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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死灰后他们后悔了免费阅读(24)

    但任尘白却像是一无所觉,就那么站在路边,想了想才慢慢点头:对,你是我推荐去淮生娱乐的。
    当初那些事,他们都在暗地里干了些什么勾当,彼此差不多都心知肚明。
    简怀逸想要用淮生娱乐站稳脚跟,机关算尽弄了一场大戏,终于一举两得。既赶走了骆枳,又让李蔚明踩着骆枳更上一层楼,成了现在淮生娱乐的当家小生。
    当初布局的时候,简怀逸之所以挑中了那时还毫不起眼的李蔚明,就是因为李蔚明是任尘白推荐给骆枳的人。
    因为是任尘白推荐的人,所以骆枳一定会有所照拂。
    因为是任尘白推荐的人,所以才有可能在这样一个局里,趁骆枳没有防备的时候在背后捅上最狠的一刀。
    任尘白知道这件事吗?
    他当然知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任尘白亲眼看着简怀逸花尽心思布局,看着简怀逸设法把骆枳引去酒店,布置好摄像头,又把李蔚明也送过去。
    那天晚上,任尘白其实就坐在酒店对面的车里,他冷眼看着李蔚明进了酒店,又看着骆枳把李蔚明送出来,亲自给他叫了车。
    任尘白在心里冷笑,他甚至想过要去找简怀逸要一份录像,去母亲墓前给母亲看看,那个最擅长伪装的怪物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样。
    任尘白也对自己冷嘲看,这就是你曾经想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
    原来什么都是装的,知恩图报是装的,乖是装的,干净也是装的。
    任尘白任凭这一株毒草在心底生根发芽,他甚至还曾经恶劣地故意和骆枳提起过李蔚明,看着骆枳因为这个名字变了脸色,看着骆枳坐在办公桌前的身体不出他所料的僵硬。
    想着这些,因为那场莫名其妙的海难几乎失重的身体,就像是又勉强站回了地上。
    任尘白脱下沾满油污的外套,卷成一团,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说吧,什么安排。
    李蔚明现在是淮生娱乐的台柱子,一般的工作安排早就有团队负责规划,用不着来找他。
    既然来特地找任尘白,就说明又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了。
    是这样。李蔚明松了口气,骆枳的葬礼在下周,听说声势要办得很大。
    虽然已经确认了附近没有外人,天又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但李蔚明还是压低了声音:他人不在了,最近的风评倒是又有点要回升的意思。我有几个粉丝想赶在葬礼的当天,联动营销号做一些科普
    他们之前也不少计划这些,虽然大都是他和简总讨论、任尘白在边上心不在焉地听,但总归任尘白对这些事都是知情的。
    李蔚明默认了这些事也能找任总商量,他说到一半才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停下话头,忽然被任尘白的视线吓了一跳。
    葬礼?任尘白问,谁说要给骆枳办葬礼?
    李蔚明没想到他要问的竟然是这个,愣了愣,本能地回答:人死了,总得有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尘白扬手重重打了个巴掌。
    李蔚明没有任何防备,闷哼一声趔趄了几步。不等他站直,任尘白已经走过来,抬腿把他整个人踹在地上。
    任尘白蹲下来,盯着他:你说谁死了?
    李蔚明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着任尘白眼底的淡淡血色,张了张嘴,一时竟然没敢再说什么话。
    骆枳没死,他只是失踪了。我今天来就是找他,可惜不太顺利,没找到。
    任尘白的声音很低,语气斯文柔和得近乎诡异:是谁要给他办葬礼?
    李蔚明这次是真觉得怕了,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他这段时间顺风顺水,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冷汗都不知不觉渗出来。
    我在问你话。任尘白说,骆家?骆钧还是骆承修?骆橙?
    李蔚明哪里会清楚这个,他只是本能地意识到不回答还会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不过脑子地胡乱说了一个,趁着任尘白出神翻身就想跑。
    可惜任尘白比他动作更快,他冲到车门前,扶手已经被任尘白按住:说起来。
    李蔚明惊惧地盯着他。
    说起来,我一直好奇。
    任尘白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反而又换了个内容:你当时爬他的床,你们应该录像了吧?
    任尘白攥住李蔚明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折,李蔚明就控制不住惨叫起来。
    你煞费苦心地黑他,都黑到葬礼上了,还不放过他。任尘白慢慢嚼着这两个字,直到嘴里都多了些血腥气,那么好的素材,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李蔚明的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要断了,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任,任总
    不能用?总不至于一点能用的都没有吧。你一进去他就看上你了?他的眼光应该还没那么差,连你这种货色都照收不误。
    任尘白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用什么办法打动他的?我还真不知道他好哪一口
    李蔚明听着他的话音,虽然依旧疼得眼前直冒金星,却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来。
    他忽然想起了一些毫无根据、捕风捉影的闲话。
    生意场上的圈子总有各种各样的闲话八卦,大多数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多半都是以讹传讹或是夸大其词,用不着太过当真。
    李蔚明那段时间一直跟在简怀逸身边,也算是勉强混进那个圈子过一阵,听过一些很离谱的小道消息。
    就比如任尘白其实是对骆枳有些特殊的心思的。
    诚然,那种心思还远够不上喜欢的地步不然任尘白也不至于放纵他们对骆枳做那种事了。
    更恰当的说法,应当是种格外偏执,已经接近病态的古怪占有欲。
    任尘白不愿意让骆枳接手淮生娱乐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任尘白才会和简怀逸合作。因为他想让骆枳知难而退,把骆枳带回任家,他想把骆枳变成他一个人的,不想让骆枳跟别的任何人打交道。
    李蔚明不知道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但还是在恐惧的驱使下,把那句话脱口承认了出来:任总,根本就没有那种事
    任尘白自言自语似的话音骤然停住。
    他似乎没能理解这句话,停顿了几秒,视线才落到李蔚明身上:你说什么?
    根本,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李蔚明发着抖,我被送去的确是那个意思。可骆总一见到我就让我闭嘴,把要说的话永远咽回肚子里,他,他还给了我钱
    出于对骆枳的余悸,李蔚明不自觉地就带出了当时的称呼。
    他其实害怕骆枳害怕得要命。
    他那天站在酒店的房间里,整个人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了。他看着骆枳背对着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大半个被弄坏了的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是骆橙送给骆枳的。
    那天骆橙忽然说要给骆枳过生日,要给骆枳个惊喜,所以骆枳才会去酒店。
    他没想到骆枳原来知道他们的打算,几乎吓懵了,飞快把话全嚼烂了死命咽回去。
    骆枳又问他,骆橙知不知道这件事。
    骆橙只是答应帮简怀逸一个忙,具体的内容当然完全不了解,毕竟简怀逸还要做个好哥哥,也不可能把这种龌龊的事讲给骆橙听。
    他这样照实回答了一遍,然后看见骆枳安静地松了口气。
    他以为自己就过关了,可骆枳又忽然转过来,走到他面前。
    骆枳走到他面前,把他的简历和资料扔在那一堆乱七八糟据说是拿来助兴的东西上。
    承认了这件事后,李蔚明似乎短暂地得到了赦免。
    他按照任尘白的要求,把当天晚上的录像找出来传给了任尘白,然后老老实实钻进车里,驱车送任尘白去望海别墅。
    任尘白靠在车后座上,外放着声音看那段录像视频。
    李蔚明听着自己的声音,他难堪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好把视线转回面前十字路口的红灯。
    这一路好像全是红灯,任尘白倒也并不着急。
    他坐在停停走走的车上,刺眼的红色光芒透过车窗落进来,像是把视野的边缘也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他看着那段录像。
    骆枳走到李蔚明面前,扔下李蔚明的简历。
    你是任家资助的学生。骆枳问他,为什么做这种事?
    李蔚明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羞耻地无地自容。
    两年内,我不会再给你资源。
    骆枳说:清清心,把学脏了的东西倒出去。
    李蔚明的脸色在这一句里瞬间灰败下去,他绝望地盯着骆枳,讷讷求情:骆总
    只是两年,你现在没有一样基本功扎实,正好回去重学。骆枳回到沙发前,给自己切了一块蛋糕,如果两年后我还在,会继续按常规给你资源的。
    李蔚明的讨饶声已经带了哭腔:骆总,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骆枳背对着他,慢慢吃完了那一小块蛋糕。
    李蔚明的哀求逐渐词穷,他大概也猜到了骆枳不会再改主意,渐渐地不再说话了,只有神色愈发晦暗颓然。
    酒店奢靡的套房里,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件事。骆枳忽然开口,和
    他看起来似乎想问什么问题,却又在话到嘴边时突兀地停下来。
    李蔚明茫然抬头。
    骆枳最终依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他只是走出了录像画面,那个位置大概是酒店的落地窗边。
    骆枳站在那里,不知在看着街对面的什么出神。
    隔了半晌,骆枳忽然笑了笑:给你两年的基础薪酬,说一声生日快乐吧。
    李蔚明有些愣怔:什么?
    生日快乐,祝我。骆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天已经快走到了头,秒针还剩最后两个大格,这一天就会正式结束。
    小橙本来说要给我过生日,我不同意她这么早就进娱乐圈。
    骆枳像是笑了笑,他不知道是在对李蔚明说,还是仅仅做了个简单的今日总结:被我搞砸了。
    这种录像放给本人听,哪怕看不见画面,也是无比的煎熬。
    李蔚明开着车,面红耳赤拐过最后一个路口。
    他当时的心思全在两年的基础薪酬上,已经开始盘算能出去接些什么私活,并没仔细听骆枳的话。
    但那一句话还是说了的。
    李蔚明听见自己木讷地说着生日快乐,快乐两个字被零点报时的钟声彻底盖过去,摄像头的位置离挂钟不远,震得一片嘈杂轰鸣。
    这么让你自己走,派你来的人大概不会放过你。
    骆枳的声音在视频里平静响起:走吧,我送你下楼。
    任任总。李蔚明干咽了下,哑声说,您千万不要把这份录像外传
    保险起见,他其实早就该想办法把这东西删了的尤其在那条背刺骆枳的微博发出去后。
    这个视频就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直接摧毁他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但从他发了那条微博开始,骆枳的私人邮箱每天都会定时给他发送一次这个要命的东西。
    不管怎么删都删不完,即使删了第二天也还会有。
    就连骆枳死了以后也还会有。
    李蔚明被吓得不轻,暗地里请了懂行的人来看,似乎是什么自己写的脚本自动监测抓取关键字,再联动邮箱定时发送。除非拿到骆枳本人的电脑,不然根本没办法解决。
    转发给任尘白的这份视频,就是他的邮箱刚收到的。
    刚才任尘白的状态实在太诡异,李蔚明被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就把视频转发给了他,到现在才隐约生出把柄被人抓住的忐忑。
    怪不得。任尘白忍不住笑出声,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骆枳会放过李蔚明一次,是看在任家的份上。如果把事情不依不饶地挑破闹开,任尘白加上任家资助的学生,来来回回要丢尽任家的脸。
    但骆枳也不是烂好人的脾气,能越过简怀逸的层层防备拿到这份视频,骆枳是在想办法保护自己的。
    骆枳一直都是在想办法保护自己的。
    只是因为他们彻底把骆枳毁了,所以很多被安排好的事也没能用上。
    任尘白点了点头:你运气好。骆枳紧接着就被我和骆家人折磨得生了病,脑子不太清楚,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不然他会用自己的办法罚你的。
    李蔚明在听到前几个字时还松了口气,可越听却越觉得不对劲,结结巴巴开口:任总,你是在开玩笑吗?什么,什么折磨
    任尘白忽然问:如果有解不清的仇,死了以后变成鬼会回来报复吗?
    李蔚明这些天被邮件闹得疑神疑鬼,怕的就是这个,不自然地打了个哆嗦:不会吧
    他还没说完,就被任尘白骤然冷鸷的眼神慑得心头一颤,慌忙改口:会,肯定会!
    车已经到了望海别墅,李蔚明战战兢兢停车,看了看后镜里的人影。
    他已经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后悔透了自己为什么要在今天来碰霉头,满心盼着这位阎王尽快下车走人。
    那他大概会很忙。任尘白却不急着走,靠在后座低头摆弄手机,帮他省点力气。
    李蔚明心底没来由冒出了个格外离谱的念头,一阵胆寒瞬间笼遍全身。
    任总,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李蔚明结结巴巴开口:求你,求你删了那个视频
    哦。任尘白收起手机,删不掉了。
    李蔚明被那股寒意吞没了:为什么删不掉?
    转发得太多吧。任尘白站起身,拉开车门,你慢慢删,全网都是了。
    第28章 报复
    李蔚明坐在驾驶位上, 仿佛被人扼死了喉咙。
    他怀疑这是场真实过头了的噩梦。
    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踩着骆枳走到这一步,他没少被真相大白的噩梦吓得惨叫着醒过来。
    那条微博是按照简总的安排发的, 当天晚上收到骆枳私人邮箱发来的录像视频, 李蔚明就彻底慌了神。
    李蔚明打着哆嗦爬起来, 拼命给骆枳回邮件道歉反省。他甚至不顾一切地把简怀逸和任尘白的事也都慌张地和盘托出所有主意都是那两个人出的,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牵线傀儡, 他不停地哀求骆枳高抬贵手放过他。
    他不敢睡觉,拿着手机心惊胆战地等,可一整个晚上过去, 那个邮箱都没有给他回复任何一封邮件。
    他战战兢兢打开微博, 看到的却是另外一条热搜。
    是条新闻, 内容倒是还算客观, 只是说了警方在商场停车场破拆车辆救人但下面配的那几张照片里,被救出来的居然是骆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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