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然: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子誉看向苏璟然,颇得趣味地笑了笑,问道:太师,是吗?
苏璟然也懒得再装下去,他看着谢子誉:小孩儿不懂事儿,誉王爷请勿见怪。
谢子誉一挑眉,对着丁闲:小侍卫,我还真就惦记上了,你家公子的心一定是我的。
丁闲怒目而视。
苏璟然:
这人逗孩子还逗上瘾了,苏璟然开口道:誉王爷,见笑了。
谢子誉起身,笑道:不会,今日我贸然打扰太师,是想请太师帮个忙。
果然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苏璟然道:誉王爷不必客气,苏某能帮王爷什么?
谢子誉认真道:因为今日朝堂之事,这街头巷尾的无稽之谈也越发多了,我借着太师的名义,处理了一下这些小麻烦,太师不会介意吧?
苏璟然听后,蹙眉:誉王爷是怎么
他还没说完,谢子誉就打断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借你的名声,帮我制止流言而已,太师不会介意吧?
苏璟然听了个半懂,但觉得好像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道:不会,能帮到誉王爷就好。
谢子誉勾了勾嘴角:那就先谢过太师了,明日见。
***
今日朝中没什么大事,苏璟然一下朝就见丁闲气愤地走了过来。
苏璟然看着丁闲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丁闲瞪着眼睛道:今日茶馆的话本都变了。
苏璟然随意道:变就变了,找你喜欢的听就好。
丁闲长呼一口气道,恨恨地说:公子,你是不知道,现在所有的话本都变了,变成谢子誉和你的了,说什么公子是誉王爷的心头所爱,说多年来他对你朝思暮想,求之不得。
苏璟然:
这人要干什么?
他顿时明白昨夜谢子誉是什么意思了,在昨夜之前都是说谢子誉和各路男子的情史,现在倒好,这些情史都变成了他和谢子誉的了。
这叫制止流言吗!这叫散播流言!苏璟然顿时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是高估了谢子誉的脑子。
本来都是闲言闲语的无稽之谈,现如今倒是真有了具体的人了,还说的有模有样,只是他这样做不是找死吗?
不受宠的皇子对权臣求之不得,以皇上那多疑忌惮的心思,对谢子誉的厌恶恐怕只会再多几分,在加上太子多年对他和谢子誉的反感,只会让谢子誉的处境变得更糟糕。
苏璟然皱眉,起身对丁闲道:去誉王府。
丁闲气愤道:公子就该找他去,他这么坏公子名声,公子不能放过他。
他边拉马车边道:我就说那谢子誉不安好心,果然还没两天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我昨夜洒的雄黄酒果然对他有用。
公子,我要不要再带一坛?丁闲把马车带到苏璟然面前,万一有什么危险,我拿酒泼他。
苏璟然:
还想着他那雄黄酒呢,简直离谱!
苏璟然瞥了丁闲一眼,淡淡道:省点儿力气吧。
两人来到誉王府中,一进府中就听见冯管家洪亮的嗓音。
当时誉王爷年纪还小,不懂自己已经情跟深种,直到太师离开誉王府,誉王爷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咳咳苏璟然干咳两声,打断了冯管家讲故事。
谢子誉抬眼一看,然后对着苏璟然笑了笑,道:苏大人,这本子怎么样?
苏璟然正色道:王爷这是在干什么?
谢子誉拿过冯管家手中的那一沓纸,认真道:文学创作,太师要听听吗?
苏璟然:
苏璟然蹙眉:誉王爷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惹得太子对你的忌惮。
谢子誉轻蔑一笑:那个废物太子吗?不学无术,只要我想,他那太子的位置坐不了多久。
话说的虽然没错,虽说谢子誉不受皇上宠爱,但多年来活的自在也是有些手段,但平白给自己招仇恨是什么做法。
苏璟然沉默片刻,又道:誉王爷,既然有入主东宫的野心,为何不早做打算,为什么要先挑起太子的杀心。
谢子誉不在意道:我没想和那废物太子有什么瓜葛,我这真的是文学创作。
苏璟然:
那么喜欢文学创作,怎么不写写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写什么风月话本,还是写自己的风月话本!
谢子誉又问道:苏大人觉得我这作品怎么样,是不是句句引人入胜,让人浮想联翩。
【突然出现的北极星:加五分,加五分,加五分。】
【苏璟然:为什么不一次性说完。】
【北极星:因为引人入胜,浮想联翩】
【苏璟然:】
苏璟然面色淡然,语气平平道:假的故事终究是假的,誉王爷还是该干些正事。
☆、创作
热爱文学创作的谢子誉:这故事不好吗?
苏璟然转身要走:誉王爷最近还是小心些为好,太子最近大概会有所动作。
苏璟然还没出了誉王府,就碰上了宫中来传话的刘公公,刘公公道:誉王爷,太师,皇上要见二位。
苏璟然看了谢子誉一眼,开口道:辛苦公公跑一趟了。
想都不用想皇上为什么要见他们,如今满长安城都说谢子誉喜欢他,皇上可不是得要问清楚吗?
两人来到崇安帝的书房,崇安帝正坐在桌案前提笔写字,崇安帝年轻时的字苍劲有力,如今虽然年老,但字的锋芒不减当年。
崇安帝见两人进来放下笔,然后道:誉王,外面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谢子誉恭敬道:父皇所说何事。
崇安帝掀起眼皮,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道:誉王,你不知是何事?
谢子誉:不知。
崇安帝看向苏璟然:那太师说说那流言是怎么回事。
苏璟然道:都是民间百姓捕风捉影,无聊的闲话而已,皇上不必当真。
谢子誉假装惊奇道:什么闲话,我怎么不知道,不如太师和我说说。
苏璟然:
难道他要在皇上面前,把你那文学创作给皇上评鉴一番吗?他这是要诚心气死皇上。
谢子誉垂眸道:不过是些关于王爷的闲话罢了。
谢子誉看着苏璟然道:什么闲话?
苏璟然:
誉王。
皇上忍不下去谢子誉装傻充愣,冷声道:如今外面都是你和太师的流言,说你对太师朝思暮想,求之不得,你来解释解释。
谢子誉像是恍然大悟,然后道:父皇说的是这件事啊,民间传言罢了,有什么可解释的。
苏璟然道:皇上不必介怀,誉王爷和我君臣有别,话本的故事怎可当真。
皇帝看着谢子誉道:是吗?誉王。
谢子誉道:我和太师倒也不止君臣。
苏璟然垂眸等着谢子誉的下文,想看看他想用什么说法气死崇元帝。
皇帝仰身靠在椅背上,道:那你说说,你和太师到底怎么回事。
谢子誉看了苏璟然一眼:少时是玩伴,后来是君臣,如今他是我的心上人。
苏璟然:
崇元帝脸色冷峻,盯着谢子誉沉声道:誉王,你到底想要什么。
【北极星:恭喜苏大人,贺喜苏大人,加五分!】
【苏璟然:我被皇上兴师问罪,你恭喜我?】
【北极星:被兴师问罪的是谢子誉吧,而且你确实有些开心的样子。】
【苏璟然:】
【北极星:苏大人,你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呢,只要他倒霉你就开心。】
【苏璟然干笑:是吗】
谢子誉半天没说话。
苏璟然瞥了一眼谢子誉,然后开口道:皇上不必怀疑誉王爷,这只是一时气话而已。
皇上探究地看着苏璟然,道:哦,那你说说谢子誉他到底想要什么?
苏璟然想了想道:誉王爷想要的是皇上的信任而已。
父皇,谢子誉突然出声,儿臣想要的是太师。
苏璟然:
苏璟然怀疑皇上能立马喷出一口老血,然后气极而亡。
谢子誉继续道:儿臣也想建功立业。
这话说出口,前一句话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只以为他只是和太师走的近些,他只是想要太师提点一下,帮他在朝中争取一席之地。
人人都知道谢子誉在朝中没什么地位,如今他想要太师提点,帮他在朝中立足,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皇上对太师可只有忌惮,如今自己不喜欢的儿子想要太师的辅佐,皇上只怕是更生气。
皇上一口气堵在心中,只觉得谢子誉要气死他,然后道:那你就是想爬上太师的床来建功立业的吗?
苏璟然:
自己怎么就成了他们父子两争吵的工具了,苏璟然默默站在一边。
只听谢子誉道:不过,这还是要看太师同不同意。
同意什么?同意谢子誉爬上自己的床,这皇上脑子到底好不好使,谢子誉最近就是故意没事儿找事儿,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啪
皇上摔了手边的茶杯,然后低声道:滚。
谢子誉和苏璟然对视一眼,两人退出了殿外,苏璟然边走边开口:誉王爷这是何必呢?
谢子誉无所谓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苏璟然轻轻点了点头道:誉王爷的真心可真是便宜。
谢子誉一笑:怎么会便宜呢,对了,太师不是在查刘深贪污一事,我倒是有些证据可以给太师看看。
苏璟然看了谢子誉一眼:是吗?为何给我看,你想要什么?
谢子誉道:想要你的真心。
苏璟然:
苏璟然:誉王爷,戏演得太真容易吃亏。
谢子誉伸手将苏璟然的斗篷往肩上拽了拽,弯了弯嘴角:吃亏的说不定是太师呢。
苏璟然有一瞬间真觉得谢子誉说得认真,只可惜谢子誉多年来维持着一副风流王爷的形象,大概不管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都带着三分真心。
谢子誉又道:走吗?去看看。
苏璟然:那就多谢誉王爷了。
已经到了晌午,冬日的暖阳照得人暖融融的,鸟雀也叽叽喳喳地叫着。
苏璟然坐着谢子誉的马车,两人来到长安城郊外,马车停在了一座看起来很老旧的茅草屋外。
谢子誉下车道:就这里了。
苏璟然站在谢子誉身边,看了看四周环境,然后道:誉王爷真的放心我。
这地方实在隐蔽,看样子从来没什么人来过,谢子誉将刘深贪污一事的证据放在这里,居然就这么呆着苏璟然来了,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
谢子誉似是不解道:防着你干什么?
苏璟然沉默了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怎么就变得客气起来。
苏璟然有些感慨,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淡淡道:去看看吧。
两人走进这破烂的茅草屋中,这茅草屋虽然外表破烂,但屋中确实应有尽有。
屋中迎出来两个人,虽然衣着宽大朴素,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习武之人,这两人好奇地看了苏璟然一眼,然后对着谢子誉道:主上。
谢子誉沉声道:那人呢?
其中一个人道:醒了,在屋中躺着。
谢子誉转头对苏璟然道:走吧,去看看。
苏璟然跟着谢子誉来到里屋,一股草药腥苦的味道扑面而来,屋中炭火烧的通红,比外屋热不少,黑檀木床上斜靠着一个人。
那人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虽是个男人,但躺在那里被子下却空空荡荡,瘦弱的不成人形,露出来的胳膊细瘦,感觉随时都会折断一样。
苏璟然开口道:这是谁。
谢子誉一笑,然后道:你肯定猜不到。
苏璟然看了谢子誉一眼,意思是他不想猜,既然来了,就赶紧好好说话。
谢子誉也理解了苏璟然的意思,看着苏璟然解释道:江南知府。
苏璟然皱眉:什么?
没想到吧,谢子誉像是早知道苏璟然的态度,又得意道,这可是我废了大力气才把人救回来的。
苏璟然皱眉:江南知府不在江南吗?
谢子誉:江南的那个是江南知府,我这里的也是。
苏璟然看着床上的人没有说话,想着谢子誉的这句话,这江南怎么出来两个知府,这必定一真一假,看样子这里的是真,那在江南那个是什么东西。
谢子誉看着苏璟然又道:那刘深胆大包天,偷天换日,将真正的江南知府刘前大人换了。
这大换活人吗?
刘深想借这次水灾要修缮道路、房屋贪了这笔钱,但江南刘大人不肯,那老东西就找了一个和刘前身高身形相似之人,然后用了易容术假扮成刘前当了江南知府,谢子誉向床上的人边走边道,刘大人被囚禁,他和他的家人被威胁,所以才让刘深逍遥了这么长时间。
苏璟然走近了床上躺着的那人,才发现那人阖着眼,而且头发几乎掉光,整个人都苍白虚弱,比想象的更不成样子。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大换活人,刘深简直胆大包天,目无王法。
苏璟然按下心中的怒气,对这躺在床上的人道:刘大人?
床上的人没有睁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是誉王爷吗?
谢子誉道:是太师。
江南知府刘前缓了一口气才道:太师,下官实在是身体
还没等他说完,苏璟然皱眉道:刘大人不必多说话,好生养病,我只想问一句是刘深干的吗?
刘前半响没出声,呼哧呼哧喘着气,喘了好一会儿才道:下官有和他来往的书信,都都已经交给誉王爷了。
还没说两句又开始喘气,休息了一会儿,又道:下官求誉王爷和太师为为下官做主,保我家人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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