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阿昭思索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你完蛋了，小兰会报警找你的。”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思中。
    几分钟之后，阿昭把工藤新一送到了家，看着他够不到门锁的样子，更担心了。
    “你家里都没有人的吗？”
    “我爸妈出国旅游去了。”小矮子工藤新一跳了一下，“帮我开一下门。”
    ——
    另一边，景光接到了琴酒的任务，让他调查他手下那个白毛蓝眼的小警察，短信刚刚发完，就看到白大褂帕图斯走过来，她的身后，跟着好久不见，琴酒以为死掉了的叛徒——格兰威威士忌。
    “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新作品。”帕图斯笑了一下，伸手勾住格兰威脖颈上的项圈——琴酒眼尖，敏锐的看到项圈下若有若无的血色——将他扯的低下头，“完美的格兰威威士忌，boss虽然不喜欢叛徒，但可以利用的工具，什么时候都不嫌多。”
    琴酒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杀气，他对叛徒没什么好感，上次没有杀格兰威，不过是因为boss的命令，现在不代表他不杀对方。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嗯？”帕图斯看起来很无辜，她的眼神在琴酒的身上流连了一瞬，“你生气了？”
    “玩够了，当然要物尽其用，”她似乎在解释什么，但语气真的很讨厌，“一个只听命令的傀儡，也会让你产生紧张感吗？”
    琴酒：“……”呵。
    他咧嘴一笑，抬手就打算干掉格兰威。
    鹤泽：“！！”
    “不可以哦，”帕图斯微微笑，脸上笑容里带着几分天真的可爱，“我可不想继续物色下一个玩具……”
    琴酒：“……”这个深井冰。他冷着眼，看着眼神虚无，仿佛被束缚住的恶犬一般的格兰威，嗤笑一声，也好，杀了或许是帮他解脱出来呢，这个疯女人玩起来，在她手里想要当个人，是很难的。想必，这个公安先生是很满意这样的结局的。
    “我不想见到他。”琴酒摇摇头，他不会信任一个曾经背叛过的卧底，“波本最近没事，把人送过去，让他看着用。”
    既然是工具，就做一些工具应该做的事情。
    杀掉警察那边的绊脚石！
    帕图斯：“……”可恶，他就是不想看到黑心波本啊！格兰威马甲送出去第一天，发现自己回到快乐老家，不过是牢底坐穿的那种，或者被远远的送出国，彻底脱离组织。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这些可能可不能发生，阿凛是要去看看阿昭的！
    波本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本头皮发麻，帕图斯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吧！！
    他可一点都不想变成对方的狗对方的玩具，然后被套上那个很变态的项圈失去自我啊！他是做了什么被盯上了吗？琴酒都没有那么难搞！
    好消息是景光去警方卧底了，只有他一个人面对变态了，不用担心幼驯染的安全，坏消息是景光去警方卧底，他一个人面对变态……他觉得自己的节操三观什么的都要离家出走了！他承受不来啊！
    可恶！
    “你最好找我真的有事。”
    “给你准备了惊喜。”帕图斯声音软软绵绵，带着一点娇嗔，稍微拉长，听起来像和男友撒娇的小姑娘，“准备接收一下。”
    波本：“……”
    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所谓的惊喜，是个什么样子的惊喜。
    “过来。”琴酒给他发了短信。
    波本深吸一口气，深深觉得今天晚上的迫害是少不了了。
    「所以刚才为什么要拽这个项圈啊！好痛的」
    鹤泽在心里吐槽，他为了不暴露自己，披着马甲的时候不会刻意去控制马甲的行为，由游戏系统设定的马甲会有一定的自我行动能力——
    「破皮了」
    透过帕图斯的眼睛，鹤泽看到了格兰威脖子上顺着肌肤微微渗出来的血色。
    可恶！
    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呀，阿凛这么好，等他见到弟弟了，想必会很开心吧。鹤泽泉把自己又哄好了，这些事情他没有办法选择没有办法拒绝，但他可以尽自己所能，给大家一个……他们自己想要的结局。
    他没有把马甲当马甲，他只当这些马甲，是一个个暂时迷失的人。
    “找我什么事？”波本十分不开心，自从帕图斯回国之后，他们合作了一两次，他就开始对帕图斯ptsd了，有关帕图斯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十分抗拒——
    “都说了是惊喜了。”帕图斯很不满意波本的语气，拽着格兰威的项圈将人拉到波本面前，“琴酒觉得这个搭档很适合你。”
    “怎么样？是不是和新的一样？”又是那种带着炫耀的语气。
    花了他超多点数才修的差不多的，快带他去见弟弟！弟弟一定会高兴的！
    第25章 工具
    25.
    波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甚至心里都没有露出一点生气的情绪，他知道帕图斯能感受到，但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几秒之后, 他才笑了起来, 笑容在黑夜中若隐若现, 唇角落下一片阴影。
    笑了，但没有完全笑。总之，这个表情很变态的好吗？鹤泽决定把这个表情称为波本脸。
    “我可不是什么垃圾桶啊。”他摇摇头，“不过, 你还真是有胆，他之前可诬陷过我, 你这么放心我不会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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