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扫了一眼他说的几个人,确实,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艺术品好像与正赌局死死挂钩了。
他看了一眼具有浓厚摇滚气息的徐思源问了一句:“按道理说你也是个艺术家,关于美丽无罪你是怎么想的?”
“‘美丽无罪’?”徐思源笑了一下,“美丽怎么可能无罪,没听说漂亮的女人最危险这句话吗?美丽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丁白笑了一下,对于徐思源的理解他无法表示赞同,但是也在理。
所以,这一场艺术展到底是什么意思。
*
是夜,摆在耳边的手机狂响个不停,躺在床上的人却毫无知觉。
陈知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按掉了一直在响个不停的手机。此时的丁白却猛的翻身坐起,他穿好衣服下了床,跟昨天一样走到楼下,而陈知非就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还是那个女生,她坐在丁白的对面挥动着手中的画笔,时不时的调整丁白的位置,似乎想要得到一个最完美的姿势。
也不知道女生画了多久,她终于抬起头再次走向丁白,手中的美工刀在丁白的指尖划了一个口子,鲜血瞬间流淌了出来。
而这个女生借着丁白流血的手指在画板上涂抹着,丁白的血迹混迹在颜料中似乎凑成了另一种颜色。
女生忘我的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绘画方式中,却没注意到一滩血已经流到了脚底下。
不远处的台子上,男学生拿着手中的美工刀在雕琢着,似乎想到了自己完美的艺术品,他无声的笑了。
*
丁白揉了揉发麻的腰坐了起来,拿过昨晚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八个闹钟却没把他叫醒。
什么玩意儿!
穿衣服的时候他感觉肩膀有些痛,看了一眼蒙圈了。
谁他妈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记录一下二十万字~
第60章 ‘出去’了?
一个牙印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丁白的肩膀上,他反复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就是一个牙印,而且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咬的,是人的牙齿印。
而且他的手指还有一个小伤口,这两样东西的出现让丁白心中疑惑。
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他心里想着事儿,迷迷糊糊的出门,在门口碰到了徐思源,对方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丁白一把拉住从旁边跑过去的徐思源问到。
“跟我一个房间里的那个庄家不见了,我正找他呢。”徐思源说到。这个时候的不见了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会吧?”丁白立刻警醒起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刚刚,昨晚睡着之前都还看见他了。”徐思源说着,两人都明白估计这位庄家是没了。
“先下去看看。”丁白说到,两人快速的下了楼。
此时并没有到时间,所以教室里还没有人。他两人开始寻找刚刚出现的艺术品,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昨晚失踪的那名庄家。
因为发现的时间还早,所以当他两人到楼下的时候教室里还没有人,甚至连走廊里的灯都还亮着。
“没有。”徐思源说到,“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可是根本没有什么咱们没见过的什么艺术品。”
那就奇怪了。丁白心想,之前死去的庄家再怎么说都尸体最终都会出现,这个为什么会没有呢?
是不是他们错过了什么地方?还是说这栋楼里还有什么隐蔽的空间是他们没找到的?
到了时间,楼上的人纷纷走了下来,丁白眼看着的这帮学生就越觉得哪里怪怪的。既然明知道那个所谓的艺术展是一场诅咒,为什么这些学生不去找解决掉诅咒的办法而是在这里继续准备他们的作品?
所有的谜团像是乱在脑子的线,七拐八绕的让丁白也觉得很费解。
他抽了一张椅子坐在一旁,教室里弥漫着微小的响动,纸张之间的摩擦声,画笔在水桶里洗涮的声音。他将自己放在了声音之外,企图得到一丝灵感。
他发现,自始自终这些学生的活动范围只局限于楼上休息的房间和楼下的这间教室,好像他从来没有在这两个地方之外看到过这些学生。
丁白摸了摸下巴,开始对教室里的人数进行清点,数到最后他发现好像人数不对。
由于庄家和学生的总数较多,所以当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间教室的时候就会显得很拥挤,除非出现大幅度的人数减少,否则是很难出人数的变化。
今天突然一数才发现,原本总数是三十二个人,此时变成了二十六个人,除去已经确定死亡的四人(三名庄家和一名学生之外)还少了两个。
他又仔细的再数了一遍,发现确实是这样的。
丁白的目光快速的在人群中寻找,碍于整体人数太多导致他无法记住每一个人,但是有一些他说过话的还是会留有印象。
比如说昨天那两个学生。因为这两个学生所说的内容两极分化,所以丁白对于他们两个的印象很深,只不过他找了一圈只发现了其中的一个。
还有一个丁白记得他有一把很特殊的美工刀,那个学生消失不见了。
丁白走到昨天那个学生待过的地方,桌面上是一堆散乱的的笔和一堆设计手稿。他随口问了一句旁边的学生,这个学生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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