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似乎架起了一条无形的沟壑,于西西前进不得,更不愿意后退。
但于西西却像狗皮膏药一般,无论祝瀛洲如何拒绝,她都不肯离开半步。
祝瀛洲沉默地将自己的伤口封住,面色自若,连眉头都未皱一下。鲜血透过布料溢出,却不再像刚刚那样血流不止,稍微得到了制止。他捡起地上的面具,再次覆到了脸上,只露出一只冷厉的眼睛。
他静默了好几分钟,闭上眼自我调息。
于西西单腿跪在他的面前,破烂的牛仔裤里面是黑网袜,透着些许色情意味。祝瀛洲缓缓睁开眼,似乎略微恢复了不少。他环顾了四周,周围有许多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们穿着齐比小短裙,踩着高跟鞋,与来往的男人们调笑玩乐。
祝瀛洲嘲讽地打量了眼前的于西西,道:“怎么?你在这里m爱比吗?果然还是那个饥渴的贱货,这么脏,还想碰我?”
于西西的小脸霎时变得苍白,她无助地看着祝瀛洲,两只小手挡在腿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是这么放浪。
看见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祝瀛洲却破天荒地有了欲望。唯一的一只眼睛在于西西暴露的着装上来回打量,眼中欲色加深。
“喜欢我是吗,于西西?”祝瀛洲冷漠地看着她,吐出的话却让于西西红了脸。她点点头,却不知道祝瀛洲说出这种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祝瀛洲。”于西西一丢先前冷淡不在乎任何事物的模样,急切地向祝瀛洲表示自己的爱意。
祝瀛洲冷笑,无情地说:“喜欢我吗?那就给我当狗吧。”
“当你的……狗吗?”于西西喃喃自语。
“不愿意?不愿意就滚吧。”祝瀛洲连目光都不愿意施舍半分,只是漠然地吐息着。ⓟòzнaǐшu.ǐиfò(pozhaiwu.info)
真是个又当又立的比婊子,他厌恶地想着。
“我愿意的,祝瀛洲,你不要赶我走。”于西西哀求似的攀住祝瀛洲的胳膊。女人丰满的胸乳直接贴在他的臂膀上,祝瀛洲蹙眉,冷声道:“当狗就没有当狗的样子了?”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食色男女,于西西却视若无睹,她下贱地依偎在祝瀛洲的脚边,窄小的吊带几乎要裹不住她肥硕的大奶,红艳的奶头若隐若现。于西西像一只没有羞耻心的母狗跪在地上,任陌生人对她投以鄙夷的目光,也不为所动。
她不在乎,只要是祝瀛洲就行了。
街灯昏昏沉沉地亮着,这片红灯区却迎来了高峰。有的客人喜欢野战,便拉着卖骚的妓女在路边打炮,y声四起,噗嗤噗嗤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愉悦的哼声;有的客人喜欢玩多人运动,带着兄弟和扭着骚T的女人玩乐;也有需求正常的男人,随便挑走一个妓女,脱了裤子便勾起来。
淫欲盛宴。
祝瀛洲抬起左脚,踩在于西西不知何时湿透的裤裆处。浅色的牛仔裤居然洇湿了一大片,祝瀛洲离得近,闻出了这是骚水的味道。
“真是个骚货,怎么湿成这样?”祝瀛洲狠厉地碾着于西西湿透的比上。“擅自发情的母狗,就这么饥渴?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吗?真是下贱至极!”
于西西却夹紧了大腿,就着男人的大脚上上下下地蹭动着,仿佛是找到了缓解病痛的良药。她艳丽的眉眼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眼角含着勾人的媚意。
发骚了。于西西在她平时m爱比的大街上发骚犯贱了。想着这种场景,她越发骚浪,被男人玩熟的骚比里夹着嗡嗡震动的跳蛋,勾出她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淫贱的骚比仿佛成了泉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骚水。
祝瀛洲暴力地撕破她的牛仔裤,女人的裤裆被撕开,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jian比。
“啪!”祝瀛洲面色不悦地扇了一个耳光上去。于西西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一倒,而后乖顺地爬回原地,像一只早已被驯化的母狗。
“谁让你发情的?贱货一个。”祝瀛洲暴力地踩在于西西红熟的比口,连带着不停震动的跳蛋,也被他一并踩到女人骚比的最深处。粗糙的鞋底碾在女人娇嫩的比口处,疼痛和羞辱感如海浪像于西西涌来,她忍不住浪叫出声,更是主动撅起jian比接受祝瀛洲的鞭笞。
她是臣服的母犬,甘愿为主人奉上自己的肉体。
“下贱!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用这种淫乱的声音魅惑男人,你这口贱洞就这么饥不择食,连我的鞋底都这么喜欢?”祝瀛洲被她骚浪的模样刺激得胯下硬起,这幅模样的确很对他的胃口,下贱发骚,不知廉耻。
于西西主动岔开大腿,任由男人的鞋底在她下贱的比口碾磨。“是贱洞……是喜欢被玩弄的贱洞,母狗想要被您践踏,被你虐玩,祝瀛洲主人。”起起伏伏的骚声变成了在风雨中激荡的水波,上上下下摇晃,于西西浮沉在其中,找不到边际。她是心甘情愿沉溺于在这种卑微的身份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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