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睡得沉,也没多挣扎, 任由薄郁给他擦药,乖得像只慵懒的猫咪,莫名勾人。
薄郁不由心念一动, 在他腿肚轻轻吻了下,然后又吻一下。
顾淮南睡得香,也耐不住他三番四次打扰,一脚踹他肩头,有些生气道:“都那么多次了, 你还来!”
薄郁抬头:“不做。”
顾淮南没力气瞪他, 倒回去继续睡自己的,想休息, 他太困了。
薄郁精力旺盛, 抓着他, 就跟饿狼一样咬着他不撒嘴, 非要一次性吃个饱, 他真的招架不住。
顾淮南睡得迷迷糊糊的想,回头还是加紧锻炼,不然自己这把老骨头,非得让薄郁给折腾散架不可。
薄郁见他真的累得不行,没有再打扰他,静静坐在旁边,目视远方,手不由自主地握住顾淮南的手。
十指相扣。
·
一整夜睡在车座上,实在有些没太睡好,何况两人还剧烈运动过,顾淮南醒来,觉得四肢都快瘫了。
他揉了下酸痛的后颈,坐起身看了看外面,蓝天白云,万里晴空,是个好天气。
顾淮南刚要起身,毛毯滑下,他想起自己还光着,赶紧看车周有没有人,然后飞快套上短袖和裤子。
他穿好后,又发现布料有液体干涸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怎么来的,脸颊腾地通红。
很快,顾淮南又把火撒在罪魁祸首身上,拿脚踹了下旁边的薄郁。
薄郁正睡着,突然被踢了一脚,皱了皱眉,睁开眼。
视野里的顾淮南正低头戴眼镜,那张白皙冷淡的脸颊染着漂亮的艳红,像飞满了红霞。
察觉他在看他,顾淮南转过头冷冷瞪他一眼,反而让薄郁心痒。
他那样子实在太像一只猫。
顾淮南瞪完薄郁,抽了张湿巾纸擦衣摆干涸的水痕,正擦着,脸颊倏然掠过什么温软的东西。
未等他生气,薄郁掐住他下颚掰过去亲吻,浅尝辄止渐渐变成热烈深吻,分开时,顾淮南不停地呼吸。
顾淮南突然反应过来,这小子又占自己便宜,说好的没有允许不亲,他倒好,嘴巴答应快,身体一次也不照办,该亲亲,该做做。
纯粹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饿了么?”薄郁问。
顾淮南不太想理他。
薄郁轻轻笑了下,没有再追问,调整座椅起身,启动引擎,准备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顾淮南专注擦衣摆那几滴痕迹,没注意薄郁往哪里开车,等他忙活完,抬头看窗外,他们已经在山顶停车场,周围人倒是不多。
两人下车,对面是家度假星级酒店,装修风格很特别,伫立在悬崖峭壁,危险又带着一丝刺激。
顾淮南疑惑,“来这儿做什么?”
薄郁牵起他的手,“约会。”
顾淮南赧然地红了耳根,倏然想到什么,又想抽回手,“这里有人。”
薄郁抓紧,不松开,“没关系,我们是情侣,随别人怎么看。”
顾淮南一次没挣脱手,就知道很难再脱身,干脆任由薄郁牵着,反正这里的人也不认识他——
“南哥?”
背后不远处传来声音。
顾淮南回头一看,另一辆车前站着个高挑青年,长相有几分面熟。
薄郁比顾淮南先一步做出反应,牵着他继续进酒店,顾淮南顺势转回来,“那个好像是……”
不等他说完,薄郁搂住他肩膀,带着他进了酒店前台。
不远处。
展一衡眼神不悦地盯着酒店。
同行朋友问:“展哥,你认识刚才那两个人?”
展一衡收回目光,说:“嗯,那个戴眼镜的人,是我一个朋友。”
朋友热情说:“那咱们今晚住这家酒店吧,正好我认识这家酒店的经理。你等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展一衡点头,神色却很阴沉。
他有几年不见顾淮南,不是不愿意来见他,而是展家四分五裂,濒临破产,落魄的他怎么好意思见喜欢的人,更无法忍受对方怜悯的目光。
过去几年,他有打听过顾淮南近况,知道他从公司辞职后杳无音讯,他也试图找过,可惜无功而返。
加之后来,展家被国际一家知名企业收购,他忙于工作,无暇再腾出时间专门找他。
·
薄郁似乎预约过,他们没有在前台办理入住,管家直接为他们领路,到下一层的房间。
是双层的豪华套房,临崖而建,楼下花园带有泳池。
管家介绍完后,就不再打扰两人,坐电梯上楼,而他刚上楼,撞见在前台询问房间余量的客人。
对方问道:“刚才那两位,今晚也在这里住么?”
管家点头,“是的。”
“那我们今晚也订这里,他们房间附近还有空房么,我们跟那位顾先生是朋友,想住一起。”
“稍等,我查查房间。”
……
顾淮南在房间坐了会儿,有些不自在地喝水,他怕薄郁问刚才的事。
起初顾淮南没认出来展一衡,等到房间才想起来,现在回忆以前,薄郁次次针对展一衡,恐怕醋没少吃。
“顾淮南。”
正在做消毒处理的薄郁抬头,“去洗澡换身衣服,我让管家去取新衣服,我们换一身。”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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