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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洒扫丫鬟后免费阅读(6)

    白管家您明察秋毫,求您相信小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叫嚣最凶的翠屏才是真正的贼。
    目光如刀,翠屏此刻深深感受到了这个词的威力,她跪在人群中间,所有的不堪被无情扒开。
    公子又会怎么看她?
    公子,公子恕罪。翠屏边哭边朝顾澈膝行而去,心里防线完全溃败,她哀哀哭着求饶,最后还搬出了她的老子娘说情。
    顾澈腻烦,派人将翠屏送回顾府,道明缘由后交由顾夫人处置。
    因为翠屏的娘是顾夫人院子里的管事。顾澈身为人子,自然会给母亲留几分情面。
    至于琴玉,她替翠屏做伪证,不管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已经触及了顾澈的底线,之后被派去乡下庄子里。
    庄里接连折了一个大丫鬟和一个二等丫鬟,其他人都悬起了一颗心,此时却传出公子将叶音提为大丫鬟,补了琴玉的缺儿。
    短短时间叶音连升两级,庄里有自认为的聪明人,语气笃定道:叶丫头是真要飞上枝头了。
    其他人不解:可是叶音身材干瘪,容貌平平,公子喜欢她什么啊。
    你问公子去
    几人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冬儿躲在柱身后,手中刚采的鲜花已然破碎泯灭。
    叶音不知庄里人对她的议论,升为大丫鬟她还挺意外的,随后就自然的接受了。
    钱多事少福利佳,傻子才不干。
    叶音坐在桌前,吃着小主家给的点心,乐的眯起了眼。
    叶音。顾澈轻扣书案。
    叶音放下点心:公子,有何吩咐。
    顾澈不自在道:碗莲换水了吗?
    叶音眨眨眼:前日才换过。
    顾澈抿唇:嗯。
    叶音:?
    叶音感觉莫名其妙,她准备回去接着吃东西,又被顾澈叫住。
    顾澈:吾胸闷,你把窗子支开些。
    叶音犹豫:公子,此时日头正盛,窗户支的太开,外面的暑热都进来了。
    顾澈:那你以为如何?
    饶是叶音也有点懵了,什么叫她以为如何。
    顾澈开口吩咐:过来替吾打扇。
    叶音:
    可恶!
    叶音拿着一把折扇,一下一下扇风,顾澈的如玉之色都不能浇灭她的怒火,她恨不得一扇子打顾澈后脑勺。
    书房里置了四个冰盆还不够消暑,非得让人打扇,尽特么折腾人。
    顾澈感受到身旁扇来的强风,好几次扇面都要打他头上了,又堪堪擦过。
    顾澈翻阅书籍,风掀起书页,顾澈温声道:叶音,力道小一点。
    叶音磨牙:是。
    顾澈嘴角微翘,修长的指尖刚触碰书页,狂风大作,他没防备被惊了个倒仰,手里的书籍也随之落地。
    房中传来轻笑,稍纵即逝。
    叶音弯腰捡起书,垂首道:公子,给。
    顾澈毫不怀疑,叶音低着头肯定在笑他。
    他绷着一张脸,耳廓的红袭上面颊,被风吹乱的碎发柔和了他的轮廓,少了平时的疏离,有了同龄人的活力。
    顾澈接过书,强装镇定:继续扇。
    叶音忍俊不禁,也不故意捉弄他了,保持着平缓的力道打着风。
    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叶音差点无聊的睡着。忽然,顾澈冷不丁问道:你废了马勇。
    叶音:马勇是谁?
    顾澈斜睨着她,暗道叶音警惕性强,他有心算无心都没从叶音嘴里探出东西。
    顾澈敛目:没什么。
    他抬手:不必打了,你歇息去看到叶音顿时精神起来,顾澈话锋一转:歇息片刻,过来替吾研磨。
    咔嚓
    折扇的扇骨瞬间断裂。
    顾澈郁闷全消,也不看书了,起身行至琴几后,略略拨弄,一阵轻快肆意的琴声倾斜而出,好不快活。
    叶音长长吐出一口气:她受伤的世界达成了【闭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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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将军夫人
    叶音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滋润,或许是有琴玉和翠屏的前车之鉴,现在没人再为难叶音。
    唯一让叶音挂念的只有王氏的腿伤了,她想了想,趁书房里没其他人时,跟顾澈请了半日假。
    午后烈日灼灼,叶音一路疾走,途中特意绕远路,取出藏匿的银钱。
    那是叶音从马勇几个混子身上,黑吃黑得来的,她心里有数,取了一两银子就把剩下的钱藏回去。
    巷子里的院子破旧又密集,因为地方狭小,根本没有草木生长的空间,自然也无苍树遮阳御寒。所以常常夏炙冬凉。
    王氏白日待在屋里就像置身蒸笼,午觉是睡不着,她干脆坐在门口纳鞋底。
    偶尔会想想女儿口中提过的小管事,心情便好了。
    今日还有最后一点功夫就纳好鞋垫,忽然传来敲门声。
    王氏疑惑:谁啊。
    她下意识握住手边的拐杖,慢慢走进院子。
    叶音温声道:娘,是我。
    院门打开,王氏看到女儿一张脸被太阳晒的通红,心疼地将人拉进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叶音反手关门,一手提布兜,一手扶着王氏进屋:我跟小主管事请了假。
    小管事?王氏喜上眉梢:就是你之前提的那个?
    叶音张着嘴,半晌应下:是吧。
    王氏乐了,你们这个小管事还真好。
    叶音干咳一声:主家仁厚,上行下效。
    王氏睨她一眼:还跟娘拽文说字了。
    叶音:她还是闭嘴吧。
    叶音安顿王氏坐下,把带回来的东西也放在桌上。
    王氏好奇,她不跟女儿客气,直接上手打开看。有一瓶活血的药酒,半只烧鸡,一把蒲叶扇,两包点心,巴掌大小的一块糖,十来个鸡蛋,针线,以及最下面的一匹豆黄色的棉布。
    王氏惊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
    还有这棉布的颜色,与你一个年轻姑娘根本不搭。
    叶音不得不打断她:棉布是买给娘做衣裳的。
    不等王氏反驳,叶音先道:我现在是大丫鬟了,每月有二两月银呢。
    因为太惊喜,王氏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
    音音,娘可能听错了,你刚刚说你升上大丫鬟了?
    叶音笑道:娘没听错,小主家身边的大丫鬟犯了错被打发了,我正好升上去补缺。
    你们小主家真是太好了。王氏由衷赞道,她拉住女儿的手:你不知道,上次你离家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小厮提着东西上门,说是奉了主子之命来看望我,送了我不少东西,还想给我塞钱。
    王氏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还有些哭笑不得:娘都快吓死了,哪里敢接钱,好说歹说才把人送走。
    叶音一怔:公子派人来看过娘?
    王氏也愣住了:你不知道?
    母女俩四目相对,叶音呐呐:他没说。
    这王氏忽然退后两步,上上下下的把女儿打量一遍,也不是多漂亮啊。
    叶音梗住。
    王氏想不通:你性子这么闷,面容只是清秀,哪里能入主家的眼。
    叶音默了默,无奈道:小主家心地善良,宽厚待人。
    王氏深以为然:娘觉得也是。
    这茬过去了,王氏又开始挑刺:我就说你大手大脚乱花钱,刚升了大丫鬟就翘尾巴。
    现在挣钱多难,你得把银钱攒着,你说,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
    叶音:也没多少钱。
    还骗我。王氏上手摸了摸棉布,脸色一变:你这个笨丫头,这种布料比一般棉布更软更透气,染色均匀。一尺就要多出十来文,你这一匹布买下来,至少得多花好几百文。
    叶音眉心一跳,抬脚欲奔厨房,结果先被王氏抓住。
    还有,烧鸡在哪家买的?
    叶音倒是想含糊过去,但王氏过去就是做豆糕生意,对这一片熟的不行。哪家铺子卖什么,价钱几何,王氏都清楚。
    随着王氏询问其他东西的物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叶音撑不住了,糖和点心不是买的,别人送的,庄里的人送的。
    王氏顿住。
    她看着女儿:谁送的?
    叶音:就庄里人送的。
    小院忽然安静。
    叶音茫然,紧跟着她被重重拍了一下肩,王氏一双眼明亮的堪比日曜,她极力压着兴奋,轻声道:是不是小管事?
    肯定是小管事送的。王氏自说自话:非亲非故,他送你点心做什么。这要不少钱。
    音音,我觉得
    叶音听不下去了,无情戳破王氏的幻想:娘想多了。东西是我在庄里的一个朋友送的。
    不想让王氏还有期待,叶音干脆釜底抽薪:小管事跟人定亲了,娘以后别说让人误会的话。
    犹如一通冷水浇下,王氏一颗心凉嗖嗖的。
    她颓然地坐回凳子上,拍着大腿长吁短叹:怎么就定亲了。
    叶音给她煮了稀粥,配着烧鸡,她都吃的不香。
    叶音叹道:我给你看看腿。
    王氏:看啥啊,又断不了。
    叶音:
    叶音直接上手,发现王氏的腿已经消了肿,腿上还残留着一点药香。
    公子派人送的药膏吗?
    王氏:嗯。
    王氏有点烦她,看她来气。
    叶音识趣地保持沉默。
    黄昏时候,叶音给王氏做好饭食准备走了,王氏又舍不得,起身想送她。
    叶音不让她送:你别走动了,好好养伤,别让我担心。
    叶音走出院子,王氏开口叫住她:音音,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庄里遇到合适的人就主动点。
    叶音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知道,一墙之隔的老妇人暗暗啐了一口:呸!一个泥腿子还想攀高枝儿。
    王氏慢悠悠关上院门,回屋摸着女儿买的棉布,随后在自己身上比划。
    笨丫头。
    王氏笑骂了一句,一个人臭美的不行。
    忽然隔壁传来噼里啪啦的敲打声,王氏慢慢止了笑。
    这条巷子里住的男人都是什么德性,她太清楚了。
    她就那么一个女儿,王氏绝对不会让女儿陷在这泥沼里。
    叶音在街上吃饱喝足才回别庄,晚上她躺在床上,难得没有入眠。
    算上之前顾澈派人请大夫给她看病,如今又派人给王氏送伤药,她欠顾澈两份人情了。
    怎么还呢。
    叶音翻身,顾澈身为将军府的嫡幼子,衣食富贵,什么也不缺。她真要送点东西,人家也不稀罕。
    算了,先记着。
    没一会儿,屋里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次日一早,叶音起身伺候顾澈洗漱。
    夏日天亮的早,不过内室的光线仍有些暗,是以左右各点了两盏灯,室内瞬间明亮起来。
    芳青替顾澈抻平后衣的细微褶皱,最后蹲下为他系上玉佩,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叶音柠檬了,真是衣来伸手。
    书房内,叶音正替顾澈研磨,被顾澈叫住。
    前几日教你的内容,可记牢了?
    叶音含糊应了一声。
    顾澈搁笔:那你默写罢。
    叶音:噢。
    叶音刚磨好的磨,正好便宜她了。
    淡雅的熏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顾澈看着叶音认真的眉眼,刚要开口,门外传来小厮禀报:公子,夫人带着朗公子和四姑娘来了。
    叶音停笔,抬头望着顾澈。
    顾澈:收拾一下,随吾去迎接母亲。
    叶音眼角抽动,大丫鬟不止她一个人啊喂!
    别庄大门,叶音跟在顾澈身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贵夫人,不好奇是假的。
    素雅内敛的马车前后立着十来个护卫,两个粗壮的嬷嬷打着伞,气势最盛的妇人一身鸭卵青的圆领绸衣,五官大气,乌发挽髻,不像话本子描述的贵妇人那般满头珠翠,而是别了一支白玉钗,两根蓝色的宝石簪子,与耳下的翡翠耳环相映生辉。
    她站在那里,轻易便夺走旁人的注意力。
    顾澈拱手行礼:母亲。
    叶音跟着福身:奴婢见过夫人。
    顾夫人凤眼微眯,略略打量了叶音一眼,素衣素发,不施粉黛,看外表不像翠屏口中所言的狐媚子。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且再瞧瞧。
    顾澈引着三人进庄,顾夫人温声关怀:近日酷热,你一个人在别庄,可会缺短物什。
    顾澈笑道:劳母亲挂念,儿子什么都不缺。
    母子俩闲话,旁边的小孩不满被旁落,张着小手扑到顾澈腿上,仰着白嫩肉乎的圆脸,软糯糯问:小叔。小叔想我了没?
    顾澈摸摸他的脑袋:小叔想朗哥儿了。
    他对顾庭思微微颔首:四妹妹近来可过得开怀?
    与顾夫人的明艳大方相比,这位顾府的四姑娘则是灵动俏皮:府里祖父祖母和伯娘们都疼我,我自然是开怀的。她偏头看了一眼顾夫人,冲顾澈眨眨眼:如果不用学女红,我会更开怀。
    顾夫人无奈,一行人在偏厅落座,下人有条不紊地呈上茶点。
    顾朗今年不足四岁,又是自家小叔庄里,不讲究那些个虚礼,在偏厅里外瞧着玩儿。
    随行的丫鬟婆子紧张不已,唯恐小主子摔了,磕碰着了。
    叶音看着都窒息,顾朗显然也是这种感觉,丫鬟婆子越跟着紧,他就越疯跑。
    顾澈吩咐道:叶音,你去看看朗哥儿。
    叶音眸光微动:是。
    她不知道顾澈故意将她支开,是否也察觉到顾夫人打量她的目光。
    偏厅没了外人,顾澈叹道:母亲此来,不止是为了看望儿子罢。
    顾庭思左右看看,默默竖起耳朵。
    顾夫人也不跟他绕弯子:你是否有意那个叫叶音的丫鬟,想将人收为通房。
    顾澈睫毛一颤,母亲怎会这么想。
    顾夫人目光如炬,直视小儿子眼底:你素来循规蹈矩,此次大动肝火,连身边的大丫鬟都换了,母亲不能不在意。
    顾澈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托起茶盏,拨开茶沫呷了一口才不紧不慢道:母亲多心了,不过是换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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