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萦没什么情操,每次都急着吃饭,从来不去听。
可今天不同以往。
她铆足了劲要找到他。
就算耐不住古琴枯燥的空阔深远,也要耐住更加无聊的阚冰阳。
走着走着,她穿过走廊,便到了大门通敞的偏殿。
香客已经寥寥无几。
最后两个老太太在看到她来了之后,瞧见道袍,以为是工作人员,步履蹒跚地从侧门离开了。
叶萦萦迟疑了片刻,虽然极其不情愿和抗拒,但也耐不住心中那份被牵绊住的好奇,阔步走了进去。
偌大的偏殿,吊顶三根红漆大梁柱。
祖师爷端坐,屹立巍峨,庄严肃穆。
左手六排往生牌位,一眼望去,纵横叠列,看不到头。
叶萦萦攧手攧脚地走过牌位,总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穿堂风无声而过,像两道犀利的目光,短暂而牵绊地划出刀割般的刺痛摩擦感。
嘶
她打了个冷战。
后脖颈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艹,天灵灵地灵灵,林正英护体
叶萦萦哪里还待得下去,眯着眼,嘟嘟囔囔地赶紧往外跑。
然而,刚刚迈出一只脚。
突然间,一阵风儿吹过,不偏不倚,角落里的一个半新不旧的往生牌位晃荡了几下,砰咚一声,倒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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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往生牌位倒下的一瞬, 叶萦萦吓得闷叫了一声,心脏都快骤停了。
犹豫片刻,她还是慢慢走过去, 伸手将牌位扶起。
随着牌位上的字映入瞳孔。
似是触电般,她的手倏地缩了回来, 指尖作痛发烫, 像来自心底的抵触在隐隐作祟。
烫金的小楷字体。
暗蓝色的杉木板。
往生者:周偲
叶萦萦怔怔看着面前的往生牌位,看了许久。
也不知道这牌位上的人到底是谁, 能让阚冰阳和于氏姐弟亲自供奉在这里尽沐香火。
周偲?
她喃喃念着,手指蜷成了拳。
视线飘忽不定之间, 忽然就看见了压在牌位下的一张照片边角。
没有泛黄, 是新的。
叶萦萦屏气凝神,深吸了一口气, 微微踮起脚尖, 将那张照片一点点地往外推。
偏殿昏暗,目光闪烁, 不等她看清,倏地有人在身后唤了一声, 叶侄儿?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叶萦萦怔了一瞬,然后猛地回头, 正就看见晏清正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又被你师父罚跪了?
她心中一惧,下意识地将手缩回来。
哦,这个牌位被风吹倒了。
晏清一脸茫然, 被风吹倒了?
又是、风吹的?
怎么这紫灵山的风就喜欢跟着她吹呢?
见他不甚相信, 叶萦萦噘着嘴回道:那么大风你看不到吗?吹得呼啦啦的, 而且这偏殿南北通透,吹得可是穿堂风,你要不信你就去调监控!
她据理力争,丝毫不怵,说得有凭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也是,看监控不过几分钟的事情,他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小事大动干戈。
牌位而已。
倒了就倒了吧。
晏清走过来,将牌位扶正,对了,快吃饭了,去集糜轩吧。
-
夜晚的花间冢,满是闲云野鹤,深入浅出、走马观花。
调酒师一如机械化的人,按着客人的要求,将一杯杯不同基调的鸡尾酒在手腕飞舞之间完美呈现出来。
情香迷调,乱花渐欲。
绿植覆盖下,勾勒着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情故纵和半推半就。
叶萦萦姗姗来迟。
怎么来得这么晚?吴炫递上一杯玫瑰马天尼,赵导他们在包厢打桌球。
似乎是满腹心事,叶萦萦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吴炫坐在一侧,胳膊肘撑着吧台,低头点上了一支金属拉丝的电子烟。
薄荷混着红豆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灭了烟,若有所思地长吸了一口气,转头道:喂,叶萦萦,我看得出来,你和沈老有点交情,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呗?
沈老?叶萦萦一听,诧异道:你要跟他一起吃饭啊?你吃得下去?
哎哟,和沈老吃饭,吃不下去也得吃啊。
硬着头皮的事情,揭竿强上而已。
他讪讪作笑,直言道:我爸有个电影想托沈老找点门路,你帮我合计合计?好姐姐?
这几日他也观察了,平心而论,沈禾风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人,但他似乎对叶萦萦例外,他很喜欢她,而叶萦萦也有问必答,有求必应,甚至会拉着阚冰阳一起去找沈禾风喝茶聊天。
所以说呢,如果要找个能和沈禾风吃饭的机会,不如直接从叶萦萦身上下手。
我跟沈老交情一般。叶萦萦眉头渐耸,凝重忧思,可不留神,忽地又咧嘴一笑:要不给你指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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