了。
    林墨予今天一直睡着,不知道司未渊是中途回来又出去了,还是出去了一天现在才回来,不好问,便简简单单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司未渊走到床边开始解衣。
    林墨予就看着他一件件脱。
    本以为他脱完会对自己做什么,没想到脱完人转身就去了浴池。
    林墨予捻着被子看着床顶,有些懵神。
    他以为司未渊是要先洗澡再上床碰他。
    后来他看司未渊沐完浴居然和衣而出更懵了。
    他平时洗完澡都是光着身子上床的,就是为了方便怎么今天穿衣服了?难道是没有兴致?
    司未渊上床后还真没碰他。
    这让林墨予觉得很反常,想问他今天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不好开口。
    想了想还是算了。
    翌日醒来,司未渊又不见了。
    林墨予感觉事情不简单。
    他下床坐在桌前等司未渊。
    结果等到晚上才把司未渊等回来。
    此时他已等得有些气了,见司未渊回来还是无所表示,也懒得觍着脸问了,学他一样冷漠,生着闷气上床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
    早出晚归已成常态,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不仅如此,他还根本碰都不碰自己了。
    一天晚上林墨予在床上等司未渊回来。
    哪料把人等回来他又直接去沐浴,让林墨予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林墨予又挎着脸坐在床上等。
    待人上床,他冷着脸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司未渊熄了蜡烛,躺下床合上了眼睛:没去哪儿。
    林墨予眯眼:你什么意思?
    司未渊不回。
    林墨予:你为什么不说话?
    司未渊:累了,不想说。
    林墨予讶异了一下。
    他这是被冷暴力了?
    不可思议看了看床上的黑影,林墨予呆滞许久带着怒意扑通一声躺下,一把盖上了被子。
    可是气着气着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件事,怒意顿时烟消云散,片刻之后甚至还变得有些慌张。
    司未渊这几天那么反常,该不会是知道了那件事吧?
    想到那件事林墨予头皮一紧,转头紧张不安地看向司未渊。
    林墨予心脏怦怦直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能够溢出声来。
    无法忍受秘密可能被知晓的煎熬,林墨予轻轻朝前喊了一句未渊?
    没什么反应,林墨予不知道他是故意不回答还是真的睡着了。
    他凑近,手不自觉握起司未渊的一缕发丝,又喊了一声:未渊?
    他磨了磨手中的头发,提着心又凑近了一点,直接往司未渊脖颈处吹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吻上了司未渊的脖颈,试探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无所反应,林墨予又伸舌舔了一下。
    这般都没反应,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林墨予转回去忐忑不安地盯着床顶,感觉自己完了。
    司未渊不会无缘无故对他冷漠,可能十有八九是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
    唉,只有明天等他醒了再问他了。
    殊不知他睡着后,司未渊又睁开了眼,转身看着他,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
    自己做的孽,自己受。
    第二天早上,林墨予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拱醒,他睁眼一看,是天竺鼠。
    林墨予眯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司未渊不在身旁,他仓促喊了几声不见他回应,便抱起天竺鼠上下打量:你回来了?
    天竺鼠高昂的叫了一声,然后从他手里跳到地上。
    你找到凌青夜下落了?
    天竺鼠往前跑了几步,似要出门。
    林墨予怕它跑了,赶紧下床穿好衣服跟天竺鼠跑了出去。
    跑了一会儿,他跟着天竺鼠来到了河边。
    当看到天竺鼠跑到一个穿白衣戴斗笠的男人身边时林墨予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它是故意把他引到这个男人这里来的。
    他忘了天竺鼠早就择这个男人为主了。
    林墨予下意识就想跑。
    可是真正转身后,他却犹豫了。
    他心里有个声音叫他留下来。
    跑了又有什么用呢?有些事他迟早要去面对的。
    思虑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上前,想借此跟男人说清楚:罢了,我就在这里跟你说清楚吧。
    男人听到林墨予的声音,正想转过身来,却被林墨予呵止:你不要说话,听我说。
    林墨予道:如果你还想继续侮辱我,玩弄我,我劝你大可不必。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受你威胁。
    我不会因为你强*了我一次就自暴自弃,整日惶恐不安。你的施暴改变不了我喜欢司未渊,也无法让我从他身边离开。我从始至终,身心都是属于他的。所以你别妄想威胁我再跟你发生些什么,你不配。而我从今以后再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我比你想象中喜欢他。
    林墨予加了一句:他也比你想象中喜欢我。
    我是受害者,我不是故意背叛他的,他是一个深明大义,分得清是非对错的人。他不会因此对我所有改观,相反,你的处境可是岌岌可危啊。
    说到这儿,林墨予狠狠磨牙:你个小畜生,等死吧你。
    说完,那个人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转过头来,掀开了笠纱,露出一张陌生的路人脸,一脸懵神地看着林墨予:不是,你哪位啊?
    看到那张陌生的脸,林墨予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良久,他才抱拳道:打扰了。
    第153章 我不想做你师尊,我只想做你夫君
    此时啃完草的天竺鼠跑回来欢快的在林墨予身边蹦哒,一点没有搭理那个男人的意思,好像就是单纯来啃草的。
    林墨予眼角一抽。
    有没有搞错
    林墨予朝男人抱歉一笑,抱起天竺鼠转身逃也似地跑了。
    他一边跑一边对着天竺鼠大吼:你为什么要坑我?为什么!
    真是丢死人了,他居然对一个陌生人说了那么多尴尬和掏心窝的话,而且还把他的秘密全部说出来了,让他死了吧!
    林墨予离开后,河边垂钓的男人慢慢变回司未渊的模样,勾了勾嘴角,起身往林墨予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边,许是林墨予说话太大声了,吼得天竺鼠一颤一颤的。
    有点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呵斥,天竺鼠跳下了林墨予的手。
    林墨予一个猛扑把它逮住,然后单手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把天竺鼠栓住。
    他也不想这样对它,但天竺鼠跑得太快太灵活了,不拴着一下就跑没影了。
    你乖乖的,别再乱跑了,只要你带我找到凌青夜,我就给你解开。
    天竺鼠也不知听没听懂,在路上东窜窜西窜窜,这里闻一下那里闻一下,磨蹭了半天才走了一点点路,耽误了不少时间。
    走在街上,路人看到他牵着这玩意儿当宠物,都不由多看了一眼。
    林墨予根本顾不上这些,脑袋里不断重现刚刚丢人的举动。
    话没说明白还搞出这么大个乌龙,这算什么事啊?
    他垂首沮丧地走着,连遇上了司未渊都不知道。
    司未渊转身道:站住。
    林墨予没什么反应,天竺鼠却调转方向走了回来,围着司未渊打转。
    林墨予跟着转身,一见是他,心情变得更复杂了。
    心里很乱,没心情再问司未渊那事了,默默叹了一口气,拉着天竺鼠转身继续走。
    司未渊跟上他:你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
    走了一会儿,见司未渊还跟着,林墨予叹息一声:师尊你别跟着我了,你去办你自己的事吧,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办。
    既然司未渊对他态度都冷淡了,他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对自己冷淡。
    司未渊听到这久违的称呼一愣:你说什么?
    师尊啊。
    司未渊皱眉:为何改口?
    林墨予学他昨天的口吻:累了,不想喊了。
    司未渊不悦:你在跟我置气?
    林墨予转头无辜地看着他:我没有啊,我哪儿敢啊?
    司未渊盯着他的眼睛略带命令地道:喊夫君。
    林墨予没绷住笑出来,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他自己先不理他的,怎么好意思跟他说这些?
    夫君?我看还是叫师尊好些吧?毕竟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很合格的师尊。
    那你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林墨予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哈,他就是这个意思,怎么了?
    司未渊忍不住坦白:这几日我那样对你,只是气你那日不分轻重的笑,好似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得不承认司未渊说出原因他心里真的轻松了很多。
    但这几天他真的被司未渊气得够呛,也不想这么快和他和好,不然显得他没脾气。
    他拉着个脸道:说完了师尊?那我先走了。
    他牵着天竺鼠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司未渊在后面道: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林墨予瞳孔瞬间放大,惊出一身冷汗。
    不是吧,这个人昨天是装睡的吗?
    林墨予羞耻地咬了咬唇,加快步伐:什么事?我不知道。
    司未渊跟上他:你昨晚吻了我。
    林墨予一口否认:我没有!
    司未渊:昨晚我一直醒着。
    林墨予:我说没有就没有!
    司未渊一把拉住他:予儿,你这么生气是在怪我这几天没碰你吗?
    林墨予没想到他大庭广众下居然跟他聊这么敏感的话题,当即拨掉他的手,羞耻道: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司未渊略带挑逗上下打量他:你昨晚睡着后,还说你喜欢我。
    林墨予捂住司未渊的嘴:别说了!
    司未渊反手拉住他就往前走。
    林墨予略带抵抗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司未渊言简意赅:客栈。
    去客栈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被拉进那天他们入住的客栈,林墨予一路被司未渊拉回之前他们所住的房间,一进去就被司未渊压到了床上。
    林墨予急忙推拒司未渊的胸膛:你要干什么?
    司未渊直勾勾盯着他,表情认真:我不想做你师尊,我想做你夫君。
    天竺鼠看到他俩在床上那啥,也激动地四处乱窜,就跟疯了一样,还发出咕咕的叫声。
    整个鼠非常亢奋。
    林墨予看到天竺鼠在地上来回窜,还以为它出什么事了,有些担心道:它这是怎么了?
    司未渊看了床下一眼,道:发*了。
    啊?
    司未渊附到他耳边低语:我也是。
    !!!
    事后,林墨予看着司未渊下床穿衣服,不一会儿就变得衣冠楚楚。
    林墨予埋怨地看着他:好痛
    司未渊附身轻吻了下他的额头,道:所以这事不能断,偶尔一次,就很痛。
    林墨予拍开他的手:不要胡说八道。
    司未渊起身,转首对地上的天竺鼠道:已查到凌青夜的下落了吗?
    天竺鼠响亮地叫一声。
    那带我去吧。
    天竺鼠转身兴奋地跑出门外。
    等一下,我也要去!
    林墨予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司未渊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带他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
    不,我就要去。
    司未渊拗不过他,耐心等他穿衣。
    穿好衣服,林墨予伸脚穿鞋,可鞋子离床太远了,他够了半天没够到,反倒把屁股坐痛了。
    就在这时,司未渊捡起鞋子走到他面前半跪下来为他穿鞋。
    林墨予下意识缩回脚,司未渊却紧紧抓住他的脚踝,为他穿好鞋。
    一只,两只。
    就这又把林墨予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神扰乱了。
    下床后,他走路还是有点困难,全靠司未渊搀扶。
    这一来二去又耽搁了不少时间。
    折腾了好半晌,二人总算跟着天竺鼠进入帝尊仙府避开仙侍视线来到了里面一座隐蔽的洞府。
    深入洞府,林墨予没看到凌青夜,反倒看到一副令人骇然失色的血腥画面。
    只见洞府深处一座诺大的水潭中尽数浮着蛇,蝎,巨蟒的残肢断骸,水潭被染成红色,连岸上也是成堆的毒兽尸体,血流成河。
    林墨予头皮发麻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怎么回事?
    司未渊眸色渐渐黯了下来:来迟了
    两个时辰前。
    帝尊带着凌青夜来到这个洞穴。
    凌青夜一看到潭中游走的毒蛇和巨蟒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却被帝尊抱着飞到了众蛇围绕的潭中心的一座小亭中。
    此时巨蟒也在水下围着亭子慢慢游荡,吐着信子,把凌青夜吓得够呛。
    要想不掉进水里,他只能紧紧抱住帝尊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和他双修。
    期间帝尊吓他,再哭就把蛇放进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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