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边陆元元的病情稳定下来,陆南初就去给她办了出院手续,然后还要居家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但陆南初也不放心陆元元独自一人在家,秦徵提议说起:“要不让元元先搬到我家去住吧,正好和小时一起能互相有个照应。”
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陆元元都是跟秦徵住在一起,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时遇宁躲在家里的这段时间还算太平,凡是都有陆南初兜底,只要他不出门就理应不会有生命危险。
到第三天中午,很意外的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来自于罗育淮。
看着来电显示,时遇宁纠结了半晌才接通了这通电话:“喂,罗导!”
“小时。”电话那边喊了一声,就陷入了沉默,时遇宁也沉默地举着电话在耳边,许久才听见罗育淮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一件事情。最近有没有人寄信给你?”
时遇宁盯着阳光洒落在窗后的某个角落,今日正午的阳光明媚得他睁不开眼。
他依然记得他还在云旗出版社工作时,也是一个这样阳光明媚的午后,他收到了那个薄薄的快递,拆开快递后就看见了那封信,程老师的遗书。
他才点头:“是。罗导也收到了什么信吗?”
“不止是我,还有其他人也收到了。”罗育淮的语气很惊恐,也带着劝告的意思,“你不要给那封信的地址回信,千万不要回信。”
时遇宁倒没有太在意,他根本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不过按照罗育淮这话的意思想来,应该是有人给来信的地址回了信,并因此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如今那封信他已经交给陆南初了,之后的事情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谢谢罗导提醒,我记得的。”时遇宁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继续道,“您最近可好?”
最近警方正在查着罗育淮的经济问题,他自然不会太好过。
时遇宁可不希望罗育淮出事,如果罗育淮出事了,他们之后的计划将会举步维艰。
罗育淮,毕竟是程老师深爱的丈夫。
如果没有程老师的照顾······
当年程绮嫣离世时,罗育淮在国外参加电影节,甚至于程绮嫣的身后事都是他们几个学生帮忙办的。罗育淮听到消息赶回来,直接在程绮嫣的葬礼上脑溢血晕倒了,被送进急救室抢救了三个小时才保住性命。
流光溢彩的电影首映上,时遇宁作为工作人员混在人群中,亲眼看见程绮嫣从霓虹绚烂的高楼上坠落,所有人尖叫着往四面八方跑开,只剩下他还呆滞地站在原地。
网上舆论众说纷纭,一夜之间程绮嫣至亲至爱的人都变成了被网友口诛笔伐的罪人。
老师,这一定不是您所希望的结局。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时遇宁苦思冥想了四年,都没有得出答案。
直到那个送花人第二次出现,其实时遇宁隐瞒了一些信息没有告诉陆南初。
那个送花人假扮成鬼来喊冤倒也没错,但在时遇宁晕倒前,他最后的意识看见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根发簪名为‘桃夭’,便送给你好不好!”
女人将那根雕刻着桃花的簪子抛在他面前,才翩翩离去。
时遇宁努力睁开眼,用最后的意识将簪子拿起抛开,不知掉进楼梯间里黑暗的某个角落,才安心地失去意识。
一会南哥就会过来了!不能让他看见这根簪子。
因为他发现那根簪子,和当年被程绮嫣扎进心脏的桃花簪,长得一模一样。
醒来后陆南初告鉴他不能出门,时遇宁答应了。但是在陆南初走后,时遇宁还是出了一次门,就是拿着手电筒在昏暗的楼梯间里仔细寻找回那根桃花簪。
他很想知道,罗育淮到底有没有披着公益基金会的皮搞阴阳账本。
每一个晴天心理基金会的志愿者都理应有权知道真相,他作为晴天心理基金会的志愿者之一自然也希望能有一个善果。
结束了这次和罗育淮的通话,时遇宁才悠悠放下手机,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翻开书时无数光点洒落在书中,一片璀璨。
晚上秦徵回来在外面敲门,时遇宁刚躺在窗前的椅上假寐醒来,起身就先通过电子摄像头往外面看,见是秦徵他们才开门。
陆元元倚在秦徵身旁,看起来精神缺缺的样子,但比之前在医院里的状态好多了。
“元元回来啦!”时遇宁笑道,陆元元才扯出艰难的笑意:“听说之前遇宁哥经常去医院看望我,比我哥还关心我呢。怕太让你劳累,我就好了。”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是真的病好了。
秦徵才跟时遇宁说起:“元元要居家静养一段时间,她就先住在我家。我在家政公司请了看护的阿姨,你在家如果有空的时候就过来看看元元。”
时遇宁觉得都没有问题,就是奇怪陆南初怎么没和陆元元一起回来。
“我哥路过楼下的超市,就进去买菜了,让我们先上楼。”陆元元跟在秦徵后面进了秦徵家,就放下背包在沙发坐下。
伸长脖子看见秦徵进了卧室换衣服,陆元元好像才终于松懈下来,偏过头疲惫地闭上眼。最近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入睡后又会被突如其来的头痛惊醒;她会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也会梦见和余小桦在DCT漫展相见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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