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
男生像是睡死了,方周不小心动到什么东西,都没有影响到他。
身体渐渐入睡,闻针可落的房间时不时能听到客厅钟的转动声。方周还是不愿意入睡,尽管身体不
允许,他还是凭借最大的努力支撑意识。
冰箱里的手再次爬了出来,不过这次不一样,它一次一次从冰箱里把肉块取出来丢进水里,那些细
块的肉上凝固着血液,有的白有的黄。
它时不时会被肉们换水,重复不挺。她来到客厅,推开门直奔衣柜拖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待她准
备离开,突然停顿在床边,停顿差不多十来分钟,它突然跳上床,掀开对方的眼皮,狠狠刺入了进
去。
等到人被恰的彻底没气,手又拖着满地血迹去洗手,洗完手继续回来拖裙子,一直拖到了厕所。
方周一直都直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由好奇,那只白嫩的手,是妹妹的还是妈妈的?
房间里扩散着血气,血珠落地的滴答声缓慢至极,雨倒慢慢变小了。一种死亡的气息在空气里,似
有似无的。
第二早方周起床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地板也擦了,还打了极其浓烈的柠檬清新剂。
马尾辫说:“早啊。”
“早。”方周伸了个懒腰,“诶,睡床上的兄弟已经走了吗?”
马尾辫诡异地笑:“天刚亮匆忙回家了。”
方周随她来到客厅,客厅里只有他和马尾辫的女同学,女生很开心吃着早饭,仿佛在自己家里般无
拘无束。
马尾辫坐在方周旁边,他这才发现厨房里有另一个人,对方存在感太低无法轻易察觉,她走路甚至
还没有声音,身高大概一米五的女人,穿着一条不是很搭配的裙子,裙子上还有些刚刚沾染上的水
渍。
长相普通,鼻子显得尤其怪异,她端着菜放在桌子上,对着方周抿嘴一笑。
她是没有出现过的人物,行为奇怪不说,尤其是她的右手,让方周提防到了嗓子眼。
那就是他之前黑白画面里见过的那只手。
“你不吃吗?”马尾辫问,“今天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哦。”
方周拿着筷子没敢动,水都不敢喝一口,佯装平静地说:“没事,只是觉得头晕,你家里有什么治
头疼的药吗?”
“很严重吗?”马尾辫诧异,“是昨晚感冒了?”
方周点头:“昨天太冷了,可能是感冒了。”
马尾辫在抽屉里找药品,家里的抽屉都放着各种各样的小刀片和奇怪物品,年比如衣服的口子,鞋
带之类的东西,在翻找的过程中,方周离开餐桌在沙发坐下,表现出特别难受的表情。
终于在马尾辫的努力之下,翻找了些药品出来,跌打肿伤、消肿的外伤药,唯一内服的药还是过期
的健胃消食片。
方周都帮马尾辫放回了柜子:“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一会就好。”
“不好意思。”马尾辫自责,“我去给你买吧。”
方周:“不用……”
“没关系。”马尾辫说,“我可以和妹妹下楼,你和我母亲在家就好。”
方周猛地一愣,重新把目光放在还在吃饭的女人,女人也正好抬头冲他笑了笑。她的打扮完全不像
是可以当妈的人,还有房间那里钻出来的妹妹,吃饭那个人分明是她同学。
目光一移,光影交错,椅子上的人瞬间变成了照片里的妹妹。
她抬头向甜甜一笑:“爸爸,你生病了吗?”
方周彻底愣住了。
第185章
“你叫我什么?”
妹妹整个人身体颤抖,小脸苍白地垂下眼,非常害怕抱着手臂,哗啦啦哭了起来:“爸爸,别打我
……别打我……”
“你别让你爸爸不高兴。”奇怪的女人传来指责,“好好吃完饭和姐姐去买药。”
“爸爸。”马尾辫也喊,“我们去给你买药。”
方周:“……”
事情转变太快,一切都不在方周预料之内,所有人对话还是相处模式,瞬间转变,仿佛大家真的再
一间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头。
马尾辫拉着吃完饭的妹妹出了门,看两姐妹移动的速度,估计是真的害怕。作为母亲的女人收拾碗
碟去洗碗,空间里只剩下碗和水的冲洗。
女人在意细节,厨房在整理下,大理石的厨台被擦得反光。唯一糟糕的是,她的裙子被水渍打湿,
领口也沾上了奇怪的黑色。
她大惊失色般跑到房间去,从口袋里摸索着钥匙开门,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摸不到钥匙。
那间是从未被打开的主卧,主卧按现在来看是父母休息的房间,正当方周纳闷她要怎么做时,却见
她折回厕所拿菜刀,再一刀一刀用力砸。
刀和门的碰撞,即尖锐又刺耳,在空间不断回荡着,墙上的钟还在转动,气氛微微泛红,有种压抑
的煎熬。
她一刀一刀地砍,砍了差不多有一两个小时,不怕累似的。经过她的不懈努力终于拆开了门,进了
屋窸窸窣窣一顿倒腾,换了一条素净的白衣服。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来到沙发前:“我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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