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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处之间找我免费阅读(4)

    你和虞磬堂是不是认识很多年了?江慈禄谨慎地看了眼紧闭着的病房门,小声说,那你知道江左书是谁吗?
    陈珘怔住,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愈发地意味不明。江慈禄被他笑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越说越没底气:我不是不尊重他的隐私,就是好奇,问问
    江左书是虞磬堂的伴侣,也是家人、朋友。陈珘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偶然知道的。江慈禄被陈珘的回答打了个七荤八素,心情愉悦指数直线下滑,跌破零点,怪不得他写那么多他的名字。江左书是不想来港北吗?
    陈珘搓了下指尖,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含糊地说:嗯,他觉得港北太无聊了。
    那虞磬堂为什么要来?还成了我爸的朋友,想走都走不了。
    脑海中当初在桥上的画面一闪而过,陈珘只说:机缘巧合吧。
    所幸江慈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病房里。他没想到虞磬堂竟然是有对象的,明明平时也没见他打过电话,说起过江左书。虞磬堂看江慈禄兴致不高,就关上了笔电,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头发:怎么不开心,江鹤岐说你了?
    他说我干什么。江慈禄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地看着虞磬堂,一回想起之前虞磬堂抱着他突然晕过去的样子就冷汗直流,半是抱怨半是担心地说,你以后离我爸远点,他仇人太多,会连累你。
    虞磬堂笑了笑,调出一部喜剧电影,叫江慈禄拿过去看。江慈禄看了两眼电影的标签,到底没忍住:你和江左书是不是小两口吵架啊?我都没看你和他联系过,还是说你背着我和他煲电话粥?
    我哪儿有时间啊。虞磬堂哭笑不得,你从哪儿听来的?
    江慈禄想了想,很有底线地没卖掉陈珘,采取沉默是金战术。其实也不用他说,这种事情只能是陈珘说的。虞磬堂在心里把陈珘骂了一通,曲起手指弹了一下江慈禄的额头:陈珘骗你的,就是普通家人,天天管你我就够累的了,哪有空谈恋爱。
    是吗?管我哪里累了?江慈禄被戳中痛点,瞬间满血复活,我每天上完课就回家,你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假期也窝在房间里,你还嫌弃我?
    错了错了,你最省心。虞磬堂心说这都什么事,连忙认输。江慈禄狠狠剜了他一眼,抱着笔电坐到沙发上看电影去了,决心再也不要理虞磬堂。
    虞磬堂的伤势比江鹤岐重,住了小半个月的医院,江慈禄每天下了课就到医院来陪他,也只是让病房里活气更重些,他跟虞磬堂赌气,不肯和人讲话,自己抱着书和电脑做事情,把虞磬堂当空气,也不知道每天这么跑来是做什么。陈珘作为半个罪魁祸首,一直看热闹,都不帮虞磬堂说句话,以至于出院的时候虞磬堂都不允许他来接。
    伤好是好了,多少还是会痛的,江慈禄怕他路走多了腿疼,就握着他的手腕在路边等司机把车开过来,一手还拿着手机打游戏。
    慈禄。虞磬堂有些无奈,就着这个姿势用指尖轻轻蹭了蹭江慈禄的手心,讨好似的,都这么久了,还没消气呢?
    江慈禄关掉手机,眼观鼻鼻观口地注视着马路,虞磬堂坚持不懈,屡败屡战,一直跟他絮絮叨叨地讲话,吵的江慈禄受不了,丢盔卸甲地认输:行了,我不生气了,你少说点话。
    虞磬堂笑了笑,忽然想起些什么,看着逐渐靠近的车,说:过几天我伤养好了,就带你去旅游。
    不着急。江慈禄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嘴上还在装不在意,反正有的是时间。
    是啊,有的是时间。虞磬堂垂下眼,没说什么,拉开车门让江慈禄先上去,自己正要弯腰,兀地停下来,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他皱了皱眉,对着耳机敲了三下,进了车。
    江鹤岐这次住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倒查出了不少小毛病,都还在萌芽期,现在治疗的话以后就不会拖成大问题,也算是因祸得福。江鹤岐每天住在私人医院里做治疗,生意上的事就三分之二分给了自己的左右手,三分之一交给了虞磬堂,自己只在幕后做个签字的。虞磬堂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一边处理公务一边陪江慈禄看电影。这家伙一点也不体谅他,看得开心了还要抓着他的胳膊甩来甩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毛病。
    我去拿点水果上来。虞磬堂江慈禄换电影的空隙起了身,到厨房里拿了切好的水果拼盘要上去,一直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就滋滋地响了两声,陈珘的电话打了进来。
    李泱在的那个港口出了意外,他受伤住院了,听说断了一只手。陈珘说,干部说是江鹤岐签字同意运出去的一批货在检查时出了问题,对方就和他们动手了。估计过几天江鹤岐就会亲自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毕竟没有信用的话,江鹤岐服不了众。
    尽量不要让李泱和江鹤岐接触。虞磬堂想起之前李泱因为极端愤怒而对江左书做出的事情,眼底浮起很重的戾气,实在不行
    磬堂。陈珘打断他,我们只能顺其自然,擅自更改任意一个点,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
    知道了。虞磬堂中断和他的通话,推开门。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冲动而提前对李泱下了手,李泱对江鹤岐的恨意太重,迁移到江左书身上就是燎原的火。虞磬堂想要将他杀死来以绝后患,却鬼使神差地起了反作用,导致江左书还没来得及在重新开始的时间里经历些什么,就已经死在了另一个地方。
    在短时间内撕掉两张纸,虞磬堂头痛欲裂,感觉像有两只看不见的手钻进了他的大脑,把里面搅弄的天翻地覆。他几次想一枪崩了自己的脑门儿,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得不靠着嚼安眠药入睡,把药当糖丸吃,甚至产生了抗药性,好好睡一觉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奢侈。
    虞磬堂之前帮江慈禄整理了一个影片清单,江慈禄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要看的那部叫什么,顺手就拿了他的电脑想找出那个清单翻一下,稀里糊涂地点进了一个未命名的文件夹,里面放了不少子文件夹,其中一个还是加密的。
    江慈禄点开了清单,心里的好奇心却在不断地驱使他去开那个加密文件夹。他盯着输入密码的字样,犹豫很久,敲出江左书名字的缩写,敲到一半又删掉,改成小书的拼音,刚准备按确认,虞磬堂就拿着水果盘走了进来。
    你拿我电脑看什么?虞磬堂不甚在意,弯腰把水果盘放到矮桌上。
    我找清单。江慈禄连忙关掉文件夹,乖乖地看起了清单,有些做贼心虚地拿余光瞟着虞磬堂,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飞快地找出自己要看的那部,在点播的界面搜索,随手拿了个樱桃放进嘴里。
    自打知道虞磬堂有个很重要的朋友叫江左书后,江慈禄就哪哪儿都不痛快,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每天盯着虞磬堂的电脑,想趁着他不在打开那个加密文件夹看看。可江鹤岐留的工作量不少,虞磬堂几乎一直拿着电脑在用,偶尔不用了,也是和他待在一起做别的事情,根本没有机会。
    江慈禄起了个大早,无精打采地去了学校。
    虞磬堂站在窗口边,看着送江慈禄的那辆车开出了江家大院儿,摁灭了手里的烟,走到书桌边,退出邮箱,点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夹。他盯着输入框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地按下几个数字,文件夹里的东西立刻铺展开来,落在他眼底。虞磬堂闭上眼,到底是不敢,又把文件夹关上了。
    慈禄,你怎么精神不好啊?同桌推了推他的胳膊,我看到你爸爸那个新闻了,他没事吧?不要担心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他没事。江慈禄摇了摇头,撑着上身坐了起来,我就是昨天没睡好。
    那你睡一下?这个教授管的也不是很严。
    江慈禄叹了口气 ,往耳朵里塞了耳机打算听歌,听着听着又想起虞磬堂的事,不免心烦意乱,觉得自己真是变傻了。他看了看同桌,又看了看讲台上站着的人,咬了咬牙,选择了翘课。
    他偷偷跑回家,特意从只有家里人才知道的后门进去,避开了院子里的监控,把书包扔到房间里,蹑手蹑脚地进了书房,虞磬堂的电脑果然还留在那里。他不会防着江慈禄,再机密的东西也只是随意地放,只是以前江慈禄没有窥探的心思,这会儿被勾起来,就躲着虞磬堂开了电脑。
    他飞快地输入密码,弹出一个密码错误的提示,顿时愣住了。江慈禄一直以为这个文件夹里放着的都是和江左书有关的东西,难道并不是?江慈禄咬了咬牙,又拼了江左书名字的全称,也不对,要么就是和他的生日有关,可他并不知道江左书的生日,也没办法问虞磬堂。江慈禄泄了气,跌坐在椅子上发呆。
    事实上,他对文件夹的内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只是想证实这个加密文件夹不是虞磬堂专门为江左书设置的而已。
    江慈禄关了电脑,回到自己的屋里趴到了床上,还没从沮丧的情绪里走出来,楼梯处就响起了脚步声,他一听就知道是虞磬堂回来了。江慈禄正打算坐起来,又听见另外的脚步声。他半趴着没动,认为那应该是陈珘。
    我看那些人不应该盯着江鹤岐,应该盯着你,装了那么多机密的电脑就这样扔在书房里,连个密码都没有。陈珘走到书桌后坐下,刚要拿出自己的笔电就看到了虞磬堂的,忍不住笑了笑,也就是你对江鹤岐的产业一点兴趣都没有,多少人争破了头皮啊。
    虞磬堂站在一旁,没理会他的话:和江鹤岐有过节的人里,谁最有可能把这批货偷梁换柱?
    知人知面不知心,江鹤岐都查不出来,我们也就是碰运气。陈珘开了电脑,随手点开定位用的软件,发现江慈禄的定位并不在学校里。他沉默了一会儿,放大了江慈禄现在的坐标,有些意外,跑到嘴边的话就这么绕了个弯,变成了另外一句,话说回来,快到他的生日了,你打算送什么?
    本来只是想趁着还没被虞磬堂发现自己翘课,赶紧偷溜出去的江慈禄一听,立马贴着墙根站直了脊背,开始了一场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偷听。
    关你什么事?虞磬堂稀奇地看了陈珘一眼,仿佛他说了句废话,你每回都送他一样的东西,能不能有点新意?
    是一样的,但也不一样。陈珘撑着下巴看他,虞磬堂很快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脸色沉了下去。陈珘也不再说,摆了摆手让他过来看,等虞磬堂看完以后,他就把刚刚才查出来的东西删的干干净净,同时隐去了自己入侵大数据库的痕迹。
    他看了看定位,江慈禄已经不在江宅了。陈珘抬起头,说:目前看来,这一回的李泱和江鹤岐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积怨,只要江鹤岐不死,李泱想不起他杀过自己全家的事,李泱这个定时炸弹就可以暂时不管。
    虞磬堂苦笑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他走到窗边,摆弄了一下窗台上的一小盆绿植,那还是江慈禄非要放上来的。
    但愿如此吧。
    一边看剧一边修文导致我效率低低低低低低下
    第6章 加冕美学
    江慈禄只偷听了几句就知道他们说的是给江左书送礼物的事情,当下就气急了,贴着墙壁跑下楼,气喘吁吁地找了一家甜品店,想买一点甜品安慰一下自己。
    说起来,他去上课的日子里虞磬堂还不知道在哪里,去见那个江左书了也不一定。江慈禄点了个抹茶蛋糕,坐在窗户边,拿着叉子把好好一个蛋糕戳得不忍直视,连一旁整理东西的工作人员都回头看了他好几眼。
    这家甜品店生意一直很好,店面不大,只摆了几张桌子。江慈禄一抬头,就看见有个人站在桌子对面的椅子边,不太好意思地问他可不可以坐。江慈禄点点头,嘴里把蛋糕含化了点,正要再买一个,兀地发现对面的人的一只手戴了手套,袖口往上翻了一点,底下露出来的明显不是人的皮肤。
    抱歉。他也察觉到江慈禄的错愕,有些慌张地把袖子往下压了压。
    江慈禄摇了摇头:是我冒犯了。
    其实还好,我已经快习惯了。男生笑了笑,看到他盘子里勉强还有个形状的蛋糕,顿了一下,试探地问,你心情不好吗?
    嗯?也不是,就是有点想不通。江慈禄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你买的是冰淇淋蛋糕啊,味道怎么样?
    我也是第一次买。男生摸了摸鼻尖,解释说,之前我一直住在港口那边,这段时间出院了,工假还没销,就到这边逛了逛。
    哦,在港口工作啊。江慈禄想起些什么,忽然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过节的时候,七号港口晚上会放烟花吗?不是普通的烟花,就是很特别的那种。
    这是阿姨之前哄他表妹时说的,因为虞磬堂不允许他去港口,江慈禄一直想求证都无果。在好奇心茂盛这点上,他还真是不输他人。
    我在三号,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带你去。男生抬起手,在桌上画了一条路线,这样走就可以到七号了,不熟悉港口的人很容易走错的。
    江慈禄看了眼手表,本来跃跃欲试,一想起虞磬堂那副监护人架势就没了心情,叹气道:算了,我家有门禁。
    现在也没有过节,等端午吧,到时候我到这里来找你。男生安慰他,到时候都是难得一次的节日了,你家里人应该会允许的。
    那我估计要从现在开始努力争取了。江慈禄摆了个鬼脸,很快逗得两个人都开始笑。他把盘子往旁边推了推,我怎么称呼你?
    男生伸出手:叫我李泱就行。
    江慈禄收拾好心态,回到学校把剩下的课上了,虞磬堂来接的时候他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地上了车,丝毫没有翘课的人的自觉。
    你爸说你过生日那几天可以请假出去。虞磬堂说,想去哪里?
    你挑不就行了。江慈禄的眼睛亮了亮,反正你总可以挑到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
    虞磬堂笑起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陈珘先虞磬堂一步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踩点,把能调出来的监控都接到自己的电脑上,确认了安全系数还不错以后才通知虞磬堂。虞磬堂开了半天的车,横跨大半个港北赶过去。江慈禄没起过这么早,还在后座上打瞌睡,车轮碾过一处不太平坦的地面,把他给震醒了。
    江慈禄看窗外都是没见过的景色,一时来了兴致,拿着手机在那儿拍照。虞磬堂开车的技术很有些对不起他的驾校老师,踩了个急刹车停住车的时候差点把江慈禄晃倒。虞磬堂摁了两声喇叭,陈珘才从民宿里出来,引他们去停车的地方。
    这会儿端午节将近,民宿里的人有些多,陈珘费了半天劲才说服一对小情侣去住二楼的一个房间,把三层空了出来。老板有些不乐意他们包下整个三层,还是陈珘把价格翻了几倍才同意,说白了大多数事情不能解决的原因都和钱有关。陈珘往江慈禄手里塞了根没拆封的冰棍儿,搭着他的肩膀领人去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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