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捷骁猛地站起,正欲转身离去时,被卫芷的小手轻轻拉住,“大司马,本公主好难受......”
话音未落,卫芷就开始小声地痛苦呻吟起来。
她将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撑着桌沿,整个身子往后倾,躺在了宽大的楠木桌上。
不知何故,她竟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想起长瑛来,想他是如何用手掌为自己百般疏解的。
卫芷学着脑海中那人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将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玄圃之中搅弄。
不过她只将将入了一寸,就不敢再继续往深进了,只敢轻轻抚弄着空虚的穴口,犹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要领,难熬与憋屈霎时间涌上心头。
卫芷觉得胸口堵得慌,不仅身下被自己手指碰着的那处痒,四肢百骸都奇痒无比,酸楚不堪,钻心的痒如星流霆击般四散蔓延开来。
卫芷大惊失措,怎的颤声娇的毒效提前了?不是叁日前才同长瑛......
“大司马,帮帮我......”
卫芷杏眼微阂,面如桃瓣,眼尾泛起了些晶莹的泪花,如同白日绵延不绝的淫雨一般,霏霏细珠从她桃红的脸颊滑落。
“公主殿下,您别哭了。”
穆捷骁慌得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从小在军营长大,身边都是些光膀子的汉子,哪里见过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就算是妹妹穆少慈,也没见她哭得这般可怜过啊!
卫芷的胫衣被花穴口的蜜水浸湿了,软绵绵地贴在了两瓣粉嫩的肉唇上。她嫌胫衣碍事,将它褪了下来,轻飘飘地勾在了脚踝。
窗口的微风吹了进来,将卫芷脚背的轻薄布料翩翩吹起。银白的胫衣泛起阵阵波纹,连带着穆捷骁的心也荡起不绝如缕的阵阵涟漪。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了檀木桌上女子的曲径通幽处,甫一将中指伸入,就听见女子咿咿呀呀的嘤咛声。
“大司马...你的手指...哈啊...好粗......”
穆捷骁的手指被卫芷的花穴紧紧绞着,寸步难行。他满头大汗,连忙道,“末将...末将有罪!”
“何罪之......有啊!”
话音未落,卫芷的啼泣声便如同拐了个弯儿似的生生停住了。
穆捷骁以为她生气了,慌忙将手指取了出来。
他的中指黝黑粗糙,指关节粗大,握笔处带着厚重的老茧,拔出的时候在卫芷的层迭幽径里划过,引得她下半身一阵颤栗。
比长瑛手心的茧还要磨得让她难受。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冷面的黑衣人来了?
卫芷背上起了薄汗,她扭头将身后的窗户推开了些,登时凉爽的夜风吹了进来。
她顿感稍微轻松了两叁分,又将身子往窗口处靠了靠。
短暂的安宁只停留了片刻便如同抓不住的美梦般稍纵即逝。
卫芷心里又开始发慌起来,仍觉得心痒难挠,宛如百爪挠心般胸闷气短,越发喘不上气来。
“公主殿下,您,您好些了吗?”
“难受的...穆捷骁...本公主命你像刚才那样...”
海棠紫的长裙被卫芷胡乱扯开,腰间的系带早已松散,长裙在檀木桌上大大地敞开着。白花花的胴体上除了蔷薇红的肚兜空无一物,那松松垮垮的一小块布也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了。
卫芷白嫩嫩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在檀木桌上诱人地起伏着,肚兜下的两粒玉尖在两团酥软巫峰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变大逐渐暴露在穆捷骁的眼前。
男人还在原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卫芷一双纤纤素手引到了湿润的泉口处。
“大司马,快些伸进去......”
女子发颤的甜糯嗓音中带着渴望的哭腔。
穆捷骁二十余年来从未见过长得这般花容玉貌,声音这般甜丝丝的女人,整个身子还白得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精神恍惚。
他愣头愣脑地被卫芷柔嫩的小手牵引着,不得要领地在她花穴里搅弄。
“再进去一些...啊...就是这样...再慢一些......”
卫芷慢慢松开了手,抓着楠木桌沿小声叫唤起来,口中不时说出令穆捷骁咋舌害臊的话来。
这简直比在战场上行军打仗要难上千万倍。
穆捷骁方寸大乱,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他中指不停地在卫芷的柔软玄圃之中插弄,公主殿下叫他轻一点,他便放轻放慢些,公主殿下叫他不要停,他便加重加快些。
男人的阳峰早已在身下悄然发硬,肿胀难忍的棒子越发膨大,只让他觉得此刻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卫芷。
穆捷骁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红肿诱人的花蕊,他甚至,甚至想......
男人胡乱甩了甩头,他不敢再往下细想,怎么能对公主殿下有那般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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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靴搔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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