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系列 作者:未知

    第 18 章

    我終於防開了自己的全部膽子，將身體向後靠去，用肩膀的蠕動將她的身體

    放在我的側前方，左手悄悄的環到她的身後，索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就來到她

    的前，終於抓住她小巧而尖挺柔軟的一團。她的頭就靠在我的臉上我吻上了她

    的耳垂……如一條魚，觸動著，輕啄著她的耳輪。

    我預感電影也許快要結束了……很怕這種感覺永遠的離開我。就在她耳邊試

    圖說些什麼。可是嗓子很乾，幾乎說不出話來。很久，才勉強說︰我們一起去

    玩，喝咖啡好嗎？她長噓一口氣，似乎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試圖鑽進我懷

    裡一樣，更加靠在我的身上。

    電影的結束曲開始響起，她似乎被驚醒一樣，迅速離開了我的身體，用手指

    整理一下頭髮，和被我揉扭曲的衣服……不假思索的站起來，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我……我想跟上她，卻被紛紛站起來的觀眾檔住，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出了影院的

    大門……

    （二）

    隨著閱歷的人多了，早已不再神秘。許多年來，有過肌膚之親的女除了

    感情上有過許多難忘的回憶之外，對她們的器官或者做愛時的音容笑貌都已經

    漸漸淡漠。然而，一些素不相識，只在影院或者公車上有過膽怯而神秘的心情

    接觸的往事，卻常常令人回味。

    其實，影院的接觸直到近年偶爾還會有的，不過機遇卻難得了。因為看電影

    的機會太少，而且影院總是稀稀拉拉沒有多少人。陌生男女是輕易不好意思坐在

    一起的。不過，人的異之間總是互相吸引的，這是一個真理。

    去年，因為無聊去看了一場美國片，片名照例是記不住的。影院裡人不多，

    雖然看到有幾個單身女郎，但是終究不敢貿然的去貼近她們，於是在後面黑暗處

    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

    後來，發現一個單獨的細瘦身影似乎在走過來，不過從感覺上知道人家來的

    不是我這一排座位，而是在身後。實在忍不住，便回頭看了一眼，朦朧中一位少

    婦，相貌衣著都感覺品味不低。眼光短暫的接觸時，不由的拋去一個微笑和一個

    幾乎難以察覺的點頭示意。雖然黑暗中，也似乎感到了微小的電火花……

    當時的情況是無法想像我們能夠有機會坐在一起的，不過還好，她在我的身

    後坐了下來。我試圖坐一個回頭的動作，但是終究沒有完成。她一定能夠感覺

    到我對她的興趣。──我這樣想。

    憑感覺，我知道她的手在扶著前面的椅子背，也就是我靠在後面的肩膀的旁

    邊，甚至感到了她手指的顫動，和她手指的熱度。於是，我又回頭欣賞她一

    下，因為我用笑容向她傳達的信息就是欣賞。我的回頭是突然的，但是分明她的

    眼神一直在我的肩膀上……

    看到我的目光，她卻羞赧的低下了頭。手指還在以前的地方。我藉回身的機

    會，調整一下我的坐姿，於是，肩膀就接觸到那細細的柔軟的手指。那柔荑似乎

    移動了一下，也許只是顫動，似乎想移開，但是最終還是在原地站住了。

    我用肩膀的肌去觸她，去感受她。也用肩膀肌的蠕動向她傳遞某種信

    息，期待得到她的反應。但是那柔荑卻如此沉靜，任憑我的體向她傳遞引起她

    中浪潮的信號，卻如酣睡中的嬰兒一樣。

    我的努力終於有了輕輕的反應，其實只是那纖細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我

    已經感覺如同忘情的呻吟或強烈的收縮。她的動作鼓勵著我，於是肩膀和手指的

    接觸開始輕重、摩擦、旋回……但是都是極其輕微的，即使你就在我們身邊，也

    難以察覺到身體的動作。但是，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我情願用一宿忘情的瘋狂和

    疲憊，來換取這一刻能夠再延長一些，感覺更真切一些……

    我開始頻頻回頭，每次都看到她似乎在專注看電影的表情上含有一絲愉悅的

    微笑。終於，我用頭試圖盡量向後，想得到她的反應。在我的堅持之下，她終於

    將上身向我傾斜。

    我到後面去好嗎？

    不用，就在這裡看吧。她說的很平靜、自然。明明比我年輕的多，口氣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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