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让您难过的意思,也不想顶撞,但我没办法去责怪小寻,也不想怪他,您心里不清楚么?他为什么这样做?”
吴玉兰差点没能听懂他的话,她被震惊到眼眶发红,根本不能理解他怎么就变得这么刻薄。
楚听冬在原地站了片刻,就扭头回到卧室。
等到半夜三点多,钟寻才回家,他本来是跟宋一锦在冰场外铲雪,又忍不住跑去打游戏,匆匆回了楚听冬一条消息就没敢再看。
他浑身冰凉,去冲了个澡,偷偷溜到楚听冬的房间,钻到他被子里,然后蹭着他胸口,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脖颈。
楚听冬没睡着,睁开眼望了望他,钟寻一阵心虚,不管怎样先亲了再说。
他主动凑过去递上唇舌,被侵吞到后脊发麻,才满脸绯红,往后躲了躲。
“哥,你怎么还没睡?”钟寻小声问。
楚听冬垂下眼睫,抱住这让人忍不住磨起牙根的宝贝,反问他,“你说呢?”
钟寻嘿嘿一笑,又扑过去,他在外面待久了身上还透着凉意,即便楚听冬体温并不怎么高,对他来说这个怀抱也相当温暖。
他睫毛乱颤,闭着眼瞎亲,还拿腿根去蹭楚听冬,被摁住也不老实。
楚听冬拿小猩猩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哼哼,勾着他的指尖俯身,钟寻才红着脸不敢再动,他乖乖地坐着,指尖攥紧楚听冬的黑发。
等到周末。
钟仲林跟吴玉兰都去了亲戚家,要等明天才回来,家里只剩下楚听冬和钟寻。
钟寻还想睡懒觉,被楚听冬拎起来写作业,他磨磨蹭蹭地趴在书桌前,也不知道做了几个题,不到中午就开始一叠声地喊饿。
“你虐待我。”钟寻有气无力地控诉他。
楚听冬挺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他的脑袋,淡淡地说:“现在不虐待你,你想吃什么?”
“要出去吃么?”钟寻这下支棱起来。
楚听冬说:“我给你做。”
钟寻都没想到他还会做饭,很臭屁地说:“反正能吃就行。”
但是没想到楚听冬做得很像模像样。
毕竟楚听冬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都独自生活过很长时间,做不了什么大餐,糊弄下小傻子还是绰绰有余。
吃完饭,钟寻主动去洗碗。
他跟楚听冬抱在一起睡了会儿觉,他简直没办法再回自己的卧室去睡,怎么躺都不能闭上眼睛,只能抱着枕头又蹭楚听冬的床。
下午钟寻溜出去转了一圈。
等回来,楚听冬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给他分析上次月考的错题,等到夜幕深沉才结束。
钟寻一开始还认真听,听累了就歪在楚听冬身上,他稍微抬起头,鼻尖蹭过楚听冬冷白的侧颈,楚听冬躲他,颈筋的脉络就跟着浮动。
钟寻眼尾晕开一片薄红,颤巍巍的,凑过去亲了亲。
卧室的灯不知道是被谁关掉的。
楚听冬抱着钟寻,膝盖分开他的腿,低头吮钟寻的嘴唇,轻轻地嘬吻,钟寻白皙脆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于是楚听冬吮咬的动作也跟着凶狠起来,舔到钟寻的嘴唇湿润发烫,红肿得不能触碰,才终于停下。
钟寻的脸颊被窗外透进来的光分成半明半暗,楚听冬望着他,移不开视线。
少年的眉眼艳丽干净,肤色白皙至极,沁出薄红,唇色却像是被蹂躏过,好像他的一半永远纯洁,另一半却跟着他堕落。
“你抱得太紧了。”钟寻难以喘息,小声地抱怨他。
楚听冬缓缓松开他,掌心抚过他薄汗涔涔的脸蛋,去厨房给他做宵夜。
钟寻却又不知餍足地追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去亲他的后颈和耳根,然后伸出手,白皙冰冷的指尖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楚听冬最受不住他这种不动声色、甚至自己都没琢磨明白到底是想干什么,就主动迎上来,还予取予夺的勾引。
他喉结微动,又低下头去亲他。
像是要把他吞入肺腑里。
钟寻被亲到浑身滚烫,他眼尾已经濡湿红透,喉咙里微弱地吞咽,攀住楚听冬的肩膀,像是要深深地嵌在他怀里,难以剖开。
谁都没想到深夜会突然有人回来,也没听到身后客厅刻意压低的门响。
直到钟仲林暴怒的声音惊雷般陡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钟寻浑身狠狠地一僵,险些被吓死。
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楚听冬已经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到了身后。
钟仲林目眦欲裂,嘴唇发抖,他之前就隐隐地察觉到不对劲,却还是不敢想象刚才看到的画面,伸手去握放在门口的棒球棍。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时空都好像静止凝滞,只能听到他格外粗重的呼吸声。
“你给我让开!!”钟仲林举起棒球棍,对着楚听冬怒意磅礴地斥道。
楚听冬纹丝不动。
钟仲林嘴唇颤抖到发紫,他手里紧紧地攥着棒球棍,想要挥下去。
但是楚听冬将钟寻挡得连一绺头发都不露,他双眼愤怒到通红,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你们……你们,”钟仲林满腔子血都往上涌,颅顶发胀,恨声骂道,“我怎么养出这么下贱的儿子?!我生的是个畜生吗?!”
他一双眼看得清清楚楚,钟寻勾着楚听冬的后颈,整个人柔软黏腻地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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