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歌:“小雏,岁岁平安。”
池小雏把电话直接打了过去,那边却接不通。弄得他七上八下,留了很多言都没有回复。
后来在南安市自己眼睛情况一筹莫展的时候,池小雏突然建设性地对父母提出了意见:“听说……那个,我听说首都的医院医疗条件特别好,要不然,咱们……就去首都看看病?”
池父池母哑然看着他,心想这条咸鱼总算肯对自己的身体上心了,连忙同意了他的意见。
一晃眼这都快到正月了,联系不到人的池小雏都想直接打车去海兰歌家门口堵他了,然而想了半天又不记得他那栋别墅的地址住哪。
池小雏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突然晴天霹雳小脸煞白:“我这难道是被甩了么?”
两人的社会身份差距太大,品味不一,背景不同,性格有异,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性别。对方这么久不接电话不给回音,可不是被分手了么。
“呜哇……”
他青着脸蹲了下来抱头,神情比得知自己眼睛治不好还痛苦。
走过路过的大爷路人都给予侧目,不知道这小伙子干嘛呢。
池小雏崩溃地自言自语道:“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分手我这人最会对付危机了……”
第二天,首都酒店。
正月十五上元节,首都第一酒店的一整层宴会厅被人给包了起来。好像是个某个大人物举行生日宴会。
这个人似乎对宴会有很高的要求,主办方对酒店提了很多要求,从菜品酒水到服务都远超酒店原本的要准。这下不但侍应生需要忙前忙后人手不足,光是宴会上的食物都要重金聘请名厨来做,不但规定了食材规格,还要求千万不能有鱼和任何水产。
过一场生日宴而已,这么隆重只能说身为名流要求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主办方和酒店举办方都这么劳心劳力了,现场唯一不满意拉着一张臭脸的,居然是生日宴会的主人。
海兰歌作为宴席的主人,在宴会大厅的最上席位坐在一张金边的沙发椅上。既不迎客也不和别人寒暄,一张脸冷得像是零下好几度,别人都不敢接近他。前来参加这次宴会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大家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傲气的主人。
海兰歌的族妹之一玉录玳今天也是盛装打扮,这姑娘今晚身着一袭粉红色的晚礼服裙,手里拿着香槟瞅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转头小声询问自己的女伴:“哲哲……咱哥哥这是怎么了?”
“这次的宴会其实是伯父强行突袭要给他办的,说一来是庆生,二来是庆祝他出院。”黑发女孩哲哲今天也是美艳动人,穿了一身香奈儿的限量版小黑裙,“他住院住了长一段时间,本人是被瞒着从私人疗养直接接过来的。”
玉录玳听了咋舌:“我说呢,他从来不庆祝生日的,怎么这次这么大费周章……那依着他那个又坏又臭的脾气,岂不是差点把地板给掀了?”
哲哲小声说:“你以为他坐的那张沙发椅子是哪来的,他刚把隔壁宴会厅砸了,这间其实是备用的。”
“……”玉录玳怂了,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好像是某个首都集团的老总,不知好歹地拿着酒凑上去和海兰歌讲话,还想让他喝一杯。她立刻感觉大事不好,踩着高跟鞋过去准备调解。
那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杯香槟,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我是珀禅企业的董事赵塊,不知道有没有幸请您喝一杯?”
海兰歌拿着手机正打不通电话,无论怎么尝试对方都是一个电子女音提示他所拨打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气得他刚才直接往那个电话里冲了一万块钱话费。
听到有不知死活的来接近自己,他冷眼看人的样子都好看得不得了:“滚!”
那个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然后强撑着面子说:“这场宴会您是主人,我是客人,您也该尊重一下客人吧。”
海兰歌坐着把□□叠,手搭在膝盖上:“你也知道我是你的主人?那主人命令你滚远些!”
那个赵塊刚要说什么,玉录玳赶紧出现,拿走了他手里那杯酒放在了一边路过侍应生的托盘上,赶紧说:“赵总,我哥哥刚出院心情不太好,想静养呆一会儿,您见谅,来,这边请……”
劝走这个中年男人以后,玉录玳感觉背上一片冰凉。一杯冷汗转头,是她哥正在用杀人的目光看着她。
玉录玳心想这人也太难应付了点……小姑娘打着哈哈,左右而言其他,随意岔开话题:“那个,哥……这酒店侍应生的衣服还挺好看的哈?”
的确挺好看的。
这场宴会酒店请的侍应生都是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穿的制服是黑白西装马甲衬衫领带,还带西装袖箍,一个二个显得很是精神帅气。
海兰歌刚要开口,就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看见宴会大厅门口,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小侍应生突兀地出现在那里,正拿着拖盘探头探脑狗狗祟祟地往里面看,似乎正在找什么人。
海兰歌:“……”
于是乎,玉录玳就看见他哥的表情从冷若冰霜,肉眼可见地融化了。
第97章 感人的礼物
玉录玳看着她哥,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一瞬间周身冰冷的气息好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玉录玳不明所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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