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被喻岁安突如其来的主动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来不及思考她话里的意思。
心中只想着,再漂亮的女人,到了这时候,也不过如此。
什么清纯,什么高傲,都是做做样子罢了。
刘策梳着整齐的背头,下一秒,喻岁安猛地收紧手指,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向下按去。
刘策一阵吃痛,他刚要大声咒骂。
可与此同时,更加猛烈的痛感从下身传来。
喻岁安穿着高跟鞋,猛地踹到他两腿之间。
刘策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青筋暴起,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到变形。
“喻岁安,你,你!”
喻岁安不紧不慢地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鞋头,又将纸巾丢到他的脸上。
然后,她蹲在刘策面前,扬起一抹优雅的微笑:“很痛吗?如果我老公在,你就会发现,其实我很温柔的。”
“有机会再介绍他给你认识吧。”
喻岁安起身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步子跨出一半,她又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策。
“哦,忘了说,或许你是不介意,但你这种男人,让我提不起一点兴趣。”
喻岁安说完这句话从洗手间里走出去,才注意到二楼楼梯扶手旁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四目相对,看清来人后,喻岁安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
司予尘站在离她几米远的位置,表情复杂。
“司予尘,你怎么来了?”
也不知这人来了多久,又究竟听去了哪些话。
“嗯,刚到。”很简短的三个字,琢磨不出喜怒。
语毕,司予尘抬脚向她走去。
他还没有走近,就被喻岁安避开。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仍然是衣衫凌乱模样,喻岁安侧过身子整理,稍有些慌了阵脚。
她还来不及多加思考,楼梯上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跟在司予尘身后上楼了。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一会儿刘策一定会联合起喻森莉倒打一耙,把脏水都泼到她的头上。
此时刘策还跪在洗手间里哀嚎。
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喻岁安不再犹豫,直接转头扑进司予尘怀里。
“老公。”她原本只是想装装样子,可说着说着自己也委屈起来,就变成了低声的啜泣,“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怕。”
明明刚刚表情诧异的也是她。
现在怪他太晚到的也是她。
女人真是矛盾。
但司予尘又觉得,了解过喻岁安的故事后,其实她的心思也不难猜。
至少此时此刻,在喻家,自己大概就是她唯一的靠山。
“是我来晚了。”他叹了口气,将喻岁安护在怀里,挡住她胸口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衣扣,“你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我担心你。”
喻岁安抱着司予尘的腰,心中一怔。
她的手机还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司予尘有没有联系她,她确实是不知道的。
但是,她不是才告诉过他,自己可以搞定么。
像是她的逞强再一次被他发现,喻岁安把头埋进司予尘的胸口,没有吭声。
至少司予尘身上熟悉的味道传来,她安了心神。
“喻岁安,你在这哭什么?”喻森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十分尖锐,带着讽刺,“是不是还要让别人觉得,我们喻家欺负了你?”
喻岁安从司予尘的怀中抬起头,却没有松开手,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这是我老公,不是什么别人。”
恰好此时刘策终于从剧痛中缓过些劲,他扶着墙,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但依旧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喻森莉哪见过他这副狰狞的模样,忙冲上去扶住他:“刘策哥,怎么回事?”
说罢,又怒瞪着喻岁安:“是不是你干的?”
“你倒是惯会指责人。”喻岁安眼眶还红着,瞧着终于不是凌厉的模样,却也不显得柔弱。
“二楼就你们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你怎么不说,是他先招惹我呢。”
“招惹你?如果不是今天这场合,平日里刘策哥哥恐怕都不会正眼看你一下。”
“喻森莉。”
司予尘厉声打断喻森莉的话,但他的动作却和声音截然相反。
他甚至都没有抬头,只是细致又温柔地帮喻岁安扣好松散的纽扣。
“你当着我的面侮辱我太太,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连邓霞都有些后怕。
喻家只是南城的一户普通的富裕人家,论背景,论手段,和TC集团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喻森莉却甩开了邓霞的手。
她没办法容忍喻岁安一次次骑到她头上,夺走属于她的东西。
“喻岁安,你可真有心计。”喻森莉脸上带着怨恨,“她都已经承认了,司总难道还要袒护她?”
司予尘依旧不看她。
他抬起手,用拇指一点点擦去喻岁安脸上的眼泪。
非常轻微的摩擦感,还有一点儿痒。
喻岁安仰头看着司予尘,不知怎的,好像从他的眼里读出了一丝心疼。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司予尘问她,嗓音轻柔。
仿佛他只听得见,也只在乎,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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