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兴趣去观赏一个怨妇的脸,薛盈盈无疑是个善良的女人,否则她就不会多此一举的给阚星渊传递消息。
然而再善良的女人,已经身处地狱中,她又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潘昊龙十分期待她的选择,正如他即将要面临的选择一样,势必会充满惊喜。
他到小区楼下时,正巧碰见五楼那位钟先生下楼扔垃圾。
那人的脸在楼道里白得发光,眼眶微微红,看上去像是遭受了一场折磨,或是生了一场大病。
因为这人扶着腰,走路的动作也是十分缓慢。
“钟先生,您这是……摔到腿了么?”潘昊龙古怪的上下打量。
宜图脸色一僵,面皮止不住的烧了起来,然而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道:
“不小心扭到腰了,潘先生今天不去夜店了么?”
潘昊龙没说话,他看着男人没扣好、露出一小截布满红印的脖子,一瞬间全明白了。
他笑了,看来在享受游戏的,何止他一个啊。
那位表面冰冷如霜的阚先生,倒是没想到会做如此出格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夜店的活不干了,我接了新的大单子。”潘昊龙神秘一笑,“钟先生不会感兴趣的。”
宜图微微挑眉,“怎么会?我刚刚被停了职,你又不是不知道。”
邓平死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别说小区了,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八卦了许久。
潘昊龙只笑,不搭他的话,显然并不想多说。
宜图也不多问,他想知道的事,聊天的功夫早就已经知道了。
他提了提那袋垃圾,客气道:“改天再聊。”
潘昊龙给他让出了身,“好。”
他没急着进屋,看着那下去的身影,微微皱眉。
这人最近好像老是下去倒垃圾。
潘昊龙的警觉性很高,但再高也不可能从一个喜欢倒垃圾的人身上读出什么。
毕竟那只是一个再日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潘昊龙没多想,转身进了屋。
而那头,宜图也扔完垃圾回了家。
江寒屿正在厨房里刷碗,以为宜图生气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这么快就听到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惊喜。
“我还以为你要离家出走呢。”
他擦了擦手,就想去亲宜图,被宜图嫌弃的躲开了。
“你明天还加班么?”宜图问他。
江寒屿不明所以,“没通知,怎么了?”
“没通知你就不能去了?”宜图又问。
江寒屿不说话了,以为宜图真生气,要把他赶外面去,蹙起的眉头带着那么一点可怜和委屈。
就知道他会想偏,宜图瞪了他一眼,开口道:
“潘昊龙明天有动静,咱们得去看看。”
听到这话的江寒屿微微挑眉,“在医院?”
“对。”宜图点点头,“唐修平的女儿有哮喘,明天会去医院开药。”
江寒屿了然,毕竟薛盈盈也是医院的护士,他们想要在药物上动点手脚,确实容易。
“腰还疼么?去床上休息吧,床单我已经换过了。”
男人亲昵的搂过自己的爱人,揉了揉宜图的酸软的腰,又低头去亲他的眉眼。
宜图觉得痒,没忍住笑了。
他不和江寒屿闹,今天已经被男人折腾过两三回了,实在是没有力气。
乖乖的回房间躺下,等江寒屿收拾完过来陪他说会话。
第145章
是夜,苏若云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小区。
这几日她的身体很不舒服,白天无论怎么睡都睡不饱,吃点东西也老是犯恶心。
就在刚刚,她在酒吧陪客人喝酒,冰凉的酒水下肚,胃里突然一阵翻涌,苏若云吐了客人一身。
要不是当时的经理在,有心替她说话,苏若云难免要挨客人的耳光。
这样的生活太疲惫了,疲惫到她不明白这座牌场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而令人作恶的陪酒工作,并不是最令她感到恐惧的,最恐怖的事情是每晚下班之后,经过小区的那一段路。
路灯好像又坏了一个,昏暗的灯光照着四周的树影婆娑。
周遭寂静的可怕,只有她一个人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
但只要屏住呼吸仔细听,高跟鞋每每落地,后面都会跟着一道“沙沙”声。
苏若云的心脏被死死攥紧,她没有回头看,因为她知道那人是谁。
住在306室的大学生,程凯。
苏若云并没有见过程凯几次,因为程凯第一次敲响她的家门时,就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问苏若云,上她一晚上要多少钱。
苏若云十分错愕,随后她看到了程凯身下鼓起来的地方,当即恶心的想吐。
在极度愤怒的情绪笼罩下,苏若云毫不客气的照着那人的肚子踹了一脚,没留一丝多余的力气。
这之后,程凯就没有再单独出现在她面前。
除了这样的夜晚。
程凯在追她,步步紧逼,好几次差点就能追上,却又放缓了步伐。
苏若云快要被他逼疯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这天也是一样,苏若云加快脚步进了单元楼,然而她踏上台阶的脚步却停在了原地。
因为,一个浑身雪白赤裸的女人,就蹲在一楼的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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