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也太大胆了吧?
孟鹤堂勾起嘴角,倒是没动,也没什么回应,等到了地下二层,电梯的人都下去了,才松了口气,收回手看向她,笑道,“走吧。”
孔庆潇瞥了他一眼,率先走出电梯,往停车位走去,开了车锁示意他上车。
两人来到了一家情调不错的西餐厅,孔庆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服务生将他们引到一处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了。
“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西餐,就擅自做决定了,”他们只有两个人,如果去中餐厅为了避免麻烦还要去包间,倒不如这间西餐厅来的清静,翻了翻菜单,点了餐,抬头看向他。
“没事儿,我都行,不挑食,”孟鹤堂也不在乎这个,来者不拒,点了一客牛排,提醒道,“你待会不得开车吗?不能喝酒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可惜孟鹤堂的车还没修好,待会她还得先送他,自然不能喝酒了,只好悻悻的点了饮料,将菜单还给了服务生,喝了口柠檬水,“你别介意啊,我们舞团的人比较热情,刚刚都是开玩笑呢。”
“嗨,这算什么啊,干我们这行的最不怕开玩笑了,不会在意的,”孟鹤堂笑了笑,自然没把刚刚的调侃放在心上,倒是看她手腕上的手链觉得好奇,指了指问道,“您别见怪,我就是纯好
奇,看你年纪轻轻的,一般女孩子不都喜欢水晶什么的么,你怎么会喜欢翡翠?”
孔庆潇看了看手腕上的翡翠,晶莹碧绿,的确不是年轻女孩的首选,微微一笑,摸了摸那枚翡翠才道,“是我母亲的遗物,所以我一直贴身带着。”
“……哟,真不好意思,你看我不知道,这还勾起你伤心事了,对不住了,”孟鹤堂没想到会是她母亲的心爱之物,本来以为会是祖辈留下来的,随口便问了,哪知竟然是遗物,赶忙道歉。
孔庆潇看他这么紧张,不由得笑了起来,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已经有个七八年了,我早就习惯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话虽如此,但孟鹤堂还是看出了她洒脱下的一抹忧伤,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唐突的,可话已出口,又不能挽回,只能尽量扭转,“有你这么惦记着,想必老人也会很安心的。”
孔庆潇抬眼看他,嘴角一挑,露出个不赞同的笑意,却没说什么。
孟鹤堂愣了一下,仿佛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了一抹讥讽,也读出了某种不满和不屑,不由得有些狐疑,但也不能多问,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两个也没到可以相互透露这些的地步,只好跟着笑了笑,想换一个话题来缓解眼前的尴尬。
他尚未想出什么话题,倒是孔庆潇先开口了,“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乔荞的。”
提起乔荞,孟鹤堂只能叹了口气,摸了摸手边的玻璃杯,柠檬片在里面轻轻飘动,散发着淡淡的酸味,却略有回甘,“我是挺喜欢她的,不过她喜欢的是航子,我心里头都明白,而且接触久了我也知道,乔荞不是适合我的那个人,她更需要航子这样稳重又细心的人,时不时还能陪她瞎闹腾一下,我怕是闹不动了。”
“你说的跟自己七老八十一样,我看你在台上闹得也挺疯的啊,”孔庆潇没想到他会想的这么透彻,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从湖广回家后她对相声有了点兴趣,加上乔荞的拼命推荐,便去看了孟鹤堂与周九良的专场视频,的确是挺有趣的,只是私下和台上的风格略有不同,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这么夸张就是了。
“台上是台上,我台底下也不能装二傻子啊,再说感情这种事儿也没什么谁对谁错,只有合适不合适,我到底离过一次,乔荞她父母对她宝贝的紧,指定不能把女儿交给我照顾,况且她也不喜欢我,我何必呢?”孟鹤堂实话实说,这些话他对周九良也托过底,彼此都能够理解,越是和乔荞接触,反而越觉得她像个可爱的小妹妹,做媳妇儿未免得操心了,他照顾搭档就够累的了,回家再伺候一祖宗,得不偿失。
“离婚有什么的,你又不是过错方,怕什么?现在离婚的多了去了,难不成就因为离过婚还不许再婚了?什么思想啊?”孔庆潇毫不在意这个,离婚也不是什么错处,两个人不合适自然要离婚,难不成硬撑着过一辈子,那更是悲哀,况且又不是出轨家暴这种无法原谅的原因,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你能理解没用啊,现在有些老一辈的思想不能理解,会觉得自己家的大姑娘嫁了个离异的,面子指定过不去啊,”孟鹤堂自然也不在乎这个,但保不齐有些家长还抱着过去的思想考虑婚姻,但想想也是,换了自己是父母,好好养大的女儿跟了个二婚的,恐怕也得掂量掂量,相互理解就是了。
“切,瞎操心,我这俩闺蜜的爹妈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乔荞的父母还算是不错了,檬檬她妈就是一个控制狂,我不知道那个张云雷见没见过她母亲,估计见着了也是被批判的命,我看你还是提醒他一句吧,别玻璃心就成,否则还得再碎一次,”孔庆潇见过乔荞和温檬的父母,可算是清楚这两家老人的性格态度,乔荞的父母还好,她记得第一次见温檬母亲的时候,就差被对方说成街头的小混混了,气的她真想撸起袖子干架,奈何考虑对方是闺蜜的母亲才忍耐下来,但也被教训了个狗血淋头的,肺差点都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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