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一本正经的说着逗趣的话,宁鞠衣哪里还绷的住,掩袖轻笑,扬手轻拍了两下萧云谏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竟还有嘴贫的时候。
萧云谏也是适可而止,他止了笑意,转头对向平蝶,平蝶,还不向鞠衣谢恩。
显然是打算给足了宁鞠衣体面。
哦!平蝶懵懵的拂身冲鞠衣行礼,原本背在身后的画轴也入了视线,她这才惊醒,自己竟犯了这低端的错,慌乱的想要再藏到身后,却不知此举不过是欲盖弥彰。
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许莓。
许莓望向宁鞠衣,看着她盯着画轴,起了兴致的模样,只能挫败的移开了视线。
这已经不是她能够改变的事了。
果然,宁鞠衣上前,冲平蝶伸出了手,回头欢喜的瞧了萧云谏一眼,这是何人的画作,可是阿谏给我的惊喜?
闯祸了,闯大祸了。
平蝶看着宁鞠衣伸过来的手,小脸瞬间褪了颜色,她咬着下嘴唇,哆嗦着向萧云谏求助。
公子。
见平蝶被鞠衣的请求吓成了这般模样,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于萧云谏的心头,那画轴不会是
一想到那种可能,萧云谏身体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飞快的,便换成了一张笑脸。
他走上前,伸手握住宁鞠衣伸出的手,还真被鞠衣猜对了,我近日得了一副仲道子的话,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哪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不是这幅,画在书房里,鞠衣与我一道过去吧。
仲道子,正是宁鞠衣最为崇拜喜爱的画师。
果然,宁鞠衣美目流转,生了欢喜神色,她点了点头,那就依阿谏所言。
萧云谏心中一松,冲鞠衣莞尔一笑,牵着宁鞠衣往门外而去。
就在平蝶欣喜的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之际,一只柔荑伸过,在她完全没有防备之下,将画轴抽了出去。
于此同时,萧云谏只觉得手中一松,回头间,就看到鞠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画轴笑盈盈的站在那里,而平蝶手中已空无一物。
鞠衣。萧云谏状似被宁鞠衣突然的俏皮惊讶住,无奈的唤了宁鞠衣一声。
宁鞠衣冲他眨了眨眼睛,扬了扬画轴,能让阿谏这般紧张,难不成让我看看成都不行。
话是这么说着,鞠衣手上已扯散了画轴上结绳,画轴打开,一时间屋内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萧云谏和两婢子都是吓的,他们目光紧紧的盯着鞠衣,而鞠衣则是被眼前所瞧见画的模样,给震惊住了,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许久,鞠衣这才将视线挪开,眸眼异彩连连,她一脸欢喜,情意绵绵的望向萧云谏,娇嗔了一句,既是画的我,为何这般藏着掖着,这不生生惹人误会嘛。
太好了,她没认出来!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短短时间,竟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而萧云谏这会也是想起,他画此像时,雁西穿的衣裳,正是鞠衣闺阁时的款式,而且此画虽以完成大半,可唯五官空白了下来。
想来此,就是鞠衣误解了缘由。
他脸上恰时浮现出被人戳穿了隐秘的窘迫,他一个大步到鞠衣跟前,手慌脚眼乱的从鞠衣手里夺过画轴,卷了起来,目光闪烁间不敢与鞠衣对视,没能画完,又怎好在鞠衣跟前丢人现眼。
画上的衣饰,早已不是蜀京流行的款样,可皆是她穿过的,里面的场景,却是这座院里,她从未坐过的秋千。
她一直知晓着,萧云谏很早时就对她藏了心意,只这心意,今日瞧来,怕是比她以为的深的多。
她瞧着萧云谏在她的跟前慌张姿态,并没有再出戏谑之言,转身走出屋子,到了院内,扶着秋千坐下,摆出画轴上的动作,目光盈盈望向萧云谏。
显然是误会了,以为此画是萧云谏臆想中的景象,只是她一直未能接受于他,所以于五官,无从下手吧。
今日,她在这里,便成全了此愿。
宁鞠衣已表示的如此明显,萧云谏怎可能还不动,一抹恰到好处的惊喜,浮于萧云谏面上,在鞠衣的视线中,他慌乱的回头,冲许莓吩咐,快,笔墨伺候。
说罢,他拿着画轴,奔跑到了窗前,如珍宝般间画轴铺开。
许莓眸光似有为难,但很快掩饰了下去,端来砚台,磨好了墨。
萧云谏笔下犹如神助,他时不时望向鞠衣,笔豪在宣纸上挥洒,不多时间,鞠衣的五官,便映刻在了画像之上。
他将笔搁下,直了身来,望着画像,久久回不了神。
鞠衣见此萧云谏这般神态,就知晓他已画完,她自秋千上而起,走到窗前,这动静引的萧云谏抬头,他与宁鞠衣隔窗相望。
宁鞠衣莞莞一笑,低头目光落在画上,有何感觉?
多年夙愿已了,此时这心里,实无以名状于言辞之上。萧云谏手指抚过画像的眉目,那仿若凝成实质的浓情,让鞠衣雀跃欢喜。
目光交汇,就连呼吸都凝滞了。
他们彼此靠近,就在呼吸可触之间,平蝶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搅弄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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