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带了层细闪的高跟鞋,很简单的款式。
也不是什么名牌,只是法国一个小众品牌。
但是名字起得很好听——
un coup de foudre.
在法语里是一见钟情的意思。
他瞬间便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明芙的情景,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把那双鞋买了下来。
后来寄给了郑颜芗过去,让她以她的名义送给明芙。
他记得明芙十八岁的生日快到了。
一月一元旦,新年的第一天,是个很好的日子。
陈屿舟身边只有桑吟一个玩的要好的女生,她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大到春节小到五四青年节她都要庆祝个遍。
托她的福,陈屿舟知道了女生成年之后收到的第一双高跟鞋,一定是要由最爱的人送出。
他不是明芙最爱的,甚至可能都不是她爱的,但是他想送她一双高跟鞋。
他在鞋盒里放了一张卡片,上面只写了八个字——
见字如晤,万事顺遂。
虽然挺自恋,但他还是怕明芙认出他的字迹,特地换了一种写法,一整晚写了不知道多少张卡片,最后挑出了一张最满意的。
他知道明芙会把这份礼物当成郑颜芗送给她的,但是他知道这份礼物是他送给她的就成。
唯一的私心大概就是写在卡片上的前四个字。
“见字如晤”,明芙看到他写的字,就算是他们两个见面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之后的数次。
每年陈屿舟都会提前买好礼物给郑颜芗寄过去,依旧是以她的名义送给明芙。
有衣服有首饰,有一年他还送了一个花栗鼠的公仔。
郑颜芗有问过他要不要告诉明芙,他说不用。
因为他不确定明芙知道这些礼物是他送的之后还会不会收。
郑颜芗也会告诉他一些明芙的事情,所以那几年里,他和郑颜芗这个高中三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人的联系居然是最多的。
再后来就是忙完学业,回国来找她。
这也不算是个故事,流水账一样,没费多长时间陈屿舟就跟明芙交代了个清楚。
感受肩膀那处的湿润,陈屿舟叹了口气。
手上使了点力把明芙从怀里拽出来。
小姑娘真是个安静的性子,连哭都不出声。
“有什么可哭的,送这么多年礼物现在终于还我名分了,不是件高兴的事儿吗。”
明芙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哭着,跟开启沉浸模式了一样。
陈屿舟也不拿卫生纸给她擦了,直接凑过去一点点抿掉她的泪。
这招还真挺奏效,把明芙的哭给止住了。
陈屿舟的嘴唇从她的眼掠过鼻尖,最后落到唇上。
温柔的探进去,勾着明芙纠缠。
咸涩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很快又消失。
明芙心怀歉疚,存了想补偿他的心思,手圈上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他。
在玄关处站着还好,现在小姑娘软软的窝在他怀里给他亲,陈屿舟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忍得住的话,大概率是身体有问题。
扯过叠放在沙发上的薄毯,扬手往地下一丢盖住Lotus的脑袋。
随后不老实的挑开明芙的衣服,从下摆探进去。
明芙只感觉腰间一凉,随即便是一片温热贴上来,她身子一僵,没制止。
这无疑是放纵的意思。
陈屿舟的手顺着明芙的脊柱一截截往上,碰到什么之后绕到前面,内衣推上去,覆上。
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明芙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被弄得难受,指腹划过掀起一阵颤栗。
她缩着身子想往后躲,却又被抵在背后的大掌推回来。
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明芙呜咽出声:“可、可以了。”
陈屿舟偏头抵上明芙的肩膀,给她整理好衣服把手撤了出来。
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贴的更近些。
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明芙吸吸鼻子,问他:“那你后来回来找过我吗?”
陈屿舟怕她再哭,否认道:“没有,找你干吗,小白眼狼一个,对你那么好结果听了两句话就跑了。”
“我知道你来找过我。”明芙却没被他糊弄过去:“我看到过你。”
明芙也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她刚下课从教学楼里出来,和舍友一起回寝室的路上,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一道极其熟悉的背影。
当时正巧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不断有人从教学楼里涌出,那道身影混杂在人群中很快便找不见。
明芙下意识跟上去两步,最后被舍友给叫了回去。
她当时只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现在才终于确定她没有看错。
那就是陈屿舟。
陈屿舟见她情绪稳定,“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明芙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他空荡荡的耳垂:“你怎么不带耳圈了。”
重逢之后到现在,他的左耳一直都空着。
“这不是医院上班得注意一下形象么。”陈屿舟也捏了捏她的耳垂,“你十九那年生日我送你的耳钉其实是情侣的,另一个在我这儿。”
当初在郑颜芗那里知道明芙在右耳打了个耳洞之后,陈屿舟有瞬间的愣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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