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个说出令人火大的话的青年脸上还带着那样轻飘飘又让松田拳头痒的表情,语气娴熟到他们情不自禁会去想「难道他已经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尝试过不止一种自杀方式吗?」
警官先生不知道,警官先生好无辜,那月要是听见了这几人的想法指不定得大喊一声‘不要冤枉我’,天可怜见,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用自己前辈兼老师的话去嘲讽那个傻叉罪犯!
谁知道会被理解成那种意思,他还在满意自己说话的样子很有高玩风范,那边脑内已经进展到如何拦住自杀的同期方案123。
……不过要说的话,也没多大毛病不是?虽然就那么两回,但确实是读档自杀了,要不是他有可以原地复活的称号在手,指不定为了完美通关玩家能把枪口对准自己几次。
那月低头看了眼身上山楂红的衬衣,悄悄松了口气,幸好他的好友们拿来的是这种颜色跟面料,要是纯白透出下面的皮肤他现在就得开始解释身上的伤疤都去了哪儿。
他确认警察已经快到了,就把完好的那只手臂从降谷零身上放下来,蹲在地上开始给自己另一只脱臼的复位,全然没注意到周围危险的目光。
其他人都听见了‘咔’的一声才知道好友的手臂脱臼,他甚至上岸后就跟没事人一样看不出正在忍受疼痛,种种表现跟在崖边发生的结合起来,萩原终于没忍住问:“小那月,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躲开——呃,他的攻击?”
他问话的时候才想到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个歹徒是谁,又为什么要和那月起争执。
那月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盘着腿坐在沙滩上给自己的胳膊减轻二次损伤的概率,语气漫不经心:“大概是我没发现吧。这个家伙是我之前一个任务里的漏网之鱼,待会直接交给冲绳警方就好,上面那里等回酒店我再去沟通啦。”
骗人。
这段话里估计只有最后一句是实话,前面无论是‘没发现’还是‘漏网之鱼’都假到不能再假了。如果真的是他的失误,赤江那月怎么可能这么直白地承认出来给松田阵平抓个嘲笑的把柄,更别说这人从来不会在制服罪犯和处理案件上面大意。
——所以失误那是当然不可能了,那月在内心嘀咕。后一个是他不打算把友人牵扯进自己跟那个对手之间的棋局才编的,前一个就单纯是因为原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了,用来和诺亚交流的耳机也在上浮过程中沉入海底。
不过正常情况下很少有人能挣脱他的压制,那月又稍微估算了一下当时两人打斗所处的位置和那柄短刀掉落的方位,以本间辻的速度大概加上反应时间和挣脱,需要至少六秒以上,但他记忆里是前一秒自己还踩着的人后一秒就抓着刀刺过来,他还听见没有出现预兆的好友发出的呼喊。
出问题的是他的记忆,中间缺失的六秒发生了什么?换作别人可能在记忆被混淆后稀里糊涂就认为是自己记错了,可对骨子里对自己的东西有奇怪占有欲的赤江那月来说,这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被忽略或者忍受的事情。
居然有人对他的记忆动手动脚,这个‘游戏’还真是——那月止住了自己的思维,他的本能让他不要再往下想。
原来如此,触发‘删除记忆’或是‘模糊认知’的前置条件是‘怀疑’吗。
警官先生闭了闭眼,在姗姗来迟的警笛声里切断对外界的感知放任自己往后仰倒。
毫不意外地被几双手托住,那月露出一个带着虚弱的微笑,朝面色担忧的好友们道:“我先睡一下,替我陪小兰多玩一会儿,她很期待这趟旅行的样子。”
只要他睡了就没人能把他拔起来刨根问底!
捏着几个短时间解决不了的大谜团,警官先生心安理得地沉入受伤后体力值见红的休憩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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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担心地拍拍女孩手臂,“你好像一直很不安欸,发生什么事了吗?”
毛利兰低着头语气带着茫然:“……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心慌。”
她突然问:“柯南,你看见那月哥和安室先生他们去哪里了吗?”
小侦探猛地扭头,沙滩伞下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在一旁的娜塔莉也皱起眉:“航和他们一起的…”
熟悉的警车声音响起,三人都有不好的预感,匆匆就往警笛声方向赶去。
等她们到了那边,就和走在最前面背着昏迷黑发青年的伊达航遇上了,几人也显然没想到三人会过来,最后还是萩原上前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并安抚好以为那月情况严重的她们。
“小那月只是睡着了而已,别担心。”萩原叹了口气。
柯南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跟在伊达航身后,时刻关注前方背上那个青年有没有下滑痕迹的安室透的,他那一脸担忧的神情做不了伪,只是一个对那月哥心怀不轨的犯罪组织成员真的会这么真情实感地关心那月哥吗?难不成是产生了什么感情…柯南吓得疯狂摇头,把这个念头赶了出去。可恶,他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要认真实事求是地推理才行。
“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然就一起去医院吧,柯南君?”一道影子投在他眼前,江户川柯南抬头就和那双泛着蓝的紫灰眼睛对上了视线。
好熟悉。他情不自禁地想。不是那种先前猜测的匆匆一瞥过的感觉,小侦探确定自己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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