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玩家的尊严都去哪了,明明在外面可以大杀四方为什么回来要因为一点小伤被NPC联合镇压啊?
总之,那月正在无聊的养伤期,这样只能训练不能出门的生活对于已经尝了三年破案的美好滋味的玩家来说,简直是酷刑。
他要任务,要抓罪犯,要刷声望!
“明天我和hagi轮休,顺便带你去野营,走不走?”吃完饭后坐到那月边上玩手机的松田忽然发问。
“走!”浅红色的眼睛唰得亮了起来。
新鲜的空气和案子,他来了!
目的地是长野的一处森林,据萩原研二所说,是某个家住长野的同事推荐给他野营好去处,那月和松田当然无异议,但唯一麻烦的是这片森林的大小有点超乎他们想象。
前一天晚上并没有休息而是在房间里偷偷训练其他技能的那月一上车就睡了过去,醒来时难得呆滞地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树,脱口而出:“你要把我们卖掉了吗,研二君?”
开车的萩原研二语气无奈:“不,只是不小心迷路了而已。”
刚睡醒的时候总是会茫然几分钟的那月嘀咕一声,又迷迷糊糊就要往旁边倒,舒服地枕上松田阵平有弹性的大腿:“哦……往前再开二十分钟就有人了。”
松田翻了个白眼:“你把我当枕头用?”
那月还处在刚醒的出神期,愣愣地看着上方的人,总觉得下一秒应该要有只手温柔地拍拍自己头发才对,松田的黑色卷发慢慢跟一抹金色重叠,那月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优…Kasan?”
“叫谁妈妈呢,”松田阵平黑着脸瞪他,不客气地把腿上的脑袋扒拉开,“叫爹。”
回神的那月弯弯眼睛:“阵平酱,别闹。”
两人险些在本就不宽敞的后座打起来。
“所以我就说你们不要同时坐在后座,肯定会打起来的,”萩原照那月的指示开着车,看着后视镜笑出声。“不过不管看几次,小那月刚睡醒的时候还真是难得一见的乖啊。”
“小恶魔也就这种时候好骗一点。”松田啧啧有声。
那月呵呵笑了两声,踩在他脚上。
二十分钟后,他们开到了一处漂亮的庄园前,那月粗略看了一眼,庄园的主体建筑是蓝顶古堡,看上去颇为宏伟大气,他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
“我去问问这家的主人有没有森林的地图好了。”进来后通讯设备都没了信号,坚持要让那月不能碰任何东西好好享受休息时间的两人选择另辟蹊径,萩原在古堡不远处停下车,准备过去问问。
那月看了他两眼,少年感十足的那张脸上又出现了充满迷惑性的可怜表情。
“……好吧,我们一起去。”
松田立刻用看叛徒的鄙视眼神去看自家幼驯染。
等三人刚靠近古堡的铁门,就被门里的一名年轻人看见了。
“等一下,你不是新闻上很火的那位警官先生吗?”看起来和松田二人差不多大的青年诧异地看向站在二人中间的那月,“我昨天刚回日本的时候还看见了你的新闻呢。”
那月偷偷打哈欠的手停住了,他稍微回忆了一下昨天会有什么新闻,萩原习以为常地在耳边提醒他:“日卖电视台前两天才拿到上次那起连环杀人案的报道权。”
就算你这么说,他破过的连环杀人案也太多了……那月决定不去回忆了,有些随意地点点头。
青年却不在意他的态度,高高兴兴地开了门迎他们进来:“都要感谢赤江警视,听父亲说是你帮我们解开了祖父留下来的暗号呢!”
那月顶着背后两人的眼神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实际上正在心里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帮他们解过暗号,直到自称间宫贵人的青年领他们走到坐落在草地上的巨大棋盘前时,他才想起来。
“原来这个是你们家的,”那月脸上带上敷衍的微笑,“用棋盘藏暗语确实是个很有趣的想法,我只是随口跟夫人提了一句而已。”
“太谦虚了,母亲说她只是不小心把拍了西洋棋盘的照片落在了地上而已,赤江警视几秒就看懂了这个暗号,还问母亲家里是不是有被称为‘书呆子’的人,”间宫贵人显然已经变成那月的迷弟,原本像个忧郁艺术家的脸上写满崇拜,“结果我们才知道,原来外祖父去世前说的藏起来的宝藏原来只是夕阳下的美景而已,不过那天倒是我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那月趁这人一个劲地说着话,偏过头和好友们解释:“上个月在一次案件里遇到的嫌疑人,她随身携带的照片就是这个棋盘,我闲着无聊就提醒了几句嘛。”
“不愧是你。”想不到这么巧的两人变成了半月眼。
间宫贵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对了,你们来的正好,今天是外祖母的生日,母亲邀请了很多朋友来一起过呢,她一定也很乐意邀请你们参加!”
萩原本来想拒绝的,他们只是来要份地图而已,那月却在背后对他们比了个手势。
“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你们了,”半长发青年动作自然地走到并排位置,朝间宫贵人笑了下,“待会还请替我们祝大太太生日快乐。”
松田默契地趁萩原和间宫大少爷攀谈起来时,在另一边压低声音:“发现什么了?”
那月刚刚打的是他们警校时期为了避开教官做的暗号手势,那个意思是“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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