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闻言看了眼身边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连忙出了金銮殿。
江景乔悠悠地看了眼康王,在殿试这么多贡士面前展现她风流成性还喜新厌旧,这不是等于**裸抢走她恩科播下的果实吗?再等明天陷害她玷污赵紫莜,她在朝中的威信将彻底为零,江景钰出招,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很快,御医背着药箱满头大汗地进了金銮殿,行礼之后单膝跪地替那女子号脉。
那女子神情紧张地看向康王,康王颇是自信地对她点了点头。
“回陛下,此女的确身怀六甲。”御医回道。
江景乔闻言并没有吃惊,而是反问道:“能把出什么时候怀孕的吗?”
御医站了起来,低头道:“回静王殿下,大约两个月了。”
此言一出,金銮殿鸦雀无声,静王揭发庄园一事才过去半个多月,若说在之前就玷污佃农之女,也不是不可能,时间上很契合。
江景乔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此时,前殿的消息已传到了长寿宫。
太后和赵清芷闻言纷纷惊得说不出话来。
太后率先回神,看了眼赵清芷,清了清嗓子道:“景乔是哀家生的,虽然言行无状,可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下作的事。”
赵清芷闻言道:“臣妾相信殿下,况且庄园揭发当日臣妾也在场,那件事臣妾心里很清楚,殿下是被有心人诬陷了。”
太后闻言笑道:“你这样想哀家就放心了,通常敌人来了,怕的就是自乱阵脚,你和景乔之间没有嫌隙,那便固若金汤了,景乔肯定有些无助,你去吧,让吴总管引你去,前殿的御前侍卫不敢拦你。”
赵清芷闻声站了起来,迟疑道:“怕臣妾也无能完全力挽狂澜,还请太后亲自驾临。”
“那是哀家的亲女儿,不方便,况且哀家身居皇宫,替景乔辩解,外面该传哀家施压皇帝了。你虽也应避嫌,但身为枕边人能替景乔辩解的地方也多。况且从你做的文章上看,你是个头脑灵光条理清晰的孩子,你去没问题,要相信自己,今后的路还是靠你和景乔相互扶持。”太后笑着拍了拍赵清芷的手,“放心去吧,你可以。”
赵清芷闻言福身道:“喏,臣妾去了。”
赵清芷说罢转身往外走,吴总管连忙跟在了后面。
到了金銮殿外,吴总管上前和御林侍卫交涉,侍卫总领瞧了静王妃一眼,便低头放行。
小太监连忙跑进金銮殿,跪下道:“陛下,静王妃娘娘到,请求进殿。”
江景乔一愣,心里瞬间紧张起来,眼下她颇有些辩无可辩了,赵清芷若进来也怀疑她,她将如何承受?
正德帝看了妹妹一眼,瞧神情怕是不想让新婚的王妃进来,可眼下僵持着无济于事,不如听听静王妃怎么说。
“宣!!”正德帝说着便转身上了龙阶,坐到龙椅上。
小太监连忙跑到金銮殿门口高喊:“宣静王妃娘娘进殿!!!!”
喊声嘹亮,惊得殿试的贡士纷纷抬头仰视金銮殿,赵宁博握笔的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何事,但传了新婚的静王,紧接着她妹妹也来了,很难不让他担忧。
赵清芷迈着稳稳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大殿里。
“静王妃赵氏拜见陛下,陛下圣安。”赵清芷福身行礼。
江景乔瞥了眼赵清芷,又瞥了眼躺在地上哭泣的女儿,顿时觉得头大。
正德帝开口道:“静王妃免礼,此间正议要事,静王妃进殿为了何事啊?”
“早间前来陪伴太后,听闻有女子怀了静王骨肉,太后特遣臣妾来安顿。”赵清芷不紧不慢地说道。
江景乔一听怒了,拽了拽赵清芷的袖子道:“安顿什么安顿?什么都不知道来你净来捣乱?”
“哦?听殿下的意思是,这女子怀的并非殿下骨血了?”赵清芷看向江景巧啊,见其神情着急,便抬手轻轻握住江景乔的手。
江景乔一愣,此时手上的温度刹那间将她心头的怒火去了几分,心也跟着镇定了几分,瞧见赵清芷那坚定的目光,不由地开口接话道:“当然,这个女子你也见过,当时搜出来两名被抢的佃农女儿,其中一个就是她,那天你也瞧见了,本王和她分明也是头一回见。”
赵清芷闻言转身低眸看向地上蜷缩的女子,缓缓开口道:“这位姑娘,当时本妃也在庄园,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正被其他富商欺凌,是殿下派高侍卫救了你们,你可还有印象?”
那女子闻言擦了擦眼泪道:“王妃娘娘,您记错了,民女当时是被独自锁在一间屋子里的,其余富商欺凌的是别的女子。”
“哦?这样说,富商在庄园寻欢作乐是存在的?”赵清芷反问道。
那女子隐约觉得不好了,可若反驳那岂不是前言不搭后语?
“民女是隐约听到的的确如此。”那女子回道。
“陛下。”赵清芷转身看向正德帝,“既然此女承认当时庄园里却有富商行下作之事,那说明静王殿下呈奏给陛下的这一点是没有说谎的。”
正德帝闻言点了点头:“不错。”
“陛下,臣还有疑惑。”黄觉站了出来,在得到正德帝允许后,看向赵清芷道:“静王妃,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整个案情,尽管富商之事没有作假,但下官查到的是,庄园跑了一个下人,静王殿下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先下手揭发,将一切罪责推到仆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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