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知听到十六万两脸上立马暗沉下来,不过为了他的面子,没有当场翻脸,他没想到这宅子竟然这么贵。
如果他知道当初直接拿着这宅子做人情,官位不知上了几个台阶,也不用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汲汲营营。
他手头的钱给了程稚清后不过三万五千两,原以为五万两就顶了天,自己凑凑还能买下,十六万两啊。
程明知用力收了收不太好看的脸色,假笑道:确实有些贵了,不知可否便宜一些?
自然是不行的,既然程大人买不起,就请尽快收拾,三天后要收房,请程大人谅解。说罢拱拱手走了。
程明气急败坏,拿过一旁的杯子狠狠砸向地面。
第9章 、捡到
程稚清从衙门回去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多了许多,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她前往寄放马车的地方,驾驶马车回了家,快到家之际,钻入车厢将吃食、被子和常用物品放在车厢里。
回到家后,叫上晏承安,带上家中的物品上了马车。
程稚清驾着马车顺利过了城门,午时二人在马车上随意吃了些东西又启程了。
昨日下了雨,路上还有些泥泞,马车行驶飞快,溅起的泥水偶尔溅在路人身上,引起几声咒骂。
程稚清虽有些愧疚,但是没有理会。
按照记忆中,流放没几日就下了一场大雨,封绮南劳累过度加风寒入体,很快就起了高烧。
领队的官差看她没有救治的希望就命令手下就地掩埋,晏家拼命挣扎却没有用,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被丢下。
这也是晏家死亡的开始。
晏承平夺得大权后为家人一个个地报仇,却从得令活埋晏绮南的官差口中得知他曾受过晏家恩惠,没有将晏绮南活埋,只是将她安放在路边,希望过路有人可以救她一命。
上一世的晏绮南发烧时晏家没有钱买药,病情更加来势汹汹被丢下的也更快。
她在昏迷两天后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周边没有其他人,手上的手铐脚踝上的脚镣全都没有了。
她两日没有吃过东西,加上病还未好,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缓缓爬向树边从树底捡了一根树棍,靠着树棍的支撑一步一步用尽全力向前走。
她还要去找她的家人。
还未走出一里,手中的树棍突然从中间折断,她也一下子脱了力,头晕目眩,两眼发昏,最终没能站起来,永远倒在了那里。
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程稚清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按照记忆中晏绮南现在还未醒,但她塞给明慕青一百两,应该是用了的。
最好的消息是晏绮南还安全跟在流放队伍中,但情况不可预知只能加快速度赶路,希望能够尽早赶上流放队伍。
到了晚上程稚清和晏承安烤了两个红薯,当作晚饭,吃过晚饭后就没有赶路了,毕竟晚上赶路不安全,路都看不清。
今天一天不过才走了一百里。
按照流放之人一天约走五十里的速度,四天走了应该有两百里。
明日大约就可以赶上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程稚清就带着还未清醒的晏承安上路了。
走了一个半时辰,程稚清远远望见远处有一个人杵着树枝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她手中的树枝突然断了,她踉跄了一下,随之也跟着摔倒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没有爬起身。
程稚清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挥动马鞭的速度。
程稚清将马车停在她身边,翻过她的身子,发现她满脸通红,显然还在发着高烧。
小安,将车里的药箱和水囊拿下来。程稚清冲着车厢内的晏承安喊道,一边将她靠坐在树下。
晏承安听话地拿着东西走出车厢,由着程稚清将他抱下马车。
晏承安跟随程稚清走到那名晕倒女子身边,眼睛不由得放大,跑上前蹲在她身边,喊着:是姐姐,是姐姐。
程稚清交代晏承安将退烧药给晏绮南服下,再喂点水给她。
水囊里的水是稀释过后的灵泉水,这些天晏承安喝的都是灵泉水,身体已经有些好转了,脸色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苍白。
晏承安从小箱子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药,塞到晏绮南的嘴里,再给她喂了一点水。
幸好晏绮南还有自主吞服的意识,不然晏承安也不会这么顺利地喂药。
程稚清拿出瓦罐,起了火煮了一点清粥准备等晏绮南醒了吃。
接着拿了一张帕子,浸了水给晏绮南擦了擦脸。
晏承安这才注意到晏绮南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水,脸上头发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嘴唇干裂出血。
鞋也有些破了,手上脚踝上尽是被磨出来的伤痕,还有丝丝血迹。
他低着头蹲在一旁红着眼眶,小小一团就像受伤的小兽,眼泪一颗接一颗滴落在地上。
程稚清抱起晏绮南回到马车上,心中还感慨一句,古代的女子都是这么轻飘飘吗。
程稚清给她换了一身男装,头发盘了起来,脸上也加了些东西,受伤的地方都上了药后,留她一人在车厢中休息。
程稚清将晏绮南换下的衣物丢进火中烧了,然后看着晏承安还抱着药箱蹲在那里哭,不由得有些好笑,真是一个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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