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君的脸色完全板不住了,不自觉的笑的眉眼都弯起来。
当年久不得孕,抱了刚失父的三皇女来养时,她可没有想到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会这样贴心,尤甚是儿子的八皇子,可算是值当了。
所以即使后来自己承宠生了八皇子,她对三皇女仍然一如既往的疼爱,如同亲女。
三皇女见他笑了,也不好意思的笑笑,笑容里还带了些忐忑:这么大了,父君可不要笑我,我还给八弟带了些新玩意呢。父君不要生女儿的气了。
贤贵君正是舒心呢。
他刚发现的那日确实生气,只是这么几日,那些生气也被渐渐消磨没了。
现在见着孩子,冒雨也要来看他,心心念念都是他喜欢,弟弟喜欢,还一脸忐忑,他又不免心疼起她来。
想着这孩子这些年早早失父,陛下也不算宠爱她,平日里才华才智也因不好夺了其他皇女的风头狠狠压抑着,不知心里多苦多累。
难怪面对那个位置,会忍不住生出些野心的。
更何况,都是陛下的女儿,太女也不是君后亲生,顾锦绣她本来也是同顾锦恪一般名正言顺的皇家血脉!
生出些野心也是合该的!
想到这里,他想到顾锦绣求的婚事,眸光动了动,软下心来。
他拍拍她的肩膀,同她道:你的婚事,我会和你母皇提一提的,勉力一试,你别抱太大希望。
顾锦绣忙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欣喜若狂,生怕失了态。
江!墨!
虽然贤贵君只说是勉力一试,但顾锦绣清楚的很,贤贵君很少问女皇要东西,性子淡泊,女皇对他宠爱又亏欠,很大可能会认真考虑这件事的。
只要考虑了
她笑了笑,眼底是势在必得。
她退下去换了干爽的衣裳鞋子,在贤贵君这里陪了贤贵君一会儿,又吃了些东西,把贤贵君哄得眉开眼笑了,看着时辰差不多,她才提出告辞。
只是,她吞吐犹豫了一下,还是同贤贵君坦诚道:父君,我我待会儿要去看看五皇妹。
贤贵君愣了一下,明知道她去看望五皇女并不只是因为担忧,但看着她脸上真切的神情,还是软下心来。
更何况,她还这样坦坦荡荡同他说清楚了,没有欺瞒,也没有躲闪。
他想到刚才答应过顾锦绣的事儿,抬头看了看顾锦绣的眼睛,那双漂亮的杏仁眼黑白分明的看着他,让他这么些年都已经习惯了心软和妥协。
他想如果以后大晋以后有一个有仁有义的女皇,也会更好一些吧。
他的女儿又比顾锦恪差在哪里了呢。
贤贵君没有再阻拦顾锦绣,只是也没有开口支持。
但顾锦绣一出昭贤宫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贤贵君不出她所料,心软了!
只要他心软了,顾锦绣就相当于有了一个最大的助力。
她太了解这个父君了。
这可是一个深受女皇宠爱的四大贵君之一啊!
可偏偏最是心软,也最是宠爱她。
初战告捷,让她对接下来与五皇女的见面都充满信心,步伐轻快的往昭德宫去了。
另一面,顾锦恪和荀己也来到了城郊外的皇陵,这里被一支禁卫军严密看守着。
皇陵建造的富丽堂皇,毕竟这里是大多数皇族的埋骨之地。因此就连附近方圆都大手笔的铺了石板,远远延伸出去。
顾锦恪和荀己远远的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来,荀己环顾四周,确认了一下方向,然后伸手给顾锦恪指了一个位置。
两人隔着雨幕对视一眼,俱都点点头,借着雨势和周围地形的遮挡,往荀己指的那个方向去了。
那是皇陵岗亭位的视线距离之外,和守卫离的远,却也没出皇陵的青石板照拂的范围。
只是这里明显疏于打理,靠着山壁,杂草丛生。
荀己听了听四周声音,才放心在山壁上摸索一阵,然后找到一个天然绿植掩映的洞口,伸进手去微微转动。
然后对顾锦恪微微颔首,两人又前行了一个弯折,又向着山壁摸索了一阵,这次竟然朝山壁里推进去了一块契合的严丝合缝的石头,然后仍是伸手进去轻轻转动。
这次,她们脚下的石板便分开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荀己脸上轻松了些,当先跳下去了,顾锦恪紧随其后,待两人都落入洞口,这里的青石板复又合上,上面推进去的石块还原。
雨水一冲刷,连浮尘也不见半点了。
上面窄小,下面却宽敞,顾锦恪和荀己在弯弯绕绕的地道里脱了蓑衣,然后目标明确的朝着地道深处去了。
她们再出来时,已经在一个无人荒败的屋子里了。
荀己同她小声说话:殿下,按照您当年的要求,这个口就重新多开了一个在这边院子里。
顾锦恪点点头,环视一周,这里面的摆设已经很接近梦里的太女殿下被圈禁的屋子了,看来她当年选的位置没有错。
这里确实是她们皇室嫡系历来圈禁人用的院子。
只是女皇那一辈的姐妹们死的死,乖巧的乖巧,因此这一片皇陵里的院子这些年是很荒败的,完全没有人气,只是看起来还算整洁,竟没有什么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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