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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52)

    但是毕竟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他想及时止损。
    医修见他心意已决,便叹了口气,给他说了个方子:蜜萤草,龙杞根,雪露草,寻见叶,这四种药草混在一起熬成汤药,喝上几个月,自然就没了,也不伤身。
    林墨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惊道:真的啊?
    嗯。
    敢问兄台这四种草药在哪里能找到?长什么模样?
    药铺可以买到,不过你也可以自己去找,后山上都是,随处可见。至于模样嘛......
    医修身上正好有现成的四种,但不多,只能给林墨予看看模样。
    林墨予将四种草药牢牢记住后,向医修道了谢,然后便在原地计划着何时去找这几种草药。
    说不定这个寺庙的后山上就有,他不如找个机会上山去看看。
    他正想着,司未渊就端着药汤回来了,半蹲在林墨予面前,用勺子喂他喝药。
    因为发生了刚刚那件事,林墨予看司未渊时眼神总有些闪躲和心虚,整个人变得很不自在。
    司未渊拿起勺子给林墨予喂药,林墨予因为自己擅作主张的事感觉有点对不起司未渊,所以十分配合地让他喂,喝得很乖巧。
    喝药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司未渊手背上伤痕累累,有烫伤,有被什么东西抓过的痕迹,血痕交错;还有类似被蛇咬过的伤口。
    那两个点,看得他触目惊心。
    林墨予立刻没心情喝药了,把司未渊的手拿了起来,皱眉道:你的手怎么了?
    无事。
    司未渊想把手收回去,林墨予却不放。
    林墨予担忧地看着司未渊手背上的伤:是刚才抓鸡和蛇的时候被弄伤的,是不是?
    在他的逼问下,司未渊只得回道:嗯。
    你这会不会中毒啊?神医你帮他看看好吗?林墨予不懂医理,只能求助医修。
    医修点了点头,伸手运气在司未渊手上探了一下,不一会儿,便收回了手,道:无事,没有中毒,只是皮外伤而已。
    然后又从灵袋里拿出一瓶药交到林墨予手上,道:这是治外伤的灵药,你给他涂抹在手背上,不多时伤口便会痊愈。
    林墨予都不知说什么话来感谢医修了,大家萍水相逢,他却三番两次帮自己,真的是好人啊。
    林墨予点了点头,拿掉瓶塞,伸指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司未渊的手背上。
    那些受伤的地方,他都仔仔细细抹了一遍,手指打旋,动作细致温柔。
    那轻轻的触感,让司未渊微微乱了心神。
    他别过头,看似无恙,实则呼吸不知不觉变沉了些。
    林墨予抹完药膏,还往司未渊手背上吹了吹,惹得司未渊难耐地颤了一下。
    他闭上眼,深吸一气,压下躁动。
    接着林墨予接过司未渊手里的碗,自己喝药,让司未渊坐下好好休息一下。
    这天,众人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司未渊看到怀中的人不见踪影,四下看了看,见医修还在他旁边烤火,便问他林墨予去哪儿了。
    医修直接道:去后山了。
    司未渊点了下头,起身去后山找人了。
    林墨予今天一大早起来就跟着那些人上后山了,他正愁一个人去后山踩药万一碰到与邪君怎么办。正巧这些人一大早就上山抓活物,他也就跟着一起上去了。
    上山后,林墨予和那些人错开,专门往草多的地方走,找到一块地就蹲下来仔细辨别那四种草药,不一会儿就采了一小把。
    这地找完了,他又到别地去采。
    正采得认真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有声音道:你在找什么?
    林墨予回头一看,见司未渊来了,赶紧起身将草药藏到身后,一脸慌张道:你,你怎么来了?
    后想了想这样更惹人怀疑,便把草药拿了出来,故作镇定看着司未渊。
    司未渊看向他手中的草药,道:你这采的是什么?
    林墨予糊弄道:这,这些是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的草药,那个神医告诉我的,我就来采了点。
    司未渊见他忙活了这么一阵才采这么点,便俯下身帮他一起采:我来帮你采吧。
    啊?林墨予慌了一下。
    司未渊抬头:怎么了?
    林墨予摇摇头:没什么。
    然后蹲下来继续采药。
    采了一会儿,他扭头看了下司未渊,见对方很认真的帮他采药,心里不由一触,道:谢谢你。
    司未渊轻笑:夫人见外了。
    没想到这一采就采了几个时辰,当他们抬起头时,天已经黑了。
    众人陆续下山,林墨予他们也跟着下去了。
    下了山,二人没再去正殿,而是去了小破屋,林墨予今天采药采累了,想睡床。
    他几乎是贴到床上就睡了,司未渊和他说他今天的药还没喝,林墨予迷迷糊糊说了句睡醒了再喝。
    司未渊便拿了一些今天采的草药出去给他煎药。
    路上,他碰到端着一碗药汤向这里走来的医修,对方看到他,恭敬地朝他颔了下首,道:仙尊,今日我已按你吩咐给他把脉把他有喜的事告诉他了。
    司未渊问:他怎么说。
    医修犹豫着回道:他说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气氛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司未渊沉默了许久才道:今日.你们还说了些什么?
    医修道:今日他问我喝什么药可以流掉这个孩子。
    司未渊想起林墨予采的药,眸子蓦地一沉,泛着冷意:所以你说了?
    医修道:说了,不过我说的落胎的药方其实是安胎的药方,他现在已信以为真。
    第98章 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司未渊这才神色稍缓:那便好。随后看向医修手中的药碗,你这是......
    医修哦了一声,解释道:这是属下特地按那个方子又多加了几味灵草熬的汤药。,看到司未渊手中握着草药,他就知道司未渊定是出来给屋中的那位熬药的,便把手中的碗递到司未渊面前,仙尊是出来为那位公子煎药的吧?属下现已熬好一碗,你不必再跑一趟了。
    司未渊接过碗,点了点头:有劳了。
    应该的。医修朝司未渊一拱手,便告退了。
    司未渊端着药回到屋内。
    把碗放在桌上,轻拍了拍林墨予的肩,道:予儿,先起来把药喝了再睡吧。
    林墨予睡得正沉,嘟囔了两声,一动不动。
    司未渊又轻摇了下他的肩膀,低声唤他。
    这次,林墨予直接把司未渊的手打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
    等了一会儿,看向桌上热气渐消的汤药,司未渊无声叹了口气,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往林墨予唇边移去。
    他半捧林墨予的脸,将唇印在他微张的唇上,然后将药缓缓渡入他口中。
    林墨予自然吞咽下去,起初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后来喉间不断有温热的水流涌入,口中也渐渐苦涩,林墨予不由皱了皱眉,缓缓从梦中醒转。
    一睁眼就看到司未渊在往他嘴里渡着什么,林墨予如惊弓之鸟振起身来,顺便推了司未渊一把,问:你在做什么?
    司未渊直起身子,泰然自若道:喂药。
    林墨予擦了擦嘴:喂药?哪有这样喂药的?
    还趁他睡着的时候喂,居心何在?
    司未渊转身抚了抚额,眉间却一派轻松:怎么叫你都不肯起来,再不喝药便凉了,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林墨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伸手道:把碗给我吧。
    司未渊拿过桌上的碗递给他。
    林墨予接过碗看了看里面紫红的汤汁,问:这就是那四种草药熬成的汤药吗?
    是。
    林墨予嗯了一声,低头闻了一下那药的味道,就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接着他将碗递到嘴边,小抿了一口。
    只是喝这一口他就受不了了,强忍住吐出去的冲动,抿了抿唇,五官立刻扭曲起来。
    最后还是喉咙一滚强咽了下去,脸色发黑:这怎么这么苦啊?
    司未渊眉梢微扬,一副不喝苦的可是你自己的模样:良药苦口,你若是不好好喝,可对不起今日.你采的那几个时辰啊。
    ......
    林墨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碗,觉得司未渊说的也对,他辛辛苦苦一大早去采这些药不就是为了避子吗?如今却嫌苦不喝,那图个什么?
    叹息一声,林墨予还是将碗端起一饮而下,咕噜几声喝下肚后,他难以忍耐地扶在床边呕了几下。
    好一些后,他重新躺回床上,侧身抱着双臂,微微吐息着。
    接着,他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暗想这下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只要继续把那药喝下去,他就可以悄无声息化解这件事了,也不用再处心积虑瞒着司未渊了。
    不过他还从来没想过司未渊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是什么感受,万一他本来就不喜欢孩子或者是对此全然是另一副态度呢?
    司未渊看他捂小腹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眸色微转,明知故问道:你肚子不舒服吗?
    林墨予惊了一下,把手从腹上拿开,摇了摇头:没有。
    与司未渊对视良久,林墨予忽然有一个问题想问他:未渊,你喜不喜欢孩子啊?
    若是不喜欢的话,他更可以理所当然的把这孩子......
    喜欢,很喜欢。司未渊认真看着他说。
    林墨予闻之色变,呐呐道:这样啊。
    你呢,你喜欢孩子吗?司未渊若有深意地问。
    林墨予像是被拷问般有些仓促地抬起头,道:还好。
    怎么,予儿这是想给我生孩子了?司未渊笑道。
    林墨予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抹惊惧,后来想了想司未渊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便又冷静下来,道:胡说什么呢。
    随后他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司未渊,心里暗暗发慌。
    完犊子了,司未渊居然喜欢小孩,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悄悄喝落胎药......
    林墨予不敢继续想下去。
    随后打定主意到死也不跟司未渊说这件事,要永远瞒着他,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想完,林墨予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过去。
    可是这次闭眼,却再难以入睡了。
    他烦躁地下眨了眨眼,翻了个身。
    最后看到司未渊坐在床边抵着桌子睡觉。
    林墨予不由看了看自己睡的床,挺宽敞的,他就这样霸占着这张床,让司未渊坐在床边睡,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一个人睡凉飕飕的,司未渊上来说不定还能帮他挡挡风呢。而且有个人睡在旁边,也挺有安全感。
    想了一阵,林墨予还是侧头试探地喊了司未渊一声:未渊?
    司未渊轻轻动了一下,似乎梦醒,随即转身问:怎么了?
    林墨予犹豫了一会儿道:不如你上床来睡吧?
    司未渊看了看他空出来的位置,没有立即动身:这样不会打扰你休息吗?
    林墨予摇了摇头: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司未渊便上床睡在了他身侧。
    林墨予转过身继续睡觉,背对着司未渊。
    没过多久,司未渊的手从林墨予身下穿过,抱住了他的腰,贴近了他的背。
    林墨予习惯性颤了一下,但想想仅仅只是拥抱,尚在可接受范围内,便暂时没有阻止,先静观其变。
    随后司未渊埋在他后颈,深深吸了一下。
    旋即轻笑。
    林墨予被他逗地有些头皮发麻,瑟缩了一下脖子,身子有意识往前挪了一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司未渊环着他的腰,他也挪不了多远。
    司未渊附到林墨予耳边小声道:予儿,睡不着吗?
    林墨予一听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刻咬牙否认:我睡得着。
    说完他就后悔了,狠狠闭了下眼,暗骂自己愚钝。
    这个时候就假装睡着了不就好了吗?任司未渊再怎么难以抑制,也不会对一个有病在身而且已经睡着的人下手吧?
    司未渊轻笑道:还没睡吗,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
    司未渊手饶到他的腰前,将他衣带轻轻一拉。
    林墨予赶紧按住他的手,急道:你要干什么?
    司未渊顺势与他手相扣,道:予儿当真不知道吗?
    林墨予转身微怒道:我都生病了,你还想对我做这事,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司未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停下动作,体贴地道:也是,你生着病,这时做这种事肯定对你身体不利。好生歇息吧,我什么都不做。
    林墨予意外他这么轻易就打消了念头,同时也留意到司未渊说的那个身体不利。
    他突发奇想,他现在不是有喜了吗,如果他没记错,按照常理来说,怀子期间应该尽量避免剧烈运动的。如果他答应司未渊的要求,说不定就能在司未渊毫无节制的疼爱下失去这个孩子。
    如果到时候成功了就可以直接怪到司未渊头上,说是他的失误才导致孩子没的。
    林墨予越想心跳的越快,纠结要不要这样一试。
    予儿,你在想什么?
    林墨予被他唤回神来,怔怔看了司未渊好一会儿,忽然改了主意,躺平道:罢了,你若是想做,便做吧。
    对于他的突然松口,司未渊没有太过惊讶,而是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林墨予道:我想了想,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为自己考虑,却从来没为你考虑过。你我已成亲,欢爱之事,本来就不该计较那么多。
    难得看到林墨予这么通情达理的模样,虽然知道他这样做的小心思,但司未渊依旧为之愉悦。
    他又将林墨予搂进了一些:想好了?
    林墨予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道:想好了。
    来吧,就让这个意外到此为止吧。
    司未渊折腾了林墨予一夜,但是这次不同以往,司未渊十分的温柔,温柔到林墨予觉得不习惯。
    也不是说平时司未渊对他多强硬,就是对比之前,真的是呵护备至,温柔太多。
    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总之,林墨予感觉不到一点痛,就只有连绵不绝渐渐沦陷于温情的爽。
    天色渐明时,司未渊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把了下林墨予的脉。
    一夜欢愉之后,林墨予的脉象更平稳了,腹中也较之前更为稳定。
    司未渊收回手,看向林墨予的眼里满是温情。
    凡人怀子期间行房自然不妥,但修仙人士正好相反,怀子时适当的欢爱更有助于腹中子嗣的稳定。
    他知道林墨予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故意说欢爱会对身体不好,让林墨予产生和他欢爱便会流掉孩子的错觉。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迎合他的求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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