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在这个世界发生的事但也差不多嘛,类似的经历完全可以直接套用。
晏临眉头微蹙:这样非常危险。
而且我划到一半还睡着了,醒来时手被泡得好皱,水里有黑乎乎的影子游来游去江眠依然兴致勃勃地回忆着。
随后他如愿被晏临单手拉进了怀里,皮筏艇在平静的水面上轻轻摇晃。
江眠,以后不能随便冒险。
晏临不管江眠是否有超出常人的能力, 揽着他认真道。
知道啦, 江眠软声说着, 冰凉指尖又故意摸上他手感颇好的腹肌, 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晏总,这算约会吗?
晏临浑身一僵,忽然觉得不太对,拿着船桨的手紧了紧:嗯。
那今晚可不可以做呀?等视频会议开完之后。江眠轻轻眨眼,黏在他怀中仰头暗示道。
嗯。
于是在当晚的线上会议中,晏临的表情看似一如既往平静无波,实际上江眠在他身侧笑吟吟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到莫名紧张。
江眠负责了翻译的工作,虽然晏临实际上并不需要,但这也是他身为秘书的工作内容,更何况如今他家晏总的心思,大约有一小半已经飞到了别的地方。
屏幕对面是一位发色姜红的中年女士,气质成熟干练。她对江眠还挺有好感,等到会议即将结束,约定好下次会面的时间地点,还主动问他以前是不是在M国居住过。
聊着聊着发现,她和原主以前居然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
当然,没等他俩聊多久,晏临便面无表情地把视频关了。
江眠了然地笑笑,不再多问,而是感叹道:寰宇真的要走出国际了。
当星河娱乐还在A国玩着内斗挖人,晏临已经展开了目光更长远的合作投资,甚至外派人员去进行海外收购
钱放在手上没用,花出去了才会赚回更多。晏临悄悄松了口气,回道。
江眠关上电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了,宁棠姐什么时候过来啊,我好想要她的签名照!
他之前用了两个周末亲自看过宁棠演的电影,一口气看完好几部,沉迷得不行,已经彻底变成了她的演技粉。
即便这只是一个书中世界,真正有才能的演员也依然光芒四射。要是去快穿局肯定牛得不行。
晏临顿了顿:我父母家里有一整箱。
闻言,江眠轻轻弯唇: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晏临陷入沉默。
晏总,我都没吃你和她青梅竹马的醋,你居然还反过来江眠忍不住笑,好好好,以后我都不看了。
我
晏临耳尖逐渐泛红,想解释点什么,可江眠直接跳进了他怀里。
下班时间到了,不说别人,快点抱我回床上去。江眠搂着他的脖子软声支使道。
这是今晚,晏临最后一次能轻轻松松抱起他的机会。
*
和江眠一起旅行的后果就是,除去工作以外,晏临有百分之六十的白日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不是江眠起不来床就是晏临被欺负得起不来床。
晏临每一天都能愈发感觉到,最初那次江眠确实有所收敛。因为当他能慢慢承受更多,江眠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他真的不知道,江眠是什么时候把红丝带小铃铛塞进行李箱里的。
太过分了。
而且过后,晏临总会陷入难以自控的黏人精状态中,清醒过来了江眠又要弯着眸子笑他。
幸好,节目录制的日程终于到来,依旧眼熟的嘉宾们也陆陆续续赶到酒店。
唯一缺席的人是秦博士。
在得知那位采购罐头与医疗器材的人,至今常驻精神病院之后,她便有了退出的念头。
在江眠看来她的做法非常理智,毕竟秦博士的本业并非综艺节目,而且加上江眠和晏临公开恋情的消息,她那身谜之月老体质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已经赚够了,那还是安全要紧。
江眠也想当月老,在小世界里多凑几对他还能拿成就点。可惜晏遥暂时不打算找对象,他的灵魂已经和钢琴与美食融为了一体,大晚上的居然要偷偷点汉堡炸鸡吃。
而路年和林霜果然也是一起过来的,他们的关系似乎停留在你不说我也不敢说的暧昧期。
江眠就不一样了,反正全世界都知道他和晏临在谈恋爱,他直接把手给晏临牵着,被大家小小地起哄了一阵。
连贺星铭都在尝试着融入,只有唐无双脸色不太好。
他或许挺难理解的,为什么江眠这种在父亲压榨下忍气吞声了二十多年的人,会一朝之间彻底改变行事作风,直接把江建峰送进了局子,而且无惧人言。
偏偏江眠还嚣张地支起下巴看他:唐老师,这次您可以唱卡拉OK了吗?我微博底下有好多人都说想听呢。
对啊对啊!完全没看出暗潮涌动的林霜附和道。
唐无双面色一沉,正想出言反驳,何导演就带着策划和摄像组的人来了。他只好悻悻作罢。
他们这次的任务与之前不同,更多偏向于扮演。
但扮演的是一大群守墓人。
听上去就非常不吉利。
录制地点位于一个废弃教堂后方的大片公墓,坐落在市郊的空旷荒地边缘,空荡的公路旁连车都没有几辆,更不用提行人。
听说这次好像终于有剧本了,是吧老何?李导兴致勃勃问道。
算不上剧本,就是身份阵营有区别,其他的还是留给各位自由发挥,何导演叹了口气,老李你就别看我笑话了,我压力也很大的,谁知道真的会那么邪门啊!咱们节目组前期都没找到什么问题。
贺星铭小心开口:那个摄像大叔怎么样了?
碰到后脑暂时失忆了,现在记忆还没恢复呢,但是他身体倍儿棒,没事,何导演摆摆手,各位也尽请放心,这次我们会在各位的麦上安装定位器,谁也走不丢。而且中途有突击直播环节,我看哪个鬼还敢再跳出来捣乱。
江眠微微一怔。
这何导演看来是真信了有异常现象,但他胆子居然还那么大?只要没死人就敢继续拍下去,牛啊。
说真的何导,您是从哪里找来那么多恐怖的地方啊?晏遥在用手机搜这个公墓的传说故事,看得哆哆嗦嗦,吓死了,我要吃块炸鸡压压惊。
唐无双密切关注着晏遥,看见他这副反应不由得眯了眯眼,可还没等他多想,可恶的江眠又歪头轻笑道:别怕啊弟弟,到时候继续搞集体大合唱,把鬼烦得再也不想理会我们就行了。
好的嫂子!
晏遥。晏临眉头一皱。
好的江哥!
叫嫂子也没什么嘛,江眠弯起眸子,勾了勾晏临的指尖,软软道,老公。
晏临僵在原地,脸上温度逐渐升起,半晌才低低应声。
啊啊啊小情侣腻死了腻死了!林霜忍不住笑着打趣,江哥,晏总,你们俩究竟是什么时候成的啊?
当我脱下黑框眼镜重新做人之后,晏总才注意到我的,江眠半真半假地说着,意有所指,网上闹得那么大,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以前的经历了,只能说人在想通一些事情之后,主动改变生活环境,气质也会随着你的心态而有所改变。
我很能理解,路年沉默了许久,忽然插话道,以前我每天在学校里走路时都不敢抬头,直到开始打游戏,有了真正把我当人看的队友,我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废物,我也可以交到朋友,也值得被他人所欣赏。
路哥,林霜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说路年的经历,她看着这个偶尔有些阴郁的少年,甜甜道,待会继续教我打游戏好不好?
好。路年瞬间紧张起来。
何导演蹲在一旁,眼神冒光地让摄像师赶紧给他俩特写。
李导无语道:老何你啥意思啊?
现在的温馨,就是给以后的惊声尖叫做出铺垫。何导演意味深长地回道。
对了,晚上我们睡哪里?晏临稍稍缓过神来,问了一个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
公墓两端的尽头,有两间小木屋,正好可以让老师们分成两队进行竞争,策划习惯了何导演的间歇性兴奋,说道,各位老师别担心,干净的床单和蚊帐都有备用,咱们主要还是录晚上的场景,白天可以稍微休息。
何导演补充:对对对,这次我们不搞全封闭了,有需要蚊香花露水外套的,尽管呼叫后勤。
晏遥睁大眼睛:哇,何导您把花露水也批发带来M国了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花露水已经出口走向全世界了!我是在酒店旁边那个超市买的,哈哈哈哈哈。
晏遥:
闲聊过后,策划开始分发剧本。
果然这所谓的剧本只写了寥寥数笔,要求嘉宾分成两队竞争,看谁先找出失踪的守墓人前辈,并且通过寻找线索,推理出这位前辈的遭遇与命运。
但那所谓的失踪前辈,是真有其人,还是节目组的设定而已?
这间教堂与墓地之所以在上个世纪就被废弃,除了当时的教父陷入丑闻以外,便是因为出现了守墓人连环失踪的神秘事件。
据说,只要有人守在这里,就会出现墓地被挖掘偷盗、以及守墓人不知所踪的案情。反而只有闲置下来,才会安然无恙。
久而久之,除非是安葬于此的人没有后代,或者墓碑上根本未曾刻上身份名字以外,大多数人都将自己家人的墓搬离了此处,相当荒芜。
可大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再加上浓郁的宗教氛围引人恐惧,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片墓地还是无人愿意经手打理。
当地人最频繁提起的说法是,之前那些守墓人都被恶魔或者吸血鬼抓走了。
我怎么觉得,当年的守墓人其实就是盗墓贼,偷了一大堆墓中宝藏,然后携款藏匿了结果以讹传讹,反而变得越来越恐怖起来。晏遥疑惑道。
我同意晏老师的想法,那时候科技落后,难以详细追查一个人的行踪。接替任职的守墓人要么是同样出自盗墓团伙,要么就是有样学样。唐无双见缝插针地附和。
这么一想,氛围立刻轻松不少。
贺星铭依然脸色不好,他看起来比上次更瘦了,小心翼翼问道:何导演说,要选择月亮最圆的那一晚上开始录制会不会有工作人员扮演狼人来吓我们?
贺哥别这么想,说不定是帅气的吸血鬼呢?林霜乐观道。
李导一如既往地兴致勃勃:大家到时候记得先找撬棍铁锹,肯定有用!
而江眠悄悄回头,覆在晏临耳边轻声问:你觉得那里怎么样?
不太好,但比上次好一些。晏临只能给出略有些模糊的回答。
江眠顿了顿。他愿意当有房一族是一回事,这破墓地可不要再麻烦他签什么契约了
那你这次要跟紧我,咱们可以一直牵着手。他不再多想,美滋滋道。
公开了就是爽,在镜头面前全程黏着也无所谓。
好。晏临低声说,将他的手牵得更紧了些。
如果何导没有把我们分在一起,我就弄死他。江眠又悄悄道。
晏临耳尖一热:嗯。
*
录制当晚,万里无云的夜空之上,挂着一轮惨白的圆月。
正好绝大多数人都要倒时差,白天睡得迷迷糊糊,从晚上才开始录像,反而一个个都精神抖擞。
他们从墓地入口开始,分开探索。
每座墓碑前的土地,都由草地与湿润的泥土构成,但可供行走的小路铺了石板。
由于多年未经修葺,只需用手电筒一照就能发现,不仅是那些废弃的墓碑,就连道路石板上面也满是青苔和裂纹,越看越显得古老而瘆人。
小木屋不远处还有一棵巨大的枯树,踩在枯枝上发出的脆声,在静谧空旷的深夜中格外响亮。
江眠并不在乎,一直走在四人前面,主动推开了尚未上锁的木屋。
他很满意地用手电筒打量着四周,让晏临帮忙把房门边的油灯点亮。
这次他和晏临果然被分在了一组,除此之外还有贺星铭和路年,他们俩都不是主动搞事情的人,非常方便。
唯一的问题在于,之前何导演给他们每个人都私下发了身份卡,不能向外人透露。
而他的那一张,是内奸。
江眠:?
那么也能说明,对面阵营还有一个内奸嘉宾。
如果没有他和晏临在场,稍微不小心,说不定全员能直接团灭,而何导居然还想看大伙勾心斗角。
太坏了。
江哥,这里好像有地下室。路年检查了靠近橱柜的地方,开口道。
嗯?我看看。江眠停下思路,好奇地回头望去。
顺着路年的示意,江眠弯腰和他一起将松动的那块木板翻开。
石头制成的楼梯向深不见底的黑暗延申,湿漉漉的霉味扑面而来。
这下面可能有不太好的气体残留,你们离远一点,我下去看看。江眠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口罩,说道。
路年没有意见,江眠又扫了一眼贺星铭,见他也白着脸点头,才满意地打起手电筒,朝黑暗中晃了晃。
江眠
你也不准下去。
好。
晏临立刻听话。
当江眠与跟拍摄影的脚步声逐渐变弱,晏临依然站在地下室门口守着。
没想到,他们私下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贺星铭小声对路年说道。
谈恋爱都是这样的。路年似乎有些感触,随后又发觉自己失言,稍稍有些脸红。
而另一边,晏遥和林霜这两个胆小的也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们暂时都以唐无双和李导为首,反正这俩胆子是真的大。
这边的木屋中没有地下室,他们在四周翻了很久,除去挖掘道具以外不曾找到任何异常,但是当晏遥实在口渴想要喝水时,居然从破破烂烂的茶壶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
左转,六十六步,右转,挖。他茫然地读出纸条上的文字。
唐无双想了想:可能是以小木屋的大门为起始坐标?
我们真的可以挖吗?林霜有些犹豫。
无主的地界,随便挖!
李导大手一挥,拎着铁锹就带着孩子们出发了。
而与此同时,江眠在地下室里打着电筒,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巨大倒十字架。
哇哦,好厉害。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看了一眼镜头,毫不犹豫地用抹布裹着手去触碰十字架。
抓着十字架的尾端轻轻一按,江眠才发现整块墙都是一个隐藏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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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快穿](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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