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琴酒后手·神秘成员·资历堪比朗姆与贝尔摩德的乐子选手心情愉快地把琴酒带人反埋伏赤井秀一的消息发给了目前应该都在东京的FBI和CIA,再反手把境外情报组织没经过同意潜入行动的情报发到了公安手上。
救他们的卧底一命,用滚出东京来换可一点都不过分,仔细算算还是他亏,毕竟琴酒那边肯定会对他没过去的事情兴师问罪来着。
无所谓啦,能看这些讨厌的家伙离开他的城市(最好是离开日本)那月就够满意了。
“那月大人,我们现在直接回基地还是去安全屋?”稳当开着车的石川啄木心情很好地问道,“还是我先送您回去再到基地交接任务跟代号吧……”
“都不去,”正在查询今晚其他人任务地点的青年语气听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石川却凭经验听出了对方在幸灾乐祸的感觉,“——找到了,我们去六本木。”
他报了个地址,石川啄木依稀记得那是组织名下的一家酒吧,要问他为什么记得这个的话,那就再具体一些,这是朗姆常光顾的一个据点,而他在整理前库拉索没处理的资料时就看见并记住了这个地方。
一个合格的手下只需要听和做就足够,所以石川并没有询问缘由,从善如流地调转车头往那家酒吧开。
去哪里做的事也很简单。那月摁灭手机屏幕,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赤井秀一那边有人去救了,可还有个被牵连的水无怜奈呢,这两人的交接虽然隐藏得很好,但也不是不能看出端倪,毕竟在这之前他们两人连合作的任务都没出过几回,要不是FBI这回的行动为了抓住琴酒还在东京的时机而显得太仓促,他们也肯定不会忘记处理一件事。
要是‘莱伊’跟‘基尔’光明正大地接触,也许还可以推脱说是交流情报或者单方面被欺骗,用伪装身份遮遮掩掩地接触,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知道莱伊有问题后的琴酒,基尔的身份也有疑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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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怜奈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动了两下身体判断自己似乎被铐在了一根柱子上,身下的地板大约是瓷砖,触感十分冰凉,耳朵上还被戴上了耳罩,无法捕捉声音信息。
她下意识嗅了嗅,鼻间顿时萦绕上浓郁的血腥味,差点没让她这样见多识广的组织成员都一阵恶心。
想起被药放倒前看到的那条莱伊身份暴露在琴酒手中的邮件,水无怜奈的心也凉了半截。
和她交手的那个人出招很利落,一招一式都没带着任何套路,单纯就像是在生死边缘摸索出来的独有招数,这样的人水无怜奈也见过,那些都是追求战斗的疯子,身上的血气隔得老远都能闻到,和她交手的那个人却不是这样,她甚至没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杀意。
好像制服她对那个人来说只是闹着玩而已,何等的傲慢,不过她现在被抓到这里来也正好证明了对方的傲慢是理所当然的。
她没有作为背叛的‘基尔’被立刻杀死,现在感受一下也能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如果抓她的人是组织成员这就足以说明组织那边并没有掌握她是卧底的切实证据,充其量就是怀疑她的立场。
水无怜奈轻轻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紧张。
她不能让组织看出不对劲,这条命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还是父亲的,绝对不能让父亲先前的牺牲白费。
“醒得很快,看来下次要多下点麻醉的剂量了。”水无怜奈的耳罩被突然摘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个语气,还有这个声音……琴酒?
不对啊,琴酒不是在港区抓捕莱伊吗,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按那个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态度,她要是被怀疑了怎么可能不受点伤?
不是琴酒本人的话,组织里变声这么熟练的人据水无怜奈所知只有贝尔摩德那个千面魔女了,但她也是和对方对练过的,那个魔女的实力确实不错,却没到能完全压制她的地步。
她头脑风暴了半天,那个摘掉耳罩的人像是懒得演了,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你这人真没意思,明明很想问‘这里是哪’或者‘琴酒你为什么要抓我’,干嘛忍着不说。”
“我连回答都想好了欸,‘你真该看看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啊,老鼠’…怎么样,是不是很像那家伙会说的话?”
水无怜奈:……?
她理性又谨慎地思考了一下这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随即反应过来这回说话的声音既不是贝尔摩德也不是琴酒,而是另一个她在采访时近距离听过的声线,和那个警官无比相似,却在话尾带上点拖拉着的软和感,听上去更幼稚也更有少年气息,声音的主人年龄大概不大,也可能是单纯嗓音嫩,没办法直接下定论。
“不要露出这幅表情,弄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你……喂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哦,”那人笑了两声,似乎在吃什么东西,下一句说得稍微有点含糊不清,“琴酒那个笨蛋猜你跟莱伊大笨蛋是一伙的,我快要笑死了啦。”
“CIA跟FBI怎么可能是一伙,对吧,基尔酱?”
身份被直接揭穿的水无怜奈大脑一片空白,还是记得替自己挣扎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
“你的意思是我的推理错误?”
少年、姑且称之为少年的人语气忽地沉下来:“我才不会出错,这点你就快点记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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