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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31)

    随后过了没多久,他们就看到司景和游逐晏衣衫完整从竹林深处走了出来。
    虽然衣服穿好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那个脸色就是刚做了那事还未缓过来的状态。
    司景出来后看到除了冷星河,还有林墨予凌青夜两人在,笑容依旧不减,但眼中明显多了一分算计的神色,看得林墨予凌青夜身心极度不适。
    接着他转头看向冷星河,道:冷师弟,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冷星河面色冷沉,手掌暗暗握紧。
    你修为高深,若是加入我与逐晏的双修,对我三人有益无害。你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开始,你们两个可以一起来。司景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冷星河了。
    ......
    凌青夜和林墨予自动退远了些,因为他们感到冷星河已经快杀人了。
    游逐晏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愿,但司景执意如此,他便只有随着他了。再者,有了冷星河的加入,确实如虎添翼。
    听他吐露了那么多污言秽语,冷星河早就无法忍耐。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拔剑而起,直往司景脖颈划去。
    谈判破裂,战斗一触即发,司景退到了游逐晏那边,微微眯了眯眼,然后便和游逐晏一起联手还击了。
    这次还是像上次那样,冷星河一打二还是游刃有余。
    虽然如此,凌青夜还是决定上去帮冷星河。
    他开着法阵就冲了上去,不过他刚走近游逐晏就从打斗中抽身,专门来对付凌青夜一个人了。
    凌青夜自知不是游逐晏的对手,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面向游逐晏时,不自觉吞了口唾沫。
    林墨予一看他上阵气势就输了,怒其不争地叹息一声,就想冲上去帮他。
    结果他刚一冲就撞了一个类似结界屏障的东西,撞的他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接着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起来。
    林墨予搭上了他的手,在他的帮衬下站起身。
    抬头看到居然是司未渊把他扶起来的,林墨予当即一愣:师尊?你,你怎么在这儿?
    司未渊抹去他脸上的脏污,笑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
    司未渊道:地府说你的婚约已作废,应该是婚书因为某种原因已销毁,你现在已经恢复自由身了,我们择日成婚吧。
    林墨予像是瞬间受到巨大的冲击僵在原地。
    他第一反应是
    这狗日的初华仙君还是把他婚书撕了!!!???
    此时身在异地被淦虚脱了还没醒转的初华仙君无辜地打了个喷嚏。
    第63章 被司未渊整出阴影
    林墨予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煞白。
    撕,真撕了?那他岂不是要和司未渊......
    初华仙君这人是脑子有坑吗?明明不想让他和司未渊成亲,居然为了一时之气把婚书给撕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无异于是把他送到司未渊身边,他俩成亲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在心里痛骂了一顿初华仙君后,他抬头不可避免地与司未渊对上,他心里五味杂陈,乱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很想反悔,但是他没有胆子说出口。
    这时结界外的打斗声又传了进来,这时他才回过神来,往外看去。
    因为少了游逐晏的助力,司景那边渐露下风,而凌青夜那边也不容乐观。
    他不敌游逐晏,打了两下就开始被压制,为避免被打伤,他只能四处逃窜。
    林墨予看得心惊,捶了捶结界根本不能损坏它分毫,便下意识向司未渊求助:师尊,你帮帮他们吧?
    看到林墨予紧张的模样,司未渊想出手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去:冷星河自己可以解决。
    林墨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突然就感觉身旁的人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不近人情,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真不救?
    司未渊无动于衷。
    林墨予咬了咬牙,上前结印施展术法,以自身灵力与结界作碰撞。
    本来是板上钉钉以卵击石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在林墨予灵力的冲击下,结界居然慢慢出现了一丝裂痕。
    司未渊也注意到这一异状,在林墨予打破结界之前,他强行打断林墨予施法,扣着他的手离开了竹林。
    林墨予一路反抗,但是司未渊把他手握得生疼,轻轻往后一抽,就钻心地疼。
    于是在这种绝对实力的压迫下,林墨予只得被迫跟他走出了竹林。
    踏入林墨予他们所住的院子后,司未渊继续攥着林墨予往屋里走去。
    推门进屋后,司未渊直接把林墨予扔了进去,为避免他摔伤,他隔空移了一个椅子在林墨予后面,让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顺势坐在了上面。
    接着他也在坐在了林墨予对面的椅子上,并以命令的口吻道:今夜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我会在这里看着你。
    不行,我要回去帮他们!
    司未渊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茶,不似威胁胜似威胁淡淡开口:你敢。
    林墨予救人心切,拍案而起:我有什么不敢?
    司未渊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喝道:坐下。
    他目光冰冷,冻得林墨予遍体生寒。
    林墨予冷不丁抖了一下,身服口不服地乖乖坐下了,连话都不敢怎么说了。
    打心底说,他还是挺怕司未渊的。
    毕竟他的生死时时刻刻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
    但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憋不住,他实在太担心凌青夜二人的安危了,于是又冒着再次惹怒司未渊的风险好生求他道:师尊,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真的很担心他们,你就让我回去吧。
    司未渊闻言手一顿,放下茶盏,审视地问他:他们是你朋友,那我又是什么?
    林墨予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于是避重就轻正常回道:师尊啊。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师尊,那你为什么今日宁可借口和凌青夜出去也不面对我?你可曾有一刻将我放在眼里?
    ......不想面对就是不想面对,林墨予没什么可说,为了讨好司未渊,他低下头妥协道,我错了......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司未渊听到他服软,心里终是舒畅了些。
    接下来林墨予不说话,司未渊就兀自品茶,他憋屈,他就享受他的憋屈,快意十足。
    当杯里的茶喝完时,司未渊把空茶杯推到林墨予面前,意思很明显了。
    不让自己走还让自己端茶送水,这人真的是......
    林墨予皱起了眉,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司未渊,无声叹了一口气,隐忍地端起茶壶给司未渊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敬又小心翼翼地给他推过去。
    后来想了想实在气不过,唉了一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下,算是消愁。
    许是闲来无事,司未渊没事找事望向满脸心事的林墨予,问:你这是在担心谁?凌青夜,还是冷星河?
    林墨予头痛地趴在桌上:什么担心谁?冷师弟刚入门,什么事都还不懂,就这样被司景他们欺负,我能不担心吗?
    还有凌青夜,他的实力在定尘门可谓垫底,就凭他这种实力去单挑游逐晏这种修真天才,不死也残,你让我怎么放心?
    司未渊仔细思量了一下,想完,眉间滑过一阵释然:冷星河的实力凌驾于司景游逐晏之上,而凌青夜,你更不需要担心。
    为什么?林墨予好奇地睁大眼睛。
    不为什么。司未渊微微别过头,表情有所隐瞒,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林墨予过多纠缠。
    林墨予却仍未打消疑虑,眼中满是事有蹊跷的神情。
    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事吧,冥婚书已被撕毁,你我婚事,不可再拖了。
    他一提到这件事林墨予心情就低落下来。
    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抬头质问司未渊:你怎么知道是撕的?你之前和我说是因为某种原因销毁,代表你应该也不知晓,为何现在说的那么准确?
    ......
    司未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说漏嘴的一天,露出破绽后,他小抿一口茶,面不改色道:一般不都是撕吗?或是火烧,但我相信,多数应该选择前者。
    他的解释不无道理,但林墨予还是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乍一听上去怎么像司未渊给他撕了的一样啊?
    但无奈林墨予没有证据,便把这一怪异之处记在心里,日后再细细琢磨。
    过了一会儿,一壶茶喝完了,司未渊便又使唤林墨予去外面打水烧茶。
    林墨予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打水了,提着水出了院子准备去火房烧水时,他足下一顿,不自觉地往向了小竹林的方向。
    暗想凌青夜现在都没回来,一定出什么事了。
    于是又回头往亮着烛光的屋内看了一眼,见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他便放下水桶,悄悄往小竹林的方向走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他眼前的场景就瞬息万变,瞬间,他就又置身在了小屋中。
    这和他上次目视天泽仙尊带人走后转身走了没几步就置身在司未渊殿中的经历极其相似。
    再看看司未渊那平静如水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表情,林墨予遍体生寒,在事情没有变得更严重之前,他识相地慢慢坐回原位上,变得乖巧。
    司未渊阖了会儿眼,等到林墨予彻底老实了,他才睁了眼,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地下本该在院外但此时却出现在屋内的打水桶,以及凭空出现的一个火炉,声音不冷不淡地道:去温茶吧。
    是。林墨予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去把他的茶叶拿了出来,等水煮沸后先把茶叶滤了一遍,然后再丢下去重新煮。
    待茶煮好,林墨予给司未渊奉上一杯:师尊,请用茶。
    司未渊接过他的茶,却不忙着拿起,反而用指尖覆住林墨予的手,将茶推向了林墨予唇边,道:予儿先喝。
    林墨予头皮一凉,不由想起那日司未渊让他试茶的事:师尊,这是在怀疑徒儿又给你下.药了吗?
    司未渊轻笑着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只是看着徒儿辛苦,便让你先喝。
    哦......
    茶喂到嘴边,林墨予不喝也不行,算是半强迫地被司未渊喂了一杯茶。
    随后林墨予再给司未渊续杯,供他饮用。
    一盏茶的时间,司未渊就放下茶盏,抵着额头睡了过去。
    他睡着后,林墨予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到司未渊身边,伸手往他面前挥了挥。
    师尊,师尊?
    为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林墨予大胆往他脸上捏了一下,结果仍是毫无反应。
    他已经被司未渊玩出阴影了,但现在凌青夜他们还没回来,说明情况危急,他好友生死一线,他怎么坐视不管?
    所以他刚才倒的第一杯茶里没下.药,因为他预料到司未渊会让他先喝,所以就先干为敬,打消他的顾虑。
    之后他再悄悄给司未渊喝的茶里下.药,这样就能确保自己无碍了。
    然而这样还是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着。
    不过事态紧急,现在司未渊就算是装的他也不管了,赌一把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林墨予再次看了司未渊一眼后便转身踏步而去。
    只是他刚抬脚,余光就看到身后的人突然微微动弹了下。
    林墨予立刻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往前踏一步。
    司未渊抬头看着他僵直的背影,轻笑一声。
    随后他一把揽住林墨予的腰把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
    林墨予浑身立刻绷成了一个木头。
    司未渊伸手轻握林墨予的脖子,迫使他头往上仰,随后覆在他耳边轻轻道:墨予,你又向我下.药了
    第64章 我迟早是你的人
    ......林墨予喉咙滚咽了一下,不敢说话。
    事实证明他赌输了,他无话可说。
    从始至终,一切尽在司未渊掌握之中,是他异想天开了。
    感觉到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司未渊的手指顺势覆上了他喉结,轻轻摩挲。
    林墨予心中一紧,他直觉这次司未渊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于是在司未渊还未开口之前率先求饶:师尊,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接着他又吞咽了一下,道:我,我就是救人心切,没有其他意思
    司未渊打断他:上次你受初华胁迫给我下.药,这次你又为了凌青夜他们给我下.药,下次你是不是又会为了其他人给我下.药?
    林墨予慌忙摇头:不,不是的,这两次情况特殊,我逼不得已才......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徒儿这一回吧!
    司未渊手移到上方捏住林墨予的下巴,把他脸掰过来,目光晦暗不明,一字一顿对林墨予道:我已经信任你很多次了。
    林墨予喘息了几下,巧妙避开话题:徒儿与凌青夜他们只是短暂的交情,迟早要各奔东西的,而我是要和师尊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我现在那么在意和他们的交情,不想留有遗憾,师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未渊听明白了,但是他还是想林墨予说的更清晰些:此话何意?
    林墨予咬了咬唇,状似认命地道:我,我迟早是你的人,而凌青夜他们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所以我想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因为以后也许再不相见了。现朋友有难,我自当相救,你难道连这都不愿成全徒儿吗?
    他的意思就是反正他迟早是司未渊的人,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而凌青夜这些人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以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迟早要分道扬镳,他就不要乱吃飞醋了,根本没意义。
    听他说完,司未渊挑了挑眉,唇边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这是为师自与你相处以来听过的最为动听的一句话了。
    林墨予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微微喘息,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
    那师尊......以为说动司未渊了,林墨予又得寸进尺想要司未渊松口让他去小竹林。
    我答应这次不怪罪于你。
    林墨予面露喜意。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司未渊道: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去小竹林帮他们。
    师尊!
    司未渊的目光当即冷了下来: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已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况且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林墨予脸色一白,咬紧下唇,眼珠不安地转动了几下。
    他不甘地握紧了拳头,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砸,字里行间都是责怪司未渊的意思:司景和游逐晏之前本就犯下滔天大错,你们却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以至于凌青夜他们遭此劫难。长老们不管他们也就罢了,怎么连师尊你也......
    司未渊就默默听着他抱怨,也不说话。
    他这样沉默不语的态度更引起了林墨予的不满,他气昏了头,又开始口无遮拦了:师尊,我就问你一句,为何你至今都不肯动他们二人?
    司未渊三言两语带过道:他们还有用。
    林墨予生辰还未到,他想给他惊喜,况且把用活人融剑的事告诉林墨予,怕是会吓到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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