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刚刚前去开封府就听到了牢中那被展昭抓住的采花贼招供是他杀害了顾家小姐。陆令言一听心中就觉得很是奇怪,昨日还打死不肯松口,怎么今日便找招供了呢。要说是这采花贼良心发现,陆令言是不信的,当中必有蹊跷,而且陆令言并不觉得是这人下的手,虽说同样可恨。
展昭同陆令言的想法一样,这采花贼撒了谎,于是展昭便去询问牢中的衙役,最近有没有人来过牢中和这采花贼说过话。
得到的结果自然是没有,展昭将这个消息告诉陆令言,陆令言也并不惊讶,这样才比较正常不是?
既然有人想要这牢中的采花贼顶罪,那么自然不会留下线索让别人发现有人和采花贼说过话、接触过。
“肯定是张延。”陆令言心中冷笑着,想逃脱罪责,她才不会放过这样的人。
展昭听到张延心情就有些不爽,但面色未曾表现出来,他依旧理智地分析着:“我同意你的看法,这采花贼说的时机实在不对,不过既然他愿意顶罪,那么张延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
毕竟这可是要死于包大人的铡刀之下,就算允诺了什么,死了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陆令言眼神飘忽不定,她的思绪游离在外,忽然她开了口望向展昭说道:“展昭,我先出去一下。”
展昭刚想喊住陆令言,陆令言足尖轻点已然跃上了屋顶飞身离开了开封府。
“唉,令言这速度。”他还想问下她想到些什么结果令言就已经离开了。
他眉头紧蹙着,也继续思索起来关于这案件的一切线索。
没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或许可以对案件有帮助,他便立即出了门。
陆令言纵身从树梢跃到了屋顶,球球正站在屋顶之上摇着尾巴,球球朝着下面正匆匆走着的人看了过去,陆令言蹲坐在屋顶之上摸了摸球球的小脑袋嘴角勾起。看来,让球球盯着还是很有用的。
那人便是张延身边的小厮,他走得异常的匆忙。
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陆令言悄然跟了上去,暗沉弥散的功法一使出身形、气息都隐匿了起来。
绕了许多个小巷子,在一处异常隐秘的小屋前,那人四处张望了一番,左右没人变敲了敲门。
“笃笃笃”连续敲了三声短、三声长,这门赫然打了开来。
那人便立马进去将门关得紧紧实实,陆令言飞身跃过墙头,轻盈地落于地上继续隐匿起身形走了进去。
跟着那人来到了一间屋子,陆令言紧贴着窗户下墙面看着里面的场景听着里面的谈话。
那小厮恭恭敬敬地说道:“我们少爷让我将银钱带了过来。”
“嗯,是两千两没错吧。”
“那是当然,我们少爷怎么可能少花少侠你的钱呢。”小厮谄媚地说着将银票推了过去。
那被称作花少侠的人捻起了银票看了看:“小六那里我已经搞定了,你回去吧。”
小厮立马回复道:“好,好。”
待那小厮离开了这里,陆令言继续攀附在这儿听着。
里面的人冷冷笑着:“唉,小六呀,可不要怪师父我了,是你自己学艺不精。”
陆令言心中立即联想起来,看来这姓花的家伙就是牢中人的师父,难怪那牢中的采花贼能这么轻易的揽下罪责。
算来,那牢中的小六还是个听师父话的人。
然而不管怎样,都是一丘之貉,这徒弟、师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姓花的,她忽然想到了江湖之上恶名昭著的采花贼花蝴蝶花冲,莫非这人便是那花冲?
她仔细透过缝隙看清楚里面人的模样,这样貌倒真是和听说的花冲很像。
陆令言心中嗤笑着:“好,好得很,让我遇到了可不会手下留情。”必须将其一网打尽,一群江湖之中的渣滓。
除此之外,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花冲可是襄阳王手下的人。一想到襄阳王,陆令言的眼神中就流露出了狠厉,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记得以前看过的七五,白玉堂可是死在了冲霄楼之中。
襄阳王那样的想谋反之人就和安禄山一般可恨之极,而且白玉堂也是她的好友,她是决计不会让白玉堂出事的。
展昭离开了开封府之后便来到了客栈找到了白玉堂,白玉堂和他比完武之后还未离开,暂时住在这客栈之中。
白玉堂正在品尝着美酒,忽然看见那一袭红袍的展昭,心中欢喜道:“来,展昭,陪五爷我喝一杯。”
“白兄,此次前来,我是有要事。”展昭谢绝了白玉堂的好意,还是正事最重要。
白玉堂眉毛一挑,眼珠一转,调侃道:“不知展大人有何事要我帮忙?”
“我近年并未在江湖之上行走,所以想请教你一些武功。”
“嗯?好。”这猫儿竟然破天荒的要和他请教,白玉堂心里可是乐滋滋的,看吧,还不是要他白五爷帮忙。
展昭凭着之前的一些记忆演示了起来,白玉堂站着仔细地看着,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的武功招式。
演示完了后,展昭询问道:“不知白兄可知道这招式。”
“嗯,似乎有点印象,我想想。”白玉堂点了点手指,踱着步子想了起来。
这武功招式倒是有些熟悉,他在哪里看到过的呢?他肯定是看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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