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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本该姓狗卷摸鱼的咸鱼(16)

    大抵是抱着这样一种想法,于是,在早晨关注着隔壁轻手轻脚的着衣动静后,狗卷棘手里提着一个深色不透明的袋子,里面装了几只他刻意挑出来味道最为甜润的喉药,眼神有些怔愣地看着半束发的宫村伊澄踏出宿舍门,随后微微紧张地抿着唇和他打招呼。
    狗卷同学早上好。
    海带。
    早上好。
    虽然已经算是第二次看见这幅模样了,不过还是会在目光落在白皙面孔上的时候有一瞬的怔愣,狗卷棘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手心,就像前几日死死握着便利袋一样,一瞬间就在心底紧张地让心脏咚咚咚猛地乱跳了起来。
    束发、私服、唇链,如果外套会滑落到手肘,还会看到瑰丽又奇异的深色刺青是他超级期待的那种装扮。
    所以,伊澄并不是仅仅和惠的关系亲密,如果是面对他的话,也会有这种别人看不到福利,今天和这样显眼的伊澄一起出门的人,不是明年入学的伏黑惠学弟,而是他狗卷棘!
    也不清楚是不是某种特殊情绪会让聪明人的思考能力降低,也不清楚是不是狗卷棘昨晚半失眠导致的思维迟钝,总之,仅仅是开门的一个照面,就已经足够他像个自顾自开心得像个不太聪明的家伙。
    狗卷棘本能的抬起手,握拳挡在鼻尖,试图挡住他本就没露出来的唇角,连略微有点炸毛的银发都透着开心胜利的气息,狗卷棘此时的心理活动完全不像是要去出任务,反而好像要出门约会。
    好漂亮。
    狗卷棘心想。
    脸很小,皮肤很白,耳朵没有被挡着,能看到亮晶晶的金属环和金属扣,还有细细的银色链子连着唇角,伊澄就走在他的侧面,只要稍微一转头,或者把视线挪过去,就能看到银色细链上折射出的亮晶晶的光。
    偷偷偏过一点角度去看的话,如果没有被发现,还可以光明正大地,盯着伊澄略微逆光的侧脸发呆。
    暖色的阳光把侧脸的弧度照得异常清晰,甚至还能看到脸庞被光线照耀而看起来明显的柔柔绒毛,纤长的睫毛托在眼底,每一次眨眼都会微微颤动,像是漆黑的蝶羽拢着一颗深邃浓郁的深海蓝色宝石。
    睫毛好长。
    狗卷棘又在心里痒乎乎地想着与任务无关的事情,什么咒灵啊咒力啊,至少在这种时候,是会被忘在脑后的东西,从见面开始他的心情就格外高昂,可能也只有到了被辅助监督送去任务地点的时候,他才会收敛住又软又痒的心情,认真去面对由负面情绪凝结成的咒灵了。
    毕竟,任务很简单,根据辅助监督前一天发来的消息,这甚至是称不上三级的一个极为普通的任务,若非是越弱小的咒灵越喜欢群聚,所以才导致咒言这种术式能够更加轻易解决的局面,否则这种任务是很少会落在一级咒术师的头上的。
    不过,相对的,简单的任务其实也有好处仅仅需要跑一趟的任务,这样来看,这次任务不就是绝佳的、两人独处的、没有其他人打扰的特殊外出了吗?
    心里落着自己的隐晦小算盘,似乎是跳跃性的思考转移了注意力,狗卷棘原本隐藏很好的视线似乎突兀地被发现了,浓郁的海蓝色轻轻转动了一下,随即就在下一刻毫不迟疑地看了过来,定定地和紫色的眼眸对视起来。
    狗卷同学为什么一直在看这边?
    颇为熟悉但更显得轻飘飘的声线响起,明明没有丝毫威慑力,但是狗卷棘就是觉得,这一声宛如晴天霹雳,心脏说不上是猛跳还是停跳了一拍,直接把他从飘着彩色泡沫的背景中拖拽了出来。
    好像偷偷往真希的水杯里放芥末被抓住了一样,即便他就算光明正大盯着看,也可以在被发现之后含糊念着一句木鱼花糊弄过去,但是在那一瞬间,狗卷棘就莫名地有一种猫咪被揪住后颈皮的感觉,一时间半张了下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
    伊澄说的是一直,也就是说,从见面开始,一直到现在,伊澄都知道自己在盯着他看?
    这简直要比偷偷幻想着对方更为隐蔽地方的皮肤这件事都要来的尴尬,狗卷棘的眼底浮现出一点窘迫,就好像他也会在更衣室换运动服时偷偷转过头,隐晦的用目光描摹着一直连绵没进腰部布料的深色纹路,再过分的话,就算是偷偷地幻想也有一种负罪感一样。
    然而宫村伊澄还没停。
    因为很担忧我这幅模样会被狗卷同学保持距离,所以,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
    宫村伊澄用平稳的语气说着可能让听者心脏扑通扑通个不停的话,甚至还状似无知无觉地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连整个上半身都向着一个方向倾了倾,几乎像是一个直挺挺活动着的保龄球打出的恶作剧。
    突、突然好近!
    狗卷棘的脑子里冒出了这几个大字。
    眼前突兀被挤进了白皙如奶油一般的脸孔,过长的睫毛都快扫到他了,但是即便凑近到这种程度,也看不到丝毫瑕疵,目光所及的全世界都是漂亮到让他心慌的东西。
    眼前的睫毛、眼睛、嘴唇,还有牵着他思绪的个性唇环,乱糟糟的心思几乎是铺天盖地一样把他淹没起来。
    明明前不久还是由他主导着场面,称得上更近更亲密地观摩了彼此舌面上的蛇牙纹路,在那个时候的距离可要比现在还紧凑,几乎是差一点会挨上唇角的程度,但是他可是觉得游刃有余那个时候,因为由他主导,所以紧张的是伊澄。
    现在的话,是因为伊澄抓取了主动权吗?
    在银发咒言师下意识屏住的呼吸下,黑发蓝眸的少年似乎是颇为纠结地微皱了下眉,随后问道:
    还是很希望得到狗卷同学的一个肯定我这幅样子,会很奇怪吗?
    不然的话,狗卷同学为什么一直在偷偷看我呢?
    ****
    宫村伊澄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他会像下意识一样,忍不住去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扫着同行的咒言师。
    大概是彼此之间的心有灵犀,除了心思微妙后选择了私服的宫村伊澄,同为咒言师的狗卷棘也穿了常服。
    常理来讲,即便并没有硬性的要求,但是高专的学生在出任务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穿着咒术高专的制服,深色布料金纹纽扣,只要从人群中看见这身熟悉的衣服,就能够分辨出谁是同伴谁是过路人,但是今日似乎是不约而同,两人都穿了类似家庭兄弟装一样的服饰。
    宫村伊澄踩着低低的门槛踏出的时候,正巧看到靠在一旁墙壁上等着他的狗卷棘,随即他的目光就在款式熟悉的深色口罩上落了一瞬,然后像是普通打量一样下移视线,隐晦地藏起眼眸中不该被过早发觉的情绪。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背心布料,下摆松松地堆在腰线,明明只是很普通休闲的装扮,但却能引得他的目光控制不住落点,实在是有点给人带来强烈的危机感思绪似乎被牵着跑掉了。
    于是,宫村伊澄克制地收回视线,在不动用咒力时隐形的蛇牙如同干渴一般,推着舌尖舔了舔上牙膛,随后敛下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会很奇怪吗?
    宫村伊澄追问到,他现在又一改往日弱气无害的作风,明明表情仍旧是疑惑又自然,动作却称得上步步紧逼一样又向前踏出一小步,干净的鞋尖几乎挤进了银发咒言师僵硬着的两脚之间,耳边随着动作能听到细微的银链哗啦一声,半眯着海蓝色的眼瞳,侧着照过来的光线在眼底折射出细碎的星光。
    木、木鱼花。
    没有,不奇怪,很漂亮。
    被他逼问着的咒言师快要憋红了脸,彻底失去了往日敢在真希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大与自如,好像宫村伊澄一个凑近就要让他头顶腾起蒸汽,直熏得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快要搅成了一团。
    好近,好闻,好漂亮,好热,心跳好快。
    是这样吗?那样的话,我也会松了一口气。
    宫村伊澄向上弯了弯唇角,连在唇环上的细细银链也随着牵扯了一下,晃出一阵细密微小的清脆声音,他眼底含着笑意,就像是朋友之间自如的谈话一样,声音平稳地说道:
    如果狗卷同学认为奇怪的话,我会很有挫败感的。
    暴击!
    这几乎算得上格外暧昧的说法了,比起在输液室有过之而不及,将一切语句所踩着的含义都有些模棱两可,思维有些混乱的狗卷棘一时间更是被杀得溃不成军,每一句话都踩着两边均可的意思,引得人心里控制不住地想些乱糟糟的东西主动权,主动权快要被伊澄夺走了!
    最后一丝危机感才拉回了思绪中的清明,狗卷棘猛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拉扯回之前做过心里建设的坚定,只不过还没等他平复一下心情,努力思考怎么反击的时候,原本已经凑近到快要撞到鼻尖距离的宫村伊澄却又轻飘飘地退了回去,看上去颇为不好意思地用指尖点了点脸颊,露出来的耳尖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说起来,狗卷同学的私服和我也很像呢。
    宛如刚刚什么也没做过,宫村伊澄的语气透着一点细微的羞涩,像是真正在开心于他的发现一样,用温驯的语气开口:
    只要摘掉口罩,我们穿着的,就好像是一样的衣服了。
    说着,他态度自然地抬起手,竖起一根食指,轻飘飘点在了银发咒言师覆盖着脸颊的口罩布料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宫村他开始了!他在输出!他在不停输出!他没有停下!他开大了!
    狗卷:为什么,明明之前那么温顺可爱,我撩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为什么伊澄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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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入v第一更
    伊澄的手指很纤细。
    狗卷棘放空着目光, 思绪兀自在自己的大脑里断了层,乱糟糟地纠成了好几团。
    纤长又白皙,没有粗糙的茧, 也没有深刻的皮肤纹路,指甲整齐又干净, 宛如白玉雕琢的艺术品, 当这只手指伸出来,速度不快也不慢地向着自己点过来的时候, 就仿佛有一句咒言把他固定在了原地, 像是被这漂亮的指尖所锁定了一样, 完全没有能躲开的余裕。
    于是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明明身体灵活的他完全可以微微后仰,这样就能极其顺利地的躲开, 但是他就偏偏好像着了相,紫眸怔愣地看着其上还带着轻轻粉色的指尖,任由它隔着一层口罩的布料, 点在了脸颊的一侧。
    同样的,也就在那一个瞬间, 狗卷棘的心脏彻底乱跳了起来, 仿佛狭小的地方被塞进了一头活跃的公鹿,咚咚咚咚快要冲破他护着心脏的肋骨, 一直跳到伊澄的面前来。
    脸上脸上也是。
    狗卷棘僵着脊背和脖颈,口罩里藏着的皮肤不停发热,蒸腾着往外冒热气,明明宫村伊澄的指尖应该是微凉的, 但狗卷棘被隔着口罩点到的那一小块皮肤偏偏就是宛如被烫了一下,渗到皮肤下层都在滚烫。
    太, 太超过了一点,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狗卷棘怔愣地眨了眨眼,目光称得上呆滞地和深海蓝色的眼眸对视,随后又慢吞吞顺着下移,眼神从裹在深色外套中的肩头一直落到微微弯曲的臂弯,他的大脑重新活动了锈住的齿轮,思绪又重新慢吞吞地开始活泛起来。
    伊澄的眼睛藏着探究的意味,好像就是在等待他能露出什么窘迫羞赧的模样,像是胜利者对于自己最后成果的凝视。
    空气有些升温,狗卷棘就这样眨了下眼,他觉得自己突兀地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的某一根神经,似乎被宫村伊澄的眼神所牵动了。
    的确,伊澄的确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仅仅是这样就想要作为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有点太小看他了吧?
    主导权,主导者,虽然两人从未提到过什么,就连隐晦的暧昧气息也只是输液室中短暂的一握,但就像彼此之间不用言说的默契一样,宫村伊澄想要潜移默化地做到什么,狗卷棘自然也有同样的野望。
    狗卷棘的目光闪了闪。
    于是,就在下一刻,明明宫村伊澄有着即将缩回这只手的趋势,并且已经向回收了力,但却没有如愿以偿,因为就在他的指尖离开隔着滚烫脸颊的口罩的时候,狗卷棘的动作快过思绪,手掌如闪电般抬起,又快又准地一把扣住了罪魁祸首纤细的手腕,并且牢牢圈在细瘦的腕骨上,把这只手的罪证固定在了这一刻。
    紫色与海蓝的双眸又一次对视,这一回,狗卷棘窥到了自己的优势因为,伊澄的眼神,很明显慌乱了一瞬。
    情况似乎有点不妙。
    宫村伊澄心想。
    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用什么词来形容他都很贴切,因为事实也的确如此,一旦他鼓起勇气的一鼓作气被打断,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仅仅擅长用言语撩拨心思的咒言师都会落入下风因为对手是另一名咒言师,真正意义上不能说出正常言语的咒言师。
    无法使用言语来挑拨对方的心理防线,所以会被使用的手段,自然也就是简单粗暴的行为动作,也是能够直接克制宫村伊澄所有攻势的杀手锏。
    强行逼着自己像是老练猎手一样做出熟稔自然的动作,这就已经颇为耗费精力了,当下更是被直接捉住了手腕,被当做罪证一样仍旧停留在对方脸颊边缘,宫村伊澄本来就算脸皮薄地压不住红色,结果狗卷棘看过来的紫眸里明晃晃印着的看吧,这就是伊澄对我做的事,甚至还透着隐隐的狡黠。
    也就在这一瞬间,宫村伊澄的耳根红了个彻底。
    宫村伊澄下意识向回缩了缩手腕,结果不出所料,从手腕到小臂前端像是被铁钳扣住,纹丝不动。
    宫村伊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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