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选择是权惜鱼家,要是权惜鱼拒绝,就去十五楼暂住一段时间。
估计他随便编个借口,就能唬得盛博文同意。
只是他不喜欢那个地方,也讨厌盛博文那一家人,所以才先来这里。
“不是,大哥,你怎么没有一点求人的样子呢?”权惜鱼伸手摸了下素素的小尾巴,“就算这里面装的不是素素的灵魂,我也舍不得它在外面受苦啊,素素可是娇滴滴的才半岁的小姑娘呢。”
“姑娘?”司行简嗤笑一声,“这应该是个男孩儿。”
他家崽崽是男孩儿。
这条蛇的本体也是雄性。
权惜鱼给司行简指了个空房间,然后默默自闭去了。
他一直以为素素是个女孩子来着,不然他也不会取这个名字啊!卖家都说是母蛇来着……
现在素素不是素素,连性别他都一直认错了……
司行简把行李一放,就开始给崽崽洗澡。
要是婴儿洗澡的话,40度左右的水温比较合适;但要是蛇的话,就应该用25度左右的水。
他虽然之前信誓旦旦地对权惜鱼说“你养不了”,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谱,只能慢慢试着来。
好在他能大致感受到崽崽的情绪。
就像现在试水温,等他把温度调到35度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崽崽的愉悦,应该是这个温度崽崽觉得最舒适。
崽崽在水中是很自在的。
这条蛇本来品相就好,洁白如玉,身上没有一点杂色。
现在他在水中灵巧得像缎子,又像是飞舞的丝带。
也不知这是蛇的本能,还是婴儿在水中比较有安全感。
司行简拿着软毛的牙刷给崽崽仔细洗干净,擦好之后又用小毯子包着。
他做不到把崽崽当成一条蛇对待,而且崽崽现在的表现,也不是蛇的习性,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总是在睡觉。
但他发愁的是:该喂崽崽吃什么?
奶粉,似乎不太合适吧?
现在崽崽没有饿得睡不着,应该暂时不需要进食。
可就算这方面是蛇的习性,那最多也只能撑一周……
他还是要想办法把崽崽的身体换回来。
摆在司行简面前的事不少,总要慢慢处理。
他洗完澡,就打算先和权惜鱼聊聊租房的事。
权惜鱼正姿势懒散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按摩仪器。
“我跟他真认识,他就像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关系可好了。行了,姐姐,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你就别这么操劳了。”
电话那头的刘雪芸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妈让我照顾你,我才懒得操这么多心。既然你熟悉,记得问问他有没有兴趣签约啊,你这工作室只养你一个,总是亏钱……”
权惜鱼眼角瞥见司行简的身影,就敷衍道:“我记住了,姐姐你都说八百遍了。”
他挂断电话,就问司行简:“有事儿?”
本来司行简见他在打电话,打算等会儿再过来的。
现在被他叫住,就走了过去,“谈一下租房的事。”
权惜鱼直起身,但姿势还是歪歪扭扭的。
“我其实经常不在家住,你就先住着吧,租金你看着给,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权惜鱼没有说免费,是怕司行简不自在,但他真的不在意这点儿钱。
一般人,他也根本不会留在自己家住。
他之所以对司行简特殊,是觉得这人不简单,说不定懂得解决灵异事件,住在他家会让他有安全感。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觉得这个人给他一种亲切又舒服的感觉。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通常他觉得反感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司行简点头,“我等会儿把租金转给你。我应该不会在这里住太久,最多半年,快的话,一个月就能搬走。”
“哦。”权惜鱼有点意外,可也没有多说什么,“给你张门卡,还有密码……”
权惜鱼把那些都给司行简安排好,又给他大致介绍了房子的布局,“要是还有别的问题,你再问我。”
“对了,之前说打扫卫生啥的,是跟你开玩笑。一般就是我快回来住的时候,联系家政公司来打扫的。你现在的房间没有住过人,可以叫人再来打扫一遍。”
司行简:“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贫穷使他选择自己动手。
“多谢。”
“客气啥。”权惜鱼大手一挥,他有一种两个人已经认识几十年的感觉,相处起来太自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生分。
然后他就忽然想到,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他最先的备注是“楼下的长发帅哥”,后来知道他要带素素离开之后,就成了“素素的铲屎官”。
他不太擅长记名字,但又因为工作需要,要留不少人的联系方式,他通常会把名字后面加上别的特征备注。
他刚才拍过对方的证件来着……
权惜鱼点开相册,一看那三个字,就有点意外地挑眉。
这也有点太巧了,他有个道号,就是“行”字辈。
但他又想到这个名字的出处多半是“居敬而行简”,也就没有多问。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十五楼的住户啊?”权惜鱼修改着备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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