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十六了!”沈言星急得掏身份证,“我读书晚,虽然我才初三,但我已经满周岁十六了——不算雇用童工!”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那也……”
“姐姐,你行行好吧?”
见工作人员犹豫,沈言星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双手揪住工作人员的马甲制服下摆,撒娇卖惨。
“我急需用钱!听说当群演挣得多、来钱快,所以我才来的。你不让我尝试正儿八经的工作,万一我、我误入歧途了呢?”
在剧组内工作多年,怎么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工作人员,愣是被这番话给说得一愣。
不是因为话语的内容,而是因为眼前的小男孩撒娇求情时,身上会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态”。
用“媚态”来形容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孩子,或许有些过分不严谨了,但她很肯定的是:这个小男孩,恐怕比实际岁数要来得更早熟。
“行吧,我和你换个微信,回头你给我发点视频作品,我替你拿给导演看。
“这可是顾影帝主担的大制作,就算是群演也得演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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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爷,您看什么呢?”顾从决一停,牵着他要往里走的杨翠荣也跟着一停
“没什么,就是——”
顾从决眉头微皱,在慢慢散开的人群中急切地寻找着什么。
“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他茫然地看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一个树丛的下方,那里站着一个穿荧光橙色工作马甲的工作人员。因为衣服颜色太显眼了,顾从决说不准自己是凭意识锁定的方向,还是被颜色吸引的目光。
他与树丛之间,相隔了约三个篮球场的距离,大概有六七十米。凭借着他5.1的视力,他隐隐看见工作人员在对着粗大的老树说话?
从视觉盲区推测,那树下应该还站着一个人,只是被宽大的树干遮挡了纤细的身躯。
顾从决心口一沉:“那里!”
那里有很熟悉的气息!
不等他迈步走去,向于延就揪住了他的衣领:“过去干嘛?那边都是娱记和狗仔。香烛味好呛鼻啊,快跟妈妈到室内去吧。”
“可是……”顾从决确实有点难受,香烛燃烧后形成的烟雾,快迷得他睁不开眼。
他不死心,回头又看了一眼树荫。只是转头没一会儿的功夫,那树荫底下竟就没了人,连穿荧光色马甲的工作人员都不见了踪影?
诶?
顾从决心中涌起奇异的恍惚感,和如梦初醒后的迷茫感。
他搞不懂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去查看树丛?是因为荧光色的马甲制服吗,还是因为察觉到了树干后边“藏”了个人?
没有把握住一瞬闪过的直觉,顾从决只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奇怪。
他用指腹刮了刮鼻子,被亲妈和保姆带离了开机仪式现场。
室内的取景点,就在空地边上的三座居民楼里。旧式居民楼都没有电梯,采用一层两户的设计,两户邻居的房门对开,中间隔着楼梯间。
拍摄布景在二楼,但剧组的人为了方便和不扰民,索性将一二层的四户房子都租了下来。二层拍摄、一层用做大本营;左边这户放拍摄器材和服装道具,右边这户拿来当会议室和茶水间。
向于延领着崽子进茶水间时,已经有演员在里面坐着休息了。向于延扯出招牌营业笑容,主动打招呼。
“磊叔,好久不见!”
一个双鬓发白、面相慈和睿智的男人应声抬头,看清来人的容貌后,也笑了。
“哟,于延啊?不用多说了,肯定是来探班平跃的吧?”
“是来探望平跃的,也是来看您的。”向于延不客气地拉过椅子坐下,对小崽子招招手,示意过来过来,“我没想到您也来开机现场了?稀客呀!
“磊叔快看,这是小从。您有好久没见小从了吧?”
顾从决脱了外套和口罩,向男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向于延打哈哈:“这孩子话少,是个闷油瓶子,您别太在意哈。
“小从,叫叔公。这是爷爷以前的圈内好友,成国磊成叔公,辈分大着呢。”
顾从决不太想喊——他真的很讨厌认亲戚打招呼的环节。
“没事,平跃小时候也是个闷的。孩子嘛,有个逆反期,过了就好了。”
成国磊心态好,摆了摆手没让勉强。
“我记得全名是叫顾从决是吧?哎哟,刚出生丁点儿大的时候,我还抱过的,转眼就这么高了。
“还在读书吧,成绩怎么样啊?”
顾从决站在向于延身边,默默听着不说话。
他心想来了来了,亲朋好友唠家常时,必须要有的问候小孩成绩环节!
“在读初三呢,快中考了。”
向于延苦笑。
“成绩……不怎么好。唱歌朗诵没一样行的;柔韧度也不够,跳不了舞。年前那会儿学校开元旦晚会,他们班出了个小品节目,全班都要参加,而他——
“他因为演技太差了,艺术老师愣是没敢让他演。一个班二十号人,就他一人在台下当观众。”
成叔公慈善地拍拍向于延手背,安慰道:“看开点吧,会好的。”
顾从决:……
他不说话,他就静静看着。
要不怎说这帮人是娱乐圈内的大咖呢?真真是一个赛一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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