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互怼的中间,群里又有人冒了泡。
猪儿虫:“那个……我能不能说之前迟行也撩过我?也是说带我打竞技场,教我手法,我知道他是软软的老公我就拒绝了。但有时候他还是会来找我聊天……”
小落寞:“???”
软软的狗:“艹。”
猪儿虫:“其实也不算撩,但就是他说话让我觉得很暧昧。我之前一直都不好跟软软讲,就怕是我自己误会了,然后弄得大家尴尬。现在看小落寞的话,才发现原来他不仅对我一个人这样。”
事态这样一发展,完全偏离到了另外的方向。
萧歌没想到迟行竟然不止撩了她一个。但仔细想想也是,才认识几天的人他都会撩,这摆明就是奔着钱来的。富婆帮的小姐姐们恰好都很有钱。
明如雪这会儿终于冒了泡,“小虫,小落寞,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娇软软:“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的日常是我每天帮他做的,他要买什么也是我给的钱,我们前段时间还说要奔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娇软软:“我刚刚去找他,他还说我不信任他。我真傻,亏我刚刚还对他抱有幻想。”
娇软软:“三年,我们在一起都快三年了,我都跟我爸妈告诉他的存在了,我是真的有想和他结婚的。”
明如雪如此的受伤与无助,让群里的人瞬间都同情起了她,就连小落寞都不由对她说抱抱,“姐妹别难过,就一个渣男,你现在认清楚了他的面貌总比以后结婚后认清楚要好。”
软软的狗:“软软别难过,你是受害者。”
猪儿虫:“软软没事的,搜集好证据,我们一起让那个渣男在贴吧c位出道。”
从小没有手:“唉,摸摸软软。”
软娇娇:“我现在都在浑身发抖!好恶心!真的好恶心!对不起,我现在想去冷静冷静。”
软娇娇:“他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一池春水也是,现在他也是。所有人都说我对不起一池春水,可明明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前任的。”
明如雪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彻底消失了。
但是她的话却让群里的争议没有停下来,而萧歌也万万没想到明如雪绿了一念此间的事到最后还能和她扯上关系。
这样说下来的话,那明如雪可就彻底是个受害者的身份了。
从小没有手:“……这贵圈也太乱了吧。”
小落寞:“原来是我误会她了嘛?”
软软的狗:“我之前就说过,你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别随便站队。软软就是不想说前任的坏话,所以才宁愿一直被误会。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对她打击实在太大,她估计还会一直放在心里。”
叽叽哇哇:“这么说,微念大神其实也是被蒙在鼓里?”
软软的狗:“肯定啊。软软本来和一池春水还有微念关系很好的,可惜微念不相信软软。而且我说句实话,一池春水那个前任都丑成那样,连软软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他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软软的狗的话让萧歌不由睁大了眼睛。
软软的狗知道她的样子?
他难道也看过那些照片?
叽叽哇哇:“那个……插下话,有多丑?”
软软的狗:“最少两百斤,你懂吧。一身肥肉,看的我都恶心死了。这样的人也就配在网上骗骗人了,现实中就是个谁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叽叽哇哇:“啊?两百斤啊,那的确是有点那啥。”
小落寞:“我说你们不至于吧,人家两百斤怎么了,这样恶意说人家不太好吧。”
软软的狗:“你干嘛帮那个人说话,不会你也是两百斤吧。”
小落寞:“滚,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人身攻击?”
叽叽哇哇:“小落寞你别生气,我就这么说吧,一般人谁会喜欢这么胖的人。但一池春水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你不觉得那个女的挺有手段的吗?”
叽叽哇哇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但屏幕上刷过的字萧歌已经看不太清了。
这个软软的狗要么就是三年前那个帮会群的人,要么就是明如雪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些照片……
想到这些可能,萧歌只感觉浑身发冷,宛若坠入冰窖。往日的噩梦再次袭上心头,将她死死缠绕。她浑身颤抖着,想离开电脑前不去看那些恶心人的字眼,可她一动,发软的手脚直接让她摔倒在地。
“啪”的一声,是放在桌子上的护肤水被数据线带着砸在地上,在萧歌的眼前摔得四分五裂。
看着玻璃碎片刃口处反射的幽幽冷光,萧歌盯着它看了半晌,她内心深处大喊着不要碰,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朝着碎片缓缓伸了过去。
锋利的碎片割破皮肤的时候没有半点声音,可萧歌的身体似乎感觉这点痛楚还不够,在指尖的血珠冒出后她将弯曲的碎片轻轻放在掌心,然后用力一握,疼痛刹那间让萧歌面露痛色,然而最令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凌虐自身所带来的痛楚不仅没让她觉得难受,反而内心深处是阵阵快意。
这样是不对的,是病态的,不能再继续了!
萧歌意识清醒地知道这些行为不对,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鲜血一滴滴砸在地板上,萧歌看到手已经将手腕放到了最大块的碎片口上,只要她稍微一用力,玻璃片就能轻巧划破她的皮肤,再接着就是脆弱的血管……
就在这时,萧歌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喵。”
她艰难地抬起头,却见王九蛋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她的前面,正望着她。
“喵。”猫又冲着她叫了一声,然后踮起脚尖绕过碎片走到了她的脑袋边,用毛茸茸的头拱了拱她的脸,“喵。”
王九蛋身上的温度让萧歌理智回笼,内心深处的自虐欲也在缓缓消退,她掌心一松,玻璃碎片掉在了地上,脸也无力地贴在地上,只有手在用力地抱着猫,似乎想再多汲取一点温暖。
许久过后,萧歌这才抱着猫慢慢爬了起来。
她起身将屋子里所有能开的灯都开了,但不知为何那丝阴影却始终萦绕着她如影随形,让她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她只好窝进沙发,将毛毯裹在身上,但这样还是不够。
还是好冷。
萧歌突然好想找人说说话,不需要聊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要让她听听声音就好。
而实际她也是这样做的。
她将手机拿了过来,先是给微信里的几个朋友发消息,但朋友们没回。她只好又点开企鹅,给葱花师父发消息,可往日都在的葱花师父今天一直迟迟没有动静。
除了这些人,她好像没有更多的人可以联系了。
不,其实还是有个人的。
只不过她能和他联系的概率更低更小。
但神使鬼差的,萧歌还是登录上了之前的企鹅号。一进来,十几条消息立即弹了出来,而最上面的一条恰好是微念给她发的。
“都不道个别吗?”萧歌看着这微念发给自己的消息,几乎不抱任何期待地点了语音通话。
语音通话等待期间的音乐声很单调,且让人莫名急躁。和萧歌预料的一样,语音迟迟无人接听,最后在机器人两句“对方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中自动挂断了。
果然啊。
她就不应该尝试的。
失望地将头埋进膝盖,这时萧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她翻开手机一看,却见页面上显示着“微念邀请你语音通话”。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萧歌一愣,她没想到微念竟然在线,也没想到他会回拨回来,看着眼前语音的邀请页面,不知为何,她的心仿佛有了着陆的点,鼻尖也微不可查地泛起酸来。
按下接听,语音通话一接上,萧歌就听到一片嘈杂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行人的喇叭声、车辆开过的呼啸声、少年意气风发的叫嚷声,光听这声音就能想象的到电话那端的场景,热闹、鲜活且富有生机。
“喂,听得到吗?”微念的声音和yy里似乎有点不同,yy里更深沉,但企鹅语音里则更明快一点,不过都是一样的好听。
萧歌想说话,但张了张嘴,喉咙却喑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喂?”微念又喂了一声。这时他身边有人凑过来问他在和谁打电话:“这都大半夜了,谁还给你打电话?”“这还用说,肯定是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小姐姐啊。”“不会真是小姐姐吧,让我们瞅瞅。”
“滚滚滚。”微念笑骂着赶人道,接着萧歌就听到他那边的嘈杂声越来越远,看样子应该他应该是单独走到了僻静的地方,“喂,听得到吗?”
萧歌还是没说话,不过王九蛋却喵呜了一声。
随着猫叫声落下,电话两端都陷入了沉默。又片刻后,微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刚和朋友们吃完夜宵,正准备回酒店。他们说要打麻将,你要旁听吗?”
萧歌打字回了个“好”。
“那行。你会什么麻将?”
萧歌再次扣字:“只会川麻。”
外婆是重度川麻爱好者,以前去乡下过暑假的时候她没少给她老人家当牌搭子。可能是她还算有天赋吧,川麻玩得还算不错。
微念说了声好,“那我等下再给你电话。”
萧歌却不愿意他挂断,“不要挂。”
微念那边没再回,但两人的语音到底是没断。
萧歌听他回到了朋友身边,也听他进了酒店,听他和朋友们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也听到有侍从来询问他们将麻将送到哪间套房。
如此折腾了差不多二十来分后,萧歌突然收到微念发来的一条消息,“来这个直播间。”
她用手机进入那直播间一看,却见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麻将桌,有四个人正在搓麻将,因为摄像头角度问题,她只能看到桌子上的四双手,看不到他们的脸。但看手和听声音都能看出来都很年轻。
她也看到了微念的手,白皙,修长,和照片中的一样好看。
“我不会川麻,你可以教我。”微念的话一出,当即就引起了其他三个牌搭子的不满,“干嘛呢这是,还带找外援的?”
“不服你们也可以找。”微念道。
“不用,爸爸赢你一个人足够。”
微念不置可否地笑了声,“呵呵。”
很快,麻将开打。
微念说不会打就真不会打,萧歌就看着他到处喂牌一炮多响,到最后眼看他都要以花猪结束这轮牌局,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定缺是万,把万字都打出去。”
萧歌怎么说,微念牌就怎么出。
当直播间里牌局的胜负和萧歌挂上钩后,她也就逐渐不再置身事外。既然已经开了口说话,后面继续远程指挥也就顺理成章。
“屁胡还不如不胡,留着继续做牌。”
“他们两家都不要万,我们可以大胆一点。”
“这牌可以做清龙七对,其实就是凑清一色的对子。”
萧歌同微念在耳机里嘀嘀咕咕,最后的结果就是微念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气得另外三个嚷嚷着也要找外援。
等将其他人的筹码赢得差不多后,微念将面前的麻将一推,道:“行了,今晚先不打了。”
“干嘛,赢了就想跑?”
“我们少说也得决战到天亮好吧。”
“得了你们别叭叭了,人家电话到现在都没挂呢。为什么不继续打麻将,这还用多说?”
“哦,懂了,有了宝贝就忘了兄弟呗。”
绿茶拿我照片网恋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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