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化成弟子的尊者没法,只得照办。
司未渊拿过禁林图亲自交到林墨予手上:给。
接过图的那刻林墨予心里浮现一丝别样情绪,他轻轻道了声谢谢,转身匆匆跑向玄尊那边。
诸仙门进入石门后,便开始四周搜刮上等法器,而有的仙门从始至终目标就是那个今日出世的至尊法器。
司未渊和玄尊所在仙门便是如此。
所以两个仙门相遇时相安无事,并没有起冲突。
而其他仙门就打得比较惨烈了,刀剑无眼,兵刃相接,血沫横飞,不一会儿就倒了一大片。
不过战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玄尊等人与司未渊他们擦肩而过没多久,禁林山主就宣布至尊法器已经被定尘门所获。
拿着地图都还被司未渊捷足先登,玄尊差点没被气死。
出去后,他还是不甘心,便强人所难让林墨予过去向司未渊把法器要过来,不然从此以后他再和司未渊吵架就别想来他这儿避难了。
他原以为玄尊不知他回来的目的,原来早已洞穿一切。
林墨予心里不愿,但表面上还是假装答应了,厚着脸皮向司未渊走了过去。
他就是过去做个样子,假意向司未渊讨要法器,然后再空手而归,跟玄尊说司未渊不愿给他就完事了。
谁料他说完司未渊就直接把那法器给他了,教导了他怎么用后,细心叮嘱道:此物非寻常法器,用的时候小心点,别伤到自己。
在他的温情攻势下,林墨予拒绝的话停在了嘴边:嗯
司未渊浅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而看到林墨予接下来的举动,他眼中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因为他看到林墨予过去后转手就把他送给他的法器交到了玄尊手中。
第126章 对他偏爱
而林墨予那边好像还没察觉似的,他自认为递的隐秘,司未渊应该没有看到。
他连说辞都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司未渊问他法器怎么没了,他就说是被玄尊强要了去。
本来他也可以不这么快把东西交给玄尊,但是他又没有地方放,拿在手里太过醒目,所以直接把这烫手山芋交给玄尊最好。
玄尊本来也是一时气话,也没盼着他真能把法器拿回来,以至对方将法器放到他手里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回神,他摸了摸手中的法器,语气有些不可思议:他真的给你了?
嗯。
玄尊好奇抬头:你怎么跟他说的?
林墨予敷衍应之:就说我想要,他就给我了。
玄尊不由对他刮目相看:看来我低估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这次带你来真是带对了
虽然暂时获得了玄尊的信任,但林墨予却高兴不起来。
本以为玄尊让他来是想用他对付司未渊,让司未渊在争夺法器时有所顾忌,没想到是直接让他来白嫖人家了。
这下好事全让他占了,伸手白嫖的事全让他来做,这让他以后在司未渊面前怎么还抬得起头啊?
济尘君,这次辛苦你了。
他伸手想拍拍林墨予的肩以作嘉奖,却被林墨予迅速躲开了。
玄尊动作微顿,无趣地看了他一眼,收回手,顺便五指微合将法器收了起来。
林墨予只见握在他手中的法器渐渐变淡,然而就不见踪影。
各仙门的人正欲出林,禁林山主却上前挽留众人,说今日林中难得来那么多人,大伙不如去他府上坐坐,今晚他会设宴款待众人。
玄尊欣然以应,除了少部分仙门坚持出林,其余的都答应留下,包括定尘门。
林墨予不走,司未渊自然也不会走。
来到禁林山主府上,玄尊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在禁林山主的邀请下一起去大厅议事,像林墨予这种打杂的就被人带去客房休息。
别说这宅子里虽然只有禁林山主和他的仙侍居住,地方还挺大,愣是被仙侍带着绕了好大一圈,绕到晕头转向,林墨予才被带到了他的客房前。
恒安君的客房被安排在他的隔壁。
恒安君无事可做,进屋来找他谈天,见林墨予闷闷不乐坐在椅子上,问:你怎么了?
林墨予叹了口气,看向恒安君,心事重重道:玄尊今日让我去向司未渊讨要东西,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以后我还他面对他啊?
恒安君不理解:他不是你相公吗?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分那么清干什么??
林墨予摇了摇头:你不懂。
恒安君也懒得和他争辩,拿起盘里的瓜子磕了起来。
盯着盘中的瓜子看了一会儿,林墨予犹豫开口:我想问你一件事。
说吧。
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另一半对他很好,但是有一天他无意发现他另一半不为之人的一面,他欺骗他,瞒着他设局,纵容属下杀人
恒安君想了想道:那他除了隐瞒,有对你朋友不好吗?
林墨予摇摇头:没有。
恒安君拍了拍手上的瓜壳:这不就得了?他是对别人残忍又不是对你朋友,瞒着也可能是怕你朋友害怕吧,我觉得问题不大。
听他如此轻描淡写,林墨予眼睛都瞪大了:可是他背着他做了很多令人胆寒的事啊,为此不惜欺骗他。
这说急了恒安君磕瓜子都磕得带劲了:都说了他是怕你朋友害怕啊,或许有什么不得不做的理由又怕你朋友误会才没告诉吧。
他这么厉害要是想对你朋友不利早就不利了,何必等到现在,还大费周章瞒着?
林墨予因他的话沉默了,许久才道:是吗
与此同时,司未渊也回到禁林山主为他安排的上房休息。
两个尊者化成的定尘门弟子随侍他左右。
司未渊沉着脸坐到桌前,半晌无言。根本无暇想其他的事,满心都想着林墨予把法器给玄尊的画面。
他倒不是心疼那个法器,而是林墨予怎么可以把他送给他的东西转手就交给别人?
他在故意气他吗?
几经反复,司未渊深想无果,蹙眉低语: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其中一个尊者见他为此忧虑,作为属下不说点什么又不好,便附和道:夫人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把法器转手就送给玄尊,他明知道
司未渊一记寒光向他扫去。
尊者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夫人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才这样做
这时,有仙侍送糕点进来,说是他家主人专门为贵客准备的糕点。
仙侍走后,司未渊盯了桌上的糕点一会儿,抬首吩咐属下:给墨予送过去。
尊者们互看一眼,神情微妙。
嘴上说着气,心里还是想着人家的嘛
其中一个尊者点了点头,上前接过糕点:是。
夜晚,禁林仙府之外,凌青夜躲在暗处眼巴巴地望着大门,好几次忍不住想进去大快朵颐一番,都被厨子拦住。
看着拉住他袖子的厨子,凌青夜无奈道:我太饿了,我也是定尘门的弟子,进去吃点东西应还没什么吧。
厨子摇头:不行,要是让师尊发现我们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到处蹭吃蹭喝,那就麻烦了。
凌青夜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委屈道:可是我饿啊。
我给你做吃的。大厨一说又要去抓鸡来给凌青夜烤。
凌青夜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正想拦人却将厨子抓了个空。
见厨子跑远了,凌青夜怕他迷失在禁林里,也跟了上去。
追了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他焦急地在禁林中寻人,没一会儿,看到远处有一簇火光,走近一看,果然是厨子在为他烤鸡。
厨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凌师兄,鸡很快就烤好了,你等一下。
凌青夜强颜欢笑:大厨,其实你实在不必为我做饭。
这次一定合你胃口,我保证。大厨信誓旦旦道。
凌青夜勉为其难坐下,斟酌地开口:大厨,我此次任务还未完成,暂还离不得此地。但是你无任务,此地危险重重,不如你先回定尘门去吧?劝回是假,不想吃他做的饭是真,要是大厨做的饭好吃他恨不得天天把他带在身边。
自从离开伽罗殿,短短一天,大厨的手艺突然变得难以言喻,无论是饭还是菜都是千篇一律的难吃。
凌青夜吃了几口后实在受不了了,厨子却来了劲儿,非要做饭给他吃。
凌青夜又不好说出口,所以只能忍痛吃下。
厨子没说话,直接把烤好的鸡递到凌青夜面前。
凌青夜嘴唇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厨子,老好人的他无奈张嘴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后,强硬吞下。
厨子期待地问:好不好吃?
凌青夜连好都来不及说就将肉吐了出来,一阵猛咳后,直接被毒倒在地。
青夜,青夜!厨子摇人途中化出原身,竟是帝尊假扮!
此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恭敬朝帝尊行了一礼。
帝尊看了他一眼道:他吃了我烤得鸡后就不省人事了,我做得有那么难吃吗?
冷星河看了看那烤成焦炭的鸡,欲言又止。
帝尊道:你来尝尝。
冷星河上前扯了一点焦炭来吃。
帝尊问:好吃吗?
冷星河不是虚以委蛇之人,直接道:不好吃。
帝尊想不到他竟这么直接,脸色一沉:那你来做?
冷星河直接道:我不会。
滚。
是。
接着帝尊继续摇人:青夜,青夜
禁林仙府内。
晚宴之时,林墨予想找司未渊说话,便借口去还司未渊禁林图离开坐席,此前他暗示地朝坐在对面列席的司未渊看了看,司未渊立刻意会,起身跟了上去。
来到与禁林相接的内院林子,林墨予停下来,把禁林图还给了司未渊:未渊,给你。
司未渊接过地图,直接问了林墨予一个困扰他一天的问题:今日为何要将法器交给玄尊?
林墨予惊了一下,尴尬道:你看见了?
见司未渊不语,他心虚解释:那是玄尊逼我交给他的
我亲眼看到你过去后就直接献给他了。
林墨予张了张口,欲辩无言。
气氛愈渐焦灼,林墨予抿了抿唇,撂下一句是我给他的,但是是他先逼我来拿的就转身离去。
司未渊伸手拦住他去路:予儿,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林墨予转身道:好啊,你把儿子还给我,我就和你好好谈。
司未渊道:我说过,你只要回来跟我睡,一样可以照顾孩子。
林墨予冷笑道:那就没得说咯。
刚想转身离去,突然一个东西从树丛里窜出,吓得林墨予慌不择路直接抱住了司未渊的身体。
定睛一看,那东西原来是只不知是鹿还是狍子的东西,傻傻地看着他们,也不跑。
林墨予尴尬地放开司未渊,转身欲走。
予儿。司未渊跟了上去。
二人走到哪儿,那只鹿就跟到哪儿。
司未渊,你是在剥夺我当父亲的权利吗?林墨予正和司未渊吵得火热,突然看到另一只鹿走到了眼前那只鹿的身后,然后双蹄搭它的身上和它交*。
!
林墨予的思路一下被打断。
可能是第一次听人吵架,两鹿一边运动一边热切地抖着耳朵盯着他俩,好像在说:怎么不吵了?继续啊。
第127章 司未渊,你不要趁人之危!
林墨予指着那两鹿,脸色说不出来的难看:这,这
虽然是动物,但是遇到这么尴尬的事,他顿时没了跟司未渊吵架的欲望。
见那俩不仅直勾勾盯着他们,还越来越兴奋了,林墨予只觉无语,难以接受地摇了摇头,猛一挥袖离开此地。
走了一会儿,听到司未渊还跟在他身后,林墨予头也不回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散散心。
语气冷淡生疏,好像在刻意和他置气。
司未渊道:我陪你。
不用。林墨予立声拒绝,足下一刻不停,负手走进另一片林子里。
林墨予嘴上说着不用,余光却轻瞟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对司未渊的,欲擒故纵这个法子百试不厌,寻常法子行不通,他就另辟蹊径,故意对司未渊冷漠,用冷暴力来迫使他改变主意。
看到司未渊跟上来了,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一半了。
接下来,只要一直保持冷漠就好,直到司未渊意识到不对,主动对他松口。
在偌大的林子里走了许久,林墨予突然感觉有点发热,此时林中冷风呼啸,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他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林间小道,叹息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还有这个司未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就默默陪着他,也不跟他说话,连让他对他冷漠的机会都没有。
越往前走,周围的景色就越加单调,阴森,尽是枯木残叶,偶尔还可看到几座坟墓,蝙蝠乌鸦在漆黑的夜空盘旋,更增阴冷之感。
强逼着自己又往前走了几步,可是行过之后,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越来越多的坟墓。
林墨予不由吞咽了一下,故作镇定转过身来,打道回府。
远离了那阴森之处,林墨予顿时轻松了很多,与此同时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热感也席卷而来,愈演愈烈,连呼吸也变得灼热,让林墨予忍不住想要脱衣服。
他张口微微吐息,却还是不能缓解。
伸手覆上领口,正准备脱衣,却突然想起司未渊还跟在后面,手上动作一顿,纠结片刻,还是打消了念头。
虽然里面不是没穿衣服,但直觉告诉他在司未渊面前脱衣服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于是放下手,若无其事往前走。
回去的途中,林墨予越来越热,身子也有些微微发软。
不适感促使他脚程放慢。
司未渊察觉他的异状,步伐跟着慢了下来,向林墨予伸手:予儿,你怎么了?
林墨予刻意躲开,掩饰道:没什么。
快走到内院之时,林墨予看到坡下有个小湖,打起精神下坡跑到湖边掬起一捧水就往脸上浇,因为太热了,还忍不住喝了几口。
反复几次,脸上的热不仅没退下来,敏感的脸颊反而被冰凉的湖水刺得生疼。
他原打算脱了衣服下去冲冲凉,然而脸上的刺痛让他却退。
直接跳下去,会疼死吧
他从湖边站起,上坡后,径直往内院走去。
他没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司未渊,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中了*药,要是告诉司未渊,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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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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