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端福至心灵:“我没介意,您别多想。”
刚才在病房看到桑苡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猜到了安荏应该是清楚宋西忱和桑苡的关系,并且和桑苡的关系还不错,现在看安荏这样,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然仅一天的恋爱关系,似乎倒也不至于就到了见家长的地步。
安荏反复确认,见她确实是并不介意的样子,心中的不安才消散,握紧她的手:“清端,你是个好孩子,阿姨真心希望你和阿忱可以好好的一辈子,不要受外界的影响,更不要互相误会。”
许清端小幅度的点头。
心里很明白,安荏会说现在这番话,大概率是受到了过往的影响。从而不希望她和宋西忱婚姻出现问题。
可是能出什么问题呢?
宋西忱都不打算在婚姻中掺入爱情,又怎么会有那些所谓的负面情绪。只要她把感情把控好,他们的这段婚姻就会同他所说的那样……长久持存。
许清端挥去心中的情绪:“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荏想起什么,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偏头打开床头的抽屉,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朝许清端笑了笑:“你还没见过阿忱小时候吧,阿姨有时候闲着没事就看,小时候的阿忱可比现在讨人活泼多了。”
许清端:“小……时候?”
安荏笑而不语,把盒子里的相册拿了出来,放在腿面上,翻开第一页。上面是安荏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还是小婴儿的忱baby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就放在安荏的脸侧,被她亲着小脸蛋儿。
“这时候阿忱才出生五天,”安荏脸上全是幸福,“我记得阿忱的父亲开心得像个孩子,每天都要给我们娘俩拍照,还被当时的护士们给笑话了。”
说着,她又翻开另一页:“这张是阿忱第一次去上学,哭得不成样子。”说到这里,安荏笑出了声,“最后还是被他爸给骂进了学校,因为这事儿,父子俩愣是整整一个星期没说话。”
幼稚死了。
安荏说的轻松,许清端听得心中却有些闷涩感:“阿姨,西忱现在过的很好。您不用担心,我和他也会好好的。”
安荏眼眶一热:“真的吗?”
许清端点头:“嗯。”
安荏想说什么,忽然纯白的床单上滴落下鲜红的血液。
“阿姨!”
许清端一惊,连忙拿了一旁的纸巾递给她,安荏熟练的擦了擦鼻子,无所谓的笑了一下:“阿姨没事。”
许清端还是担心:“我去喊医生过来,您这样我也不放心。”
“清端,这本相册阿姨就交给你了,阿姨现在也不求什么,”安荏深凹陷在眼窝里的双眸含着泪光,唇色极白,“只是想让你告诉阿忱一声,妈……”
最后还是忍不住流泪:“妈真的很爱他,也爱他的父亲,如果知道放弃他父亲会带来这样的后果,我宁愿和他从未遇见过,也好过现在这样……”
许清端张了张口:“好。”
…
从病房出来,许清端手里抱着盒子。想起安荏说的话,总觉得心里不安,犹豫了半晌,还是去了趟医生办公室。
找到主治医生问了问,确定暂时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出了医院,聿柏已经在外等着。许清端正要上车,给他开门的聿柏惊讶出声:“少夫人,好像是您的那位朋友。”
许清端看过去,果然见到沈明宜披散着长发,戴着口罩墨镜,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期间都没注意到她。
许清端看了眼医院的大门,又疑惑的坐上了车。
梁牧白换医院了吗?
可是,那边的医院不是更适合他吗?怎么会突然换来这边?
犹豫了一番,许清端给沈明宜打了电话过去,那端却显示已关机。
电话打不通,于是只好发了条信息。让她看到消息回个电话。刚好Moore有点紧急项目,经理让她过去送个资料。
想着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许清端没怎么想就同意了,让聿柏送她去公司。而后看着经理忙得焦头烂额,平常她受经理不少恩惠,于是主动牺牲下午时间留下来帮衬。
忙起来她也忘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这边结束得到什么时候,但也没忘了给宋西忱发个消息说一声。
…
那边的宋西忱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
刚好从会议室出来,看到消息,眉头皱了一下,顺着容五推开的门,走进办公室,余光注意到办公桌上的异样。
祁鹤靠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一朵玫瑰花,哼着小曲儿不知道在跟哪个女人开着视频。
察觉到动静,他朝视频的人比了个飞吻,而后抬头,吊儿郎当道:“我说忱哥,你这是打算什么时候下班?”
宋西忱去泡了杯热茶,懒得把那个碍眼的人赶下自己的办公椅,坐到了沙发上,把茶水放到茶几上,单手翻看放在桌上的文件,头也没抬:“什么事?”
祁鹤走了过来,把玫瑰往他桌上一扔:“合着忱哥你还不知道呢?咱们三嫂在马路上被人给搭讪了。”
宋西忱手一顿。
祁鹤一看,有戏。添油加醋道:“还是那个陆性房地产大鳄的儿子,陆洋。这陆洋听说还在三嫂的公司,可是公认的少女杀手,多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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